“去哪里了?”
君清凌冷幽幽的开口,云沐歌只觉得脊梁骨都直冒冷汗。
“嘿嘿,我,我不是刚从云府回来么,走的时候跟你打招呼了啊!”
云沐歌佯装一幅淡然的模样,坐在了凳子上。
君清凌却立即问了一句:“是么?那你和几位皇叔在酒楼的事情作何解释?”
云沐歌腾地一下站起身,瞪大眼睛看着君清凌:“你,你咋知道这事情的?”
君清凌阴沉着一张俊脸,煞是可怕,抬着深邃的冰眸子,盯着云沐歌冷不丁的嘲讽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云沐歌想着才刚进府,夏蝉冬霜都来不及告密的,就算是他的那些皇叔们,也根本来不及走漏消息。
瞬间,云沐歌气愤的指着君清凌,反而率先生气了:“你,你竟然派人跟踪我?”
君清凌忍不住皱起眉梢,盯着云沐歌有些愠怒,他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如寒刀戳进了云沐歌的心里。
“你自己偷溜出去玩,不顾身份,还怪本人派人跟踪你?就你那么张扬,这点事情还需要探子回报么?”
“云沐歌,不是说好的崛起,要强大,你就这样松散无度的吗?你眼里还有没有孤了?”
几句犀利的教训,说的云沐歌瞬间没了脾气。
她看着君清凌,忍不住咬着发白的唇瓣,低声下气的开口:“对不起,我,我错了!”
“哼,孤可不是要你承认错误,而是消停点,省的在外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让人笑话!”
说完,君清凌站起身直接拂袖离去。
云沐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歪着小脑袋疑惑,君清凌这是在担心她受欺负吗?
但是一想到君清凌那几句冷冷的嘲讽,云沐歌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是啊!她这样松散无度,强大个屁啊!
如此想着,云沐歌连忙带着夏蝉冬霜回了东院那边,宫里的礼仪嬷嬷和教书太傅都在等着她回来学习呢。
因为自己偷溜出去玩,很是愧疚,所以云沐歌回到了东院之后格外的听话,不管礼仪嬷嬷教什么,太傅教什么,她都认认真真的学着,用歪歪扭扭的毛笔字记录了一下。
松园里的君清凌,听着东院的动静,脸色适才缓和了许多。
……
九皇子府。
君御呈一回到了府上,立即传了外面的探子回来,询问太子府的一举一动。
探子上报了一切都很正常,细作那边也在想法子弄到君清凌的血,回头再弄点君御呈的血一溶便知君清凌的身份。
“太子府一点异样都没有?那几天停灵,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君御呈不敢相信,怎么会一点状况都没有,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么?
难道他所见的侄子,和之前的侄子真的是同一人?可是那气场完全就判若两人,而且为人处世,生活习性也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呢?
不,君御呈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立即吩咐探子回去告诉细作,三天内,他需要拿到君清凌的血。
这可算为难死了探子和细作,简直就是去老虎头上拔毛啊!
云国公府。
云彰在书房中,气得来回踱步,然后拿着手中的书信,是慕庒代笔云沐歌写的,给云彰的回信。
谈及的乃是有关皇位之事,云沐歌说愿意考虑,毕竟得为以后着想,问云彰和三皇子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云彰看着回信,又想到今日云沐歌整蛊了他和李吉祥的事情,迟迟不能理解,云沐歌那个孽女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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