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娘子女将在此,曾寮焉能丢人?丢不起这人啊!小皮鞭甩起来,呼呼带风招招迅猛!直接把压箱底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曾寮大老远跑过来也算是热身了,所以很快就进了状态,如同铁陀螺一般与五六宪兵缠斗,丝毫不落下风!
噼里啪啦,叮当乱撞,啊呀娘来!着着着!
十几条胳膊腿儿乱打一处,看花了小刘氏的眼睛,尖叫道,“啊姐姐!”
扈三娘伸出胳膊往后一护小刘氏,“不要怕,有三娘在此,一般蟊贼岂能撒野!”
花小妹亲自上过战场,比这恶劣的情况也见识过了,自家守卫、宪兵多着呢!又岂会害怕?扬手叫道,“取我的枪来,我要会会这不知死活的蠢贼!”
扈三娘抢道,“岂能让姐姐冲锋?还是让我来吧!”
花小妹往后一拦,“三娘别闹,这不是儿戏,我独自上过战场,知道些应变的道理,妳给我掠阵就好!”
“姐姐!”三娘其实更手痒。
“听我的!护着小刘氏先走!她有身孕受惊不得!”
扈三娘扭脸一看,何止是小刘氏抓着扈三娘的衣后哆嗦,她娘亲何尝又不是如此?到底是妇人啊,受不得这种惊吓!遂心一软,“姐姐,那妳小心,我去去便回!”
二人分开行动,花小妹持枪戒立,她没有着急加入战团,而是观摩贼人的身法招式,想从中寻找破绽。
曾寮的皮鞭虽然比神驹子的匕首长很多,但在长枪矛刀面前就是个弟弟,三人成组的战斗模式配合默契,困死了曾寮的出逃路线,要不是灵机一动靠了墙面,借着拴马石的阻隔抵挡了一部分杀招,曾寮腿上脚上早就扎出窟窿了!
曾寮的暴起打倒三人,其一人颜面破开血流不止,另两人都是黑紫色的鞭痕,一下肿老高。
凭借着判断占了先机,去敌三分力,但倒霉的是遇到了较为精锐的宪兵,尝尝执行这种捉拿人的活计,他们多备挠干、圈套,瞅着空隙就朝曾寮扎来,暗枪无处不在,饶是高手没有第一时间逃离,也会被耗得力竭被擒!
曾寮不想丢人,一边大喊一边奋战,“冤枉!冤枉!”
(ex){}&/ “妳糊涂啊!咱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当然是因为……”扈三娘愣三秒,“贼眼偷看……亵渎姐姐妳!打伤宪兵就是罪过!给我拿下!”
花小妹又道,“听说俘虏了两员武举人,算日子也该到了,看他身法武艺年纪,莫不是就是他?来者可能是客啊!咱们不能真动了杀心,教训一下也就是了。”
扈三娘吃惊,“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安排了我夫君接待他们,他还想着在校场见面,亲自试一试这两位的武艺,所以我刚才……全想起来了。”
扈三娘皱眉,“刚才听他喊冤枉,莫不真是此人?那现在怎么收场?”
“还能怎么办,我叫人撤了吧!”花小妹扬声道,“两边都收招吧,且不要再打了!”
啪啪啪~曾寮得了长兵器如虎添翼,再斗两个班组游刃有余,进退自如,用眼睛的余光就可以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既然没有嘈杂的说话声,那就一定是被对方的人马围住了……
哗啦啦~两个班组的士卒俱退后,手中的长长刀依然举着。花小妹略微上前道,“兀那厮,你是什么来头,武艺不错啊!”
呼哧呼哧~猛然的动作停下,疲惫感、呼吸的饥渴瞬间翻涌上来,让曾寮说话都漏风,“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曾家二衙内是也!今天被你们围了,我认栽!但绝不是妳们想的那样轻薄之人!”
哗~引起一阵疑惑,曾家二衙内是谁?从没听过这么一号人物?临沂城的潜龙卧虎冒出来了?
花小妹、扈三娘同时在脑海中比对这个信息……曾家的人、帅府中没有姓曾的啊……城内有曾家吗?
曾寮看众人交头接耳,傲娇得扬起下巴,“今天你们以多欺少都奈何不得小爷,便是输了阵,输了便要认罚,快告诉我之前抓走的有没有我兄弟!”
“郑天寿是你兄弟?你是来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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