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少女,一名年约十八,一身道服着身,手持拂尘,发挽成仙道髻,眸如水波,顾盼含辉,美丽不可方物。一身装扮非但不显得古怪,反倒更添了几分超脱世俗的仙风道骨。
另一名少女,年约十五,身着白衫,明眸皓齿,艳若桃李,眉间一颗朱砂痣,耀眼生辉,粉颊之下,口若含朱丹,美得叫人呼吸停滞,惊为天人。
这样的两个大美人,整个盛京城都无人能及,更何况在这边陲之地,无遮无掩堂而皇之的走在集市之中,一下子便惊动了所有人的视线,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更有想要占为己有的。
男人们眼中火光四射,垂涎三尺,女人们眼中含怒,避如蛇蝎。
两人依旧旁若无人的行走着,她们要去的地方正是右将军帅府段文朗居所。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人策马狂奔而来,“让一让,急报,快让开,急报”一青年穿着军服,扬着马鞭,急切的驱赶着人群。
人群纷纷向两侧褪去,白如歌和天道对视一眼,只见马匹直直冲了过来,以马的速度,两人根本来不及躲避。
马背上的男子面露焦急,厉声吼道,还不快让,滚。
就在他话音刚落下,骏马高高的扬起马蹄,驭,马蹄向后倒去,直直把男子摔落下马。
男子掉落在地,而马儿惊叫之后竟是没有发狂,还在原地打起转来。
男子斜坐在地上,从那痛苦的眉眼可以看出定时摔得厉害了。
白如歌站在他身前,神色平淡的看着他。
说吧,是和急报。
男子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眼前绝美的女子,他可是军中军卒,她们不仅拦马将他摔下,现在还敢居高临下的问话,她们可知道,耽误了军情,造成了敌军破城,她们该当何罪。
男子气闷的爬起身。
看也不看二人一眼,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
天道顿时不高兴了,小小军卒竟敢藐视上仙,他该当何罪。
“站住,我家主子问话,你敢不回。”
天道神色微怒。
男子扭头,说了一句“国家生死攸关,战士们命悬一线,本将策马狂奔也只为通禀军情,不曾想你二人竟如此阻挠。”
“且不说你二人拦下本将,令本将延误军情,就说城中百姓何辜,一旦城破,枯骨横生,你二人良心可安得。”
军卒说完,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白如歌和天道本是微怒的神色,在这一刻换上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外祖父治下,个个赤胆忠心,仁义天下。
她拦下军卒其实也是想要尽早了解边关战事,虽然军卒未曾明说,但是现在她也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二分的危急。
不敢再耽搁,二人在百姓怪异的目光中,径直走向了主帅府门方向。
白如歌,天道并没有受到太多阻挠,段文朗便急匆匆的出门,将二人迎了进去。
此时的段文朗脸上洋溢着见到外孙女的惊喜,府中也没有任何因战事吃紧而紧张的氛围。
这完全不像是战事吃紧,城门将破。
段文朗将白如歌拉进主殿,不停地追问白如歌这三年过得可好,吃的可好,可遇到了什么难处。
白如歌再次见到外祖父没有了当年的疏离感,就像是见到了千年后的外祖父,依然那么慈祥可亲。
她挽着段文朗的胳膊,鼻尖酸酸的,还好,外祖父依然康健,还好,外祖父还是她的亲人,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令白如歌更加的意识到这一世,她定要保外祖父和自己所爱的人一世平安。
“外祖父,刚才如歌看见一名军卒策马狂奔,说是战事吃紧,急报。”
白如歌抬起头,装作无知的问道。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为什么边关如此危急,外祖父您却如此安详呢。”
“哈哈,哈哈哈,”
“歌儿,这些都是做给上面看的,边关太平得很。”
段文朗慢慢讲三年来发生的事讲给了白如歌听,当白如歌得知,段文朗和三位舅舅寻她不到,便组建势力,暗中守护她,她心下感动不已。
这就是她至爱之人,就连来这边关也是为了她,想段文朗曾经如此忠君爱国,现在为了她,竟然转移敌人视线,削弱白府势力,来这边陲之地。
可是她该怎么告诉外祖父自己其实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现在的自己,抬手之间即可摧毁城池,呼吸间即可夺去天龙国乃至小世界至高强者性命。
他们肯定是不愿相信的吧。
也罢,自己断然不可能时时守在他们身边保护,那么是不是自己也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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