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能听到一个像样的地名我真是感到很踏实很高兴。那些斯德迪哥布林还说如果我的运气差就会被巡逻船炸死在大海上。”
“斯德迪哥布林?你能听懂他们的话?不需要吃旅馆的点心?”
“点心?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在夸奖你很厉害。”
女人说着,翘起了嘴角儿。她笑得很有内涵,很有身份。给斯库尔斯一种即便她出言不逊,自己也不会反驳的感觉。
马车顺着碎石板路一路颠簸地朝女人口中的镇苏雷根前行着。
“冒昧地问您一句,姓名……是……”
“金伯莉·海特。”
“斯库尔斯。”
“斯库尔斯……听起来像是个狠角色。”
“但愿如此。”
“否则斯库尔斯先生也不至于如此这般伤痕累累。”
随即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血红雕刻刀————
“看样子到了。”
“嗯,这里就是苏雷根。可没有你说的斯德迪哥布林的巡逻船哟。”
不知什么时候,马车车轮下的碎石板路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宽敞的石路。借着天上飘下来的稀稀拉拉的雪花,金伯莉口中的苏雷根镇就在眼前了。
苏雷根镇的街道不宽,看样子只能容纳两辆这样的马车同时行进。街道上满是枯黄的叶子,随风一吹就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枯黄的漩涡。斯库尔斯有点搞不懂,街道两旁并没有树,这些叶子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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