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二中的晚自习不是强制要求参加的,至少高二年级不强制。5s
既然不强制,有些走读的同学就选择在家自己学。高二二班的走读生比较多,所以高二二班的晚自习教室比较空,那么就算宇宁和桑宁在一边讲解试卷,也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太大影响。
因为要声说话,所以宇宁和桑宁坐的很近,两张课桌都拼在一起了。
宇宁开始给桑宁讲解试卷,只是桑宁很不配合。一会问他渴不渴,一会又拿出零食给他吃,这让补习的进度非常慢,本来宇宁计划一个时搞定试卷,但是一个时后,宇宁发现他连一半就讲不完。
“你想怎么样?还听不听我讲了。”宇宁面无表情的说。
“听啊听啊,你继续说啊,我听着呢。”桑宁乖巧的答道,还给了个讨好的笑容。
宇宁拿她没办法,自己答应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宇宁继续和她讲解,这下桑宁也老实了,认真听讲。
慢慢的,桑宁头越来越近,宇宁已经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讲到最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桑宁,宁粉嫩的脸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宇宁觉得嘴巴有点发干,讲了一个多时了,嘴巴也干了。
“好了,试卷讲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吗?”宇宁问桑宁。
“哇,我觉得你讲得比老聂好,我还有不懂的习题,你再给我讲讲吧。”桑宁开心的说。
“今天比较晚了,我的作业还没有做完。明天再讲吧。”宇宁觉得不能再讲了,再讲嘴巴要冒火了。
“那好吧,约好明天了哦。”桑宁想到自己的作业也没做,决定放宇宁一马。
晚上到家的时候,宇宁发现他老爹也在家。5s平时老爹很忙,不是工地上的事情,就是与人应酬,不到1点是不会到家的,而那个时候,宇宁已经睡觉了,所以不是周末,宇宁很少看见自己的老爸。
“儿子,过来我跟你说。”老爹拍拍沙发,示意宇宁过去坐。
宇宁过去坐了下来,他老爸就开始说了。
“你表叔的儿子要结婚了,想要找块地建房子,家里的老宅不是没人住了嘛,你表叔想把宅基地给买下来,给他儿子建房子讨老婆。”
宇宁不高兴的说:“他们不会自己找村委批地吗?老宅是爷爷留给我的,我不想卖给他。”乡下的老宅留给了宇宁很多回忆和快乐,宇宁不想卖掉。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家又不缺钱,干嘛卖地呢。这次回家,我就回绝他们。”老爹也点点头,同意儿子的做法。老爷子临死前,将老房子传给了孙子,这个可是在村里备了案的。没有儿子的同意,就算是他也不能将房子给卖了或者干其他的。
还有几天就是清明了,到时候回家和表叔说清楚就行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趁着老爸老妈都在,宇宁拿出了今天的数学试卷,放到桌面上,说:“这是今天的测试,我考了全班唯一的满分。我的学习方法生效了。”毕竟是个高二的孩子,有了成绩还不能在家长面前炫耀下?
老父亲老母亲低头看了试卷,看着卷头的名字和分数,都不敢相信。当时他妈就哭了,抱着宇宁说:“我儿子出息了,我就知道,我的儿子学习那么努力,怎么会没有效果呢,我儿子只是晚熟,是内秀。”
老父亲看着手中是试卷,也欣慰的说:“能出成绩就好,你那么努力,要是不出成绩,那真是老天不公。5s”
几年下来,看着自己儿子努力学习而成绩不上不下的,两位家长也是心累,想劝儿子别那么努力,但是那样的话能说出口吗。别人都是希望儿子努力,自己希望儿子不努力,有这样的爹吗?
“这次测试只是牛刀试,我有信心和能力考的一次比一次更好。”宇宁充满信心的说。
妈妈也高兴的直点头。如果努力得不到回报,就会让人失去动力,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动力,那么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成功。
宇宁的妈妈最怕的就是宇宁丧失动力,宇宁的成绩好坏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动力面对生活,面对人生,如果失去了动力,整个人就废了。
宇宁看着高兴的父母,自己也很开心。父母辛苦养育自己,自己无能为报,只希望能有个好成绩,好让父母在外人面前长长脸,然而就这么一点的希望,自己都差点达不到,费尽全身力气也只是保持中游水平,要不是父母的理解和开导,自己早就不想学习了,想成为一个无忧无虑的米虫。现在,自己终于开窍了,能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了。
过了几天,清明长假终于来了。除了高三学生只有一天假,高二和高一学生连着周末,共有五天假期。
放假一开始,宇宁一家就驱车赶回老家了。
宇宁的老家离宁海市不远,开车就一个时的路程。当老爹的路虎开到村口的时候,宇宁脑中的机缘石动了起来,一道光线指向了村里。
“是新的机缘,会在哪里呢?”宇宁想到,想不到在老家会有机缘。进了村子,宇宁暂时也不管机缘了,这需要时间慢慢搜索。
宇宁老家的村子叫方家村,村里人大多是姓方,宇宁的爷爷是外来户。当年宇宁的爷爷在方家村扎根,和村里的几个人结拜成兄弟,这几个人都是宇宁的叔爷,几个叔爷都相继去世了,他们的儿子就是宇宁的表叔们了。
其中想买宇宁老宅的表叔叫方德龙,他的儿子计划今年结婚,于是方德龙就想找块地给他盖房子。
在老宅放下东西,留下老妈打扫一下卫生,老爸带着宇宁去他表叔家。
去到表叔家里,刚好表叔的儿子也在家,表叔的儿子叫方建宏,一直在外地打工,不过每年清明都会回家扫墓。
“四海啊,来你叔家是有事啊。”宇宁的老爸叫宇四海。
“是这样的表叔,上次你打电话问我老宅的事情,我不是说清明给你答复吗,我这不就来了嘛。”老爹说。
“我和我儿子的意思都是,老宅不卖,这是我爹留给我儿子唯一的东西,意义重大,可不能卖的。”
“哎,我也就是问问,不卖我也不强求。”表叔表示他明白。
这时候,表叔的儿子接话说道:“我爹也是的,这件事他也没问过我。你说我结婚了,大多数时候都在城里住,在乡下起房子算什么事,要说有这钱,我就在城里买一套房不就好了。”
“你知道什么。结婚起房子是传统,你结婚不起房子,别人怎么看我家。”表叔不服气的争辩。
“这是什么老传统。起个空房子放着吗?以后谁来住?丽是不会回乡下住的,她一个城市姑娘,怎么会跑来乡下住。而且以后我们有了孩,乡下教育条件也不好,还不是得在城里。”表哥反驳道。
听到孙子的教育问题,表叔立马哑火了。村里没学,镇上的中学也不行,孩的教育一定是要在城里完成的。
“而且我跟你说,现在房子年年涨价,我和丽决定按揭一套学区房,还指望家里给点援助呢,你可别把这钱投进起房子里。”表哥连忙和表叔说清楚,有了他老爹的那几十万,他能少贷款不少钱呢。
学区房终于镇住了表叔,表叔也明白的点点头。话说清楚了,都是亲戚,也没有什么说不开的。老爹宇四海继续陪着表叔一家唠嗑,宇宁决定去找找自己的机缘。
根据机缘石的指示,宇宁很快就找到目的地,是一栋老房子。
房子是老派的建筑,有一个的门,高高的门槛,灰白的墙壁粉刷的很干净,门前坐着一个老太太,正在晒太阳。
门框上钉着几块牌子“烈士之家”“拥军模范家庭”。
“曾奶奶好,我是宇宁,您还记得不。”宇宁礼貌的给曾奶奶问好,这是个可敬的母亲。
“当然记得,四海的儿子嘛。有几年没见了。”曾奶奶虽然年逾古稀,但是记忆力一点不差,口齿也很清楚。
“日头有点高了,奶奶要我扶您进去吗。”外面阳光有点刺眼了,宇宁担心老奶奶身体吃不消。
“行,那你扶我进去。”曾奶奶也没拒绝。
宇宁立刻过去搭把手,将老奶奶扶了起来。
进到屋里,迎面看见的是两张军人的遗照,两张相仿的脸庞,都是青春大好年华的时候,为了保卫国家,就永远的埋在了边境线上。
机缘石光芒大盛,指示在遗照前的一块木牌上。
“奶奶,那块牌子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以前没见过。”宇宁指着牌子问。
“那是我给二请的护身牌子,这几天不是南风天嘛,我给找出来晾晾,以免发霉了。”二是她对二儿子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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