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聪气的脸色发青“他们是总监，你是什么东西？出去？”
“呸！”郑在爽啐了一口。
刁聪就要张开叫保安。
郑在爽解释到“我吐瓜子壳而已……不是呸你，虽然我很想呸你，但是我是文明人讲道德，当然你觉得不爽的话，你也可以来呸我，喏，这瓜子是五香味道的，挺不错……”
“保安！”刁聪大怒。
“刁总，冷静点，今天我们是配角，主角是小郑啊……”王梵云慢吞吞的道，“呸”他也开始吐瓜子皮……
刁聪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爆了。
王梵云之前猜的没错。
张素贞上位当团长，撇开亲密关系，张小姐姐其实各方面条件也都属于上佳，当团长倒是绰绰有余。
柳开放替补也是应有之意，这个时代，流量为王。
刁总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才会不计成本的大量投广告，开渠道，就是为了做好预热，然后在暑假的时候，正式推出女团！
至于为什么放在暑假？
女团的受众当然是学生，放假的他们才有时间去参加演唱会和各种见面会。
柳开放昨晚一波带来的流量实在是太猛了。
外貌好看，歌声甜美，加上又是偷拍，她的各种小动作，让这个女孩子显得更加真实可爱，“妹妹”这个昵称也在一夜之间流传开来。
更别贴郑在爽那“张真人照片”的骚操作。
这种贱萌的风格，倒是让被骗者也恨不起来，反而是只能无奈的笑笑。
更可怕的是这个操作让“在爽”和“柳开放”两个自带流量的ip开始强强联手了！
刁聪当然明白这两个ip的价值。
但此刻他倒是不慌，因为就在早晨，他已经让张素贞去找柳开放。
他开出了非常丰厚的价码！
副团长！
也就是说，柳开放从吊车尾，直接成为第二人。
并且许诺，会给她额外的资源，比如单人接拍广告，推出个人单曲。
刁聪并非无的放矢，他研究过柳开放的履历“一个地盘妹而已，这些足够收买了”。
而且他还颇有心思的让张素贞把柳开放带到公司，他打算在会议室中当众宣布，给小女孩一个光鲜的时刻。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多少有些爱慕虚荣，给足她面子，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刁总，我把柳开放带来了！”
恰好，张素贞拉着有些扭捏的柳开放走了进来。
“欢迎，我们未来的大明星，柳开放小姐”刁聪见状连忙带头鼓掌。
“这，这……”柳开放有些手足无措。
“过来”郑在爽适时的喊道
“啊，哥哥……”柳开放顿时眼睛放光，像归家的小鸟一般扑了过去。
“你坐吧……”郑在爽要站起来。
“不用！站着能保持身材！”柳开放一把按住他，随即乖巧的站到一旁。
刁聪脸色一沉，剜了张素贞一样。
后者一个哆嗦“柳，柳妹妹，已经答应了……”
“嗯？”郑在爽抬眼看着小女孩。
“没有啊，我只是说来看看呢……”
“瓜子吃吗……”郑在爽笑道
“我有牛肉干……”
这时掌声才稀稀拉拉的停下来。
“刁总，呸……不好意思，还是瓜子皮”郑在爽笑嘻嘻的站起来，慢慢往刁聪面前走去。
柳开放亦步亦趋。
“乖，到王总监哪儿去，我和刁总聊几句……”郑在爽摸摸她脑袋。
“嗯……”
“哦，哦，郑先生……”刁总脸色变了……
一直被他忽视的郑在爽一出手就打在他的软肋上。
……
也就是说她可以完全不卖刁聪的账。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郑在爽还是笑嘻嘻的，但却几乎是贴着刁总，他本来就比对方要高，此刻仿佛是在俯视。
当然刁聪也并不示弱，在圈子混了二十多年的老兵，也不是草包。
但他心里真的没底气啊。
“刁总，王总监和李总监什么时候能够官复原职？”郑在爽的语气非常轻松甚至带着几分亲切。
没必要大声说话，决定谈判的永远是实力而不是喉咙。
这是他前世就熟知的道理。
“我个人，我个人完全赞同两位马上回归，但是给我一点时间，我必须向董事会说明，然后拿到他们的授权……”
“那是你的事情……”郑在爽耸耸肩。
“郑先生，这个，这个真的要走程序，你就是逼死我也没用……董事会是很多人，不像原来这里只有一个孟总，可以一言而决。董事会里有我的……”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其它人挥手“你们先走吧……”
“呼啦啦”包括张素贞在内所有人都离开。
会议室里只留下他们五个人。
“董事会里固然有我的盟友，但敌人也不少，而且现在正好处于比较麻烦的境地，两位总监刚离开，如果马上官复原职的话，我的敌人肯定会借机要挟，说实话，你就是逼死我，我也没办法。”
“何况，我也有底线，不过几个礼拜，你们就回来了，我也没法对手下人交代。”
“看不出，你还想得挺多啊……”
“我也不是全无反抗之力啊……郑先生，王总监，李总监，你们说呢？”
“行了，告诉我，你要多少时间？”王梵云开口
“大概一到两个月，我能拿到董事会授权，说实话，上次那个授权，我从过年前就开始弄了……直到那几天之前才搞定。”
“好，那我们就等到八月份吧……希望刁总说话算数！”
“必然如此……”
“那告辞了……我们走吧……”
王梵云带头，四人离开了会议室。
“对了，”王梵云忽然回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前台小女孩是阻拦过的，但她能力不够，希望刁总不要拿弱者开刀……”
“自然，自然……”
……
王梵云的玛莎拉蒂上，郑柳二人坐在后排，柳开放非常警惕和郑在爽保持着大约半尺的距离。
王梵云在后视镜里看的直乐“行了，我不是老古董，自然点吧……”
“小郑，可以啊，原本看你挺没正行的……”李深接口道。
看到郑在爽脸色又开始发青，老李马上调转话头“真不错，对刁聪不落下风，如果再混几年，以后接我位置都没问题……”
“两位，为什么刚才你们妥协了？”郑在爽有点纳闷
“是啊，是啊，你们说了半天，我有点云里雾里，能不能说清楚点啊，我也好学习学习！”柳开放也是满脸疑惑。
“行啊，不过等到家后再说，那堆人八卦着呢，索性让他们也听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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