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还是不错的子。”鼠鬼就在一旁阴险的笑着。
“噗!”庄子直接喷他一脸酒水。他心情相当不爽,真是相当不爽,就冲零悦母子他们,庄子没动手揍他就很不错了。
织梦者一般都挑一些欠揍的梦来为难脱梦师。
众人的目光随机向这里望来,三个时不算很长,而且是面对大师级别的鼠鬼,此中的凶险人们还是掂量出的。
“庄子。”齐梦蝶立即跑了过来,她作为家族执掌是不会在这种类似海选的阶段出手的。这种做法当然会引起人质疑,不过以齐梦蝶双重能力使用者的大名来看,至少没人直接敢出来挑战。
“你没事就好。”齐梦蝶揉着庄子的脸。
“我当然没事。”庄子努力挣扎着从齐梦蝶的魔爪下逃脱,其实他的心还没安定下来,毕竟在另一个世界经历了那么多,曾经连心态都变了,现在恢复的并不完整。
齐梦蝶的担心不是没有原因的,姜家,真的敢动手杀人。数十位脱梦师被姜家的织梦者陷杀于梦中,已经断了气。周家,齐家的实力在这第一轮交锋中便失利。
姜家大多都是织梦者,织梦者当真像是一种&bug的存在,至少面临脱梦师的挑战,脱梦师若成功,织梦者最多淘汰。而脱梦师若失败,极有可能一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这一轮没有输赢,但从本质上来说,齐家和周家都吃了亏,他们的人,很多都一去不复返了。
“啊~这一觉睡的,真香。”庄子伸了一个懒腰。
时间没过去多久,这第一轮游戏便结束了,和往年差不多,所留下的人里大多是大家族里的人。不过今年,倒是横空杀出几个散人,主动约战三大家族,反杀了一波。
但那大多是姜家下层的力量,根本不会影响大局走向。
而与庄子对决的鼠鬼,不过是姜家1鬼官之一,他们以十二生肖为排名,十二位大师级别的织梦者,这也是姜家除去梦仙以外,能称得上力敌齐家、周家的最强实力。
场上死了人,大多是被姜家下了狠手的脱梦师,个个面容惊恐,各自在梦中遭遇了自己的劫难。有人把他们抬走了,元老们依然保持着沉默,场上的关系很微妙。
很多散人赢了第一轮,但是这一轮的对手大多没什么公平性可言,严格性更是低,很多人赢了也是因为欺负弱。不过这场ary也是自愿来的,技不如人,也是自找的。
有的散人赢了这一轮,却没人敢再起来掀风浪了,是谁都能看出来,这场ary怕是要天下大乱,没必要去趟这趟浑水。再者,继续下去一轮轮筛选,不仅要面对大家族,还要去挑战那梦魇,梦仙,结果就是一个梦判官的位置,不值。
于是散人有很多选择了退出,也有一些自负的仍然留在了场上,零零散散的,并没有聚集起来。
庄子轻轻喝了一口香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后,
庄子很符合常理的又是第一个站了出去。
“哎,你。”齐梦蝶气的直跺脚。
姜家的人有几个已经望了过来,鬼官们很想立刻冲出去把这个猖狂的子揍一顿,给鼠鬼报仇雪恨。
“诶,我说,那几个动物们。咱们要玩,就玩票大的,别这么叽叽哇哇的。”庄子岔开腿,往那一站,双手插兜,这流氓的气息顿时糊了姜家人一脸。
“哦?你想怎么玩大的?”古魄作为姜家大家长,听到这种挑衅,也有必要站出来回应了。
“哇靠。”齐梦蝶赶快跟了过去。
“sl多没意思,开团啊。”庄子直视着古魄说到,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嗯?”古魄想听他的下话。
庄子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伸出,停滞在空中半秒,手慢慢一扫,然后食指轻轻一勾“剩下的鬼官们,一齐吧。”
全场震住了,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元老席上早就注意过这个语出惊人的家伙,能看到他击败了鼠鬼,倒也承认有些实力,没想到……
“太狂了。”齐梦蝶又忍不住扭他耳朵给他拽走了,可是这大庭观众之下,这种狂言只要一出,就必须履行的。
“有点意思。”梦魇在另一旁看戏,这种场面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
“你对他的实力怎么评价?”周榭在一旁询问着,他十分怀疑,这个庄子到底靠不靠谱。
“实力是试不到极限的,否则他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但他的做法,却是有些极限了。”梦魇回着“刚才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7个脱梦师被杀,4个被淘汰。织梦者淘汰5个。”
“这种伤亡,按比例来看现在ary上我们的中坚力量虽然并不是差距很大,但是,如果没了赛场。我们的人是死亡。”
梦魇的话的意思很明显,下了赛场,这最终结果就是齐家周家大大伤亡。
“这场ary很有可能就是一场秀,它的结果并没有太大意义,姜家是不会承认输了的结果的,他们有很大的可能去选择鱼死破,现在在赛场上,不过是在削弱我们的实力罢了。”
“那为什么还要进行这场比试?”周榭有些疑惑。
“因为,这是场必须的秀。一是姜家也想不大动干戈,而是通过正常的途径来完成计划。二是梦之界还有一个元老议会,他们若全是复苏,姜家敢大闹会场,必定是遭遇我们和元老议会碾压式的攻击。三是,现在这猜想不过是种可能罢了,也有几率存在姜家不是这种想法。”梦魇说出了这些想法,端起酒杯在慢慢品尝。
“庄子是想减少我们的伤亡,而且,若他赢了,那便是我们决堤式的大捷。不仅如此,一旦我们取得最后的胜利,便能在“理”上先占据制高点,这是一步将军的杀棋。他是怎么看到这一点的?”周榭看向庄子,眼神有些畏惧,更有些杀意。
“我接触过他几次,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也看不透这个人,或许,他看透的,会比我们更多。”
“但无论如何,他这是在豪赌。”周榭握紧了酒杯“正好,我也喜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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