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到了”
樵夫在前面引路,村子不仅不大,而且每一户人家都相隔比较远。几乎每一户人家,很少会有几户道路相通的。
张道然带着白一源来到樵夫的家里,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人。
樵夫的家,坐落在半山腰,泥巴为墙,茅草为顶,篱笆为院。房屋不大,不过三五间,院子里还有一群草鸡跑来跑去。
一位看上去不过五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喂鸡。妇人穿着普通,但是并不破旧。脸色红润,没有饥色。
“娘”
樵夫快步走进院子中,放下柴:“有仙长到咱们家了”
正在喂鸡的妇人,手一抖,差点把簸箕丢了。看向篱笆墙外,张道然带着白一源,妇人神色一慌,连忙下跪:“老妇拜见仙长”
相隔还远,仅仅一个见面,妇人就如此慌张,头都不敢抬。
张道然皱了皱眉,本以为来到这里,会遇到正常神态面对于他的人。没想到樵夫见他神色如常,妇人一如其他人一样,对于修行者敬畏如虎
“吱吱”
白一源叫着,也跪在地上,与妇人对拜。
樵夫见此,看了一眼张道然,发现张道然皱眉,连忙拉起妇人:“娘,这位仙长不一样,他不喜欢别人对他跪拜”
这个年轻的仙长,与众不同。不仅让人感觉温和,很容易亲近,而且还不喜欢别人跪拜。樵夫可是知道的,其他的仙宗弟子,都喜欢自己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对自己跪拜。
“多谢仙长”
妇人站了起来,还是低着头,不敢观看张道然的模样:“阿恒,你招呼仙长进来坐”
“嗳我知道了”
樵夫阿恒连忙走出篱笆院:“仙长,您进去休息会儿吧”
张道然这才走进篱笆院,其实心里有些复杂感受。
一个现代文明的人,是无法适应古代生活的。张道然就是如此,平等观念,在这个世界,有着强烈的冲突。
“仙长请坐”
院子中有一块磨平了的石块,石块四周,有几块不规则的,磨平了的小石块。一切简陋的有些不可思议,这就会是普通人家。
张道然坐在石块上,打量着这一处小院子,其实心神已经放开,仔细感应一开始出现的那神秘气息。
(ex){}&/ “这就奇怪了”
张道然也感觉不可思议,十年时间,没有丝毫变化的水潭
这水潭,没有水源源头,也没有暗泉涌动甚至,在张道然的神念之中,水潭之下,一片山岩,干枯异常
神念再次深入水潭,张道然仔细的搜寻,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水潭底部干净非常,没有泥泞,没有沙石。
很是光滑,如镜面一样。
这里被房屋遮挡了阳光,否则,张道然毫不怀疑,如果阳光照射在水潭上,水潭绝对会反光
“贫道或许是明白了”
张道然微微一笑,心中有些眉目:“要等到明天,太阳照射水潭,谜底就揭晓了”
刚刚进村的时候,那一道光幕,就是因为这个季节,本就是夏季。
水潭并不是在屋后墙边,而是有些距离。
当太阳西落,有些偏转西北,恰巧就可以照射到水潭上,才会有了一开始见到的那道光幕还有气息
樵夫阿恒不明白张道然要干什么,他云山雾罩,感觉莫名其妙。
“仙长,等到明天揭晓什么谜底?”
这里有什么秘密?
不就是一处小水潭?
张道然也不解释,站起身来,向院子走去:“明天你或许就知道了”
谜底还么有彻底验证,张道然自己都不敢确认,哪里知道什么谜底?
“吱吱”
刚刚站起身要走,一直老老实实,罕见的乖巧的白一源,并没有调皮捣蛋。
但是要离开的时候,白一源忽然尖叫一声,跳跃着到了水潭边,不断地搅动着水潭:“吱吱”
这叫声有些复杂,似乎有些恐惧,似乎有些兴奋,更多的还是一种不安。
“猴儿”
张道然皱了皱眉,白一源又调皮了。
“吱吱”
白一源这一次没有很乖巧的来道张道然身边,他吱吱的叫着,围着水潭开始绕圈。左三圈,右三圈
“噗通”
白一源摇摇晃晃,如同喝醉了酒,在水潭边,一个站立不稳,一头栽进水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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