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见脸了
这是任翀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此刻他的恐惧并不亚于那个女客人。
他杀人的时候被人看见脸了,杀人的事情一定会暴露出去的那样他就毁了
各种害怕与惊讶交织在一起,最终在任翀脑子里形成了一个念头——杀了她。
杀了她,这样就没人知道这一切了!
女客人瞧任翀的眼神格外的瘆人,下意识的往屋子里退了退。
下一秒任翀就持刀冲了过去,女子吓得失了魂,连忙想要把门关上,任翀却已经到了门前,用手撑着不让女子关门,女子死命抵着,不让那个人冲进来。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人冲进来,自己必死无疑。
屋外走廊,那被捅了两刀的旗袍女子喘着粗气,手抓着地,艰难的向前爬着,身上的伤口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液,爬过的地方留下长长的血痕。
她向前爬着,爬到了二十号包房的门口,抬起手,无力地敲着门
“救我”最后发出一点儿声音,女子再无气力,倒在了门口,满是血迹的手在门上留下血手印。
而包房内,正坐在窗户边看着拍卖的空桐悦,听到了若有若无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蹙起眉头,空桐悦不解,然后又看了眼拍卖。
这时已经终于到了第十一件拍品——青铜铃。
与此同时,十八号房内的女客人终于没有了力气,抵不住门,任翀直接破门而入。
女子被门给推开好远,倒在包房地上。
任翀慢慢的走进来,手中那刚沾染了血气的刀,显得更加锃亮。
“不要过来”女客人被吓得脚软,只好往后挪着,她越退,任翀越是逼近。
“不要!”大声尖叫,起来反抗想要逃出去,却是未果,被任翀拽着胳膊给扯了回来,直接扔到床上。
还没等女子起来,任翀已然冲上去,踩着女人的肚子跳到了床上,一手用力掐着女子的脖子,另一手高举刀。
“不要”女子嘶哑的喊着,脖子却已经快要被掐断,因呼吸不上来使她脸色发青。
举刀之手落下,刀狠狠刺进了女子的胸口,正是心脏的位置。
咕嘟咕嘟血液从刀口的位置缓缓涌了出来,女子瞪大了眼睛,彻底没了气息。
暗红的血液从伤口流淌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一点点的把那鲜红扩大。
拔出刀,血液飞溅到墙壁上,任翀的脸上也沾满了血迹。
听到惨叫声的空桐悦,走到门口,发现从门缝中溢进屋里来的血,心中警钟大响,却还是开了门。
一开门便发现倒在门口,那躺在血泊里的人。
看她的打扮应当是酆梵镜苑里的人。
“糟糕”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倒在地上女子的脖颈,探探她还有没有脉搏。
已经停了。
她已经死了。
看着那拖出来长长的血痕,空桐悦仿佛猜到了什么。
任翀摇晃着身子,从空桐悦隔壁的十八号包房里,慢慢悠悠的走出来,一转头,刚好对上开门的空桐悦。
而他身上的血迹和手里的刀,也让空桐悦确认了,他就是杀人的人。
“任翀”空桐悦叫出了他的名字,语气中有着的诧异。
空桐悦或许想过很多种见到他的场景,却没想到会是在如此血腥的场面。
而它也切切实实发生了。
“你认识我,是么?”任翀满是血迹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薄唇僵硬的吐出这几个字。
“……疯子。”空桐悦站起身,看着满身血污的他,真是让人作呕。
“你知道我的名字认识我也看到了我”任翀低声自语,“那你也不能活!”忽的大吼,他举起刀朝空桐悦飞奔过来。
空桐悦快速关门,却被他用胳膊拦住了门,持刀的胳膊透过门缝伸进屋里,在空中挥舞着。
用力地抵住了门,可门外的人力道却也不,空桐悦稍显吃力。
当务之急,是要把刀抢下来,刀抢下来了,就好处理了。
另一边拍卖场上正如火如荼,青铜铃的叫价不同其他拍品,上来底价便是两百万,而它的号召力似乎也同它的价值挂钩,价格持续增长,翻番
最终以一千一百万的价格,被八号房的客人拍下,也就是夏陌衍。
与此同时,酆梵人员来到了窗帘紧闭的七号包房门口,敲门无人应,开门看,却是空无一人,随后在屋内的桌子上,发现了使用过的注射器,垃圾桶里还有另外两个用过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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