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冯一贤好变态啊。”
“对,上次我一个人玩的时候一直被他杀,他的逻辑和疯子一样。”
……
“这个荣银海和冯一贤有的一拼。”
“那个时代有许许多多的疯子和变态。”
……
“为什么方敏会成为军统的人了,当初那么费尽心思地救她,现在她居然每天毒打我。”
“不是打你,是在打肖途。”
“我就是肖途。”
“大概是因爱生恨了。”
“也许是有什么苦衷呢,她不是一直没杀肖途嘛,也许是在救他。”
“诶,有可能哈……哇,五点了,怎么这么晚了?”
“五点啦,我刚看还是三点半啊,怎么一下子这么晚了。”
“……”
“这个应该快结束了吧,看完就回家吧。”
“嗯。”
……
“原来方敏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她才是真正的隐形守护者,肖途的事迹还有纯子记录,方敏的故事却没人知道了。”
“当卧底好难啊,动不动就死了,明明电视剧里拍的很容易的样子。”
“终于看完了,还挺有意思的,我们回家吧?”
“那胖虎同学,我们回去了。”
“寅再见!”“唐寅再见!”
回去的路上,伴随着夕阳的余晖,王可可笑着说:“这个唐寅还挺有意思的!”
胡考宁反问:“是游戏有意思还是人有意思?”
“都有意思!”
“喔~哦……”胡考宁拖了好长的字音。
王可可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喔你个头啊,深井冰!”
“你无缘无故骂我,还说我是深井冰?”
“谁让你阴阳怪气的了。”
“……”
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不过还是在晚夏季节,天色不是特别黑,叔公叔婆都没有问胡考宁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胡馨宁倒是对哥哥今天做了什么很好奇,缠着他问,“博物馆好玩吗?哥哥玩到现在才回来。”
“嗯,挺好玩的,有花轿子,镂金香囊,好多好玩的,可惜馨儿没去!”
“那可儿姐去了吗?”
“去了啊。”
“呜,可儿姐大骗子,还说博物馆不好玩,不陪你去的,居然偷偷和你一起去,哼,大骗子!”
哈,胡考宁对妹妹的脑回路感到一丝好奇,为什么她只会觉得是可可在骗她呢,就不能是自己在逗她开心吗?好奇怪啊。
胡考宁和她说了一些自己在博物馆所看到的一些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些藏品背后的故事,生动有趣,胡馨宁听得很入迷。
最后胡馨宁问,“哥哥,啥时候还去博物馆啊?我也想去玩!”
“馨儿想去的话,那下个星期六我们就去好不好?”
“好。”
……
翌日清晨,胡考宁背着书包骑着山地自行车和平常一样去上学,和上周一样,没有吃早餐,他先去了南思路的包子铺买了早餐,吃完还和王留行一起出来,另带了一份早餐出来。
只是在南思路的胡同口,他没有看到那个娇的身影,其实上周五他也没遇到夏妍,他还在学校里问过她,她当时说是起晚了,胡考宁告诉她,“起不来的话就定一个闹钟啊,不停地响,你还睡得着吗?”
夏妍回答:“没用,闹钟一响就被我关了,眼睛根本睁不开,怎么起来。”
胡考宁无言以对,只能回道:“那你可能需要早点睡觉,下周一升旗,别迟到了。”
“嗯,知道了,班长。”
胡考宁和王留行在路口等了十分钟依旧不见人,两人就离开了,走到桥上,两人停了下来,王留行看着胡考宁手里的另一份早餐叹气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看来今天这份早餐又浪费了。”
“没有浪费,给鱼儿吃不是回馈大自然吗?生物圈的能量还是守恒的,要说浪费,你这才是浪费吧,买了又没人吃。”胡考宁心情略有不爽,感觉又被人放鸽子了。
王留行低下头看了看,又望了望远处,“我这不是浪费,是愧疚和补偿?”
“嗯?”胡考宁听着有些奇怪,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怎么回事,什么愧疚和补偿?”
王留行淡淡地回答说:“因为我杀害了他们唯一的女儿,只能每天多买一些包子来照顾他们的生意!”
说实话,胡考宁被王留行的话吓到了,杀人?多么让人害怕恐惧的字眼,王留行杀过人?胡考宁愣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来,脸皮扯了一下,汕笑着:“别开玩笑了,你杀过人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
王留行的声音很平静,“可我确确实实杀了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不信,你跟我说说细节。”王留行的话让胡考宁回想到一年级的一个夜晚,那一次他用一支改造的枪支杀了一个杀手,鲜血遍地,是他好几年的梦魇,直到现在,想起依旧有一些恶心和害怕。
“我看到她的眼珠睁的老大,像是死了的鱼一样翻着白眼,全身冰冷,脸上苍白地像一张纸。”
“那只是死人而已,可能是淹死的人,不能证明你杀过人,我要听你杀人的细节。”
王留行的双手牢牢地抓紧胡考宁,“当时我就这样紧紧的抓着她,把她推下了河,她在河里扑腾了两下就看不见人影了,后来我看到打捞出来的尸体,就和我刚才说得一样。”
王留行的举动让胡考宁的潜意识里想反抗,想用擒拿手制服住他,可胡考宁硬生生地压制住这种想法,没有反抗,他相信王留行不会伤害他,也伤害不了他,就算被推进河里,他也会游泳。
胡考宁盯着他的眼睛,想知道他有没有说谎,然后他失望了,王留行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不信!”
“为什么?”王留行的眼神变了,带了一些疑惑。
“因为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把其他人推到河里。”
王留行的双手开始用力:“待会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胡考宁依旧没有反抗,任由着他推,屁股碰着桥上的栏杆,上半身后仰,大半个身子都挂在空中,只要王留行再用力,胡考宁就会摔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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