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大秦匈奴传()
“诸位将军,且听本将道来。”主将虞子期朗声说道:“匈奴左贤王部虽拥兵十余万却不战而逃,究其原因便是畏惧于我大秦兵威,况且我大秦锐士尽皆骑兵,战力不可同日而语,匈奴若无我十倍以上兵力则完全没有获胜之把握。是故,左贤王只有一路西逃与单于本部回合之后,待总兵力远远超过我秦军锐士,方可有一战之心。因此,本将决定派遣四校骑兵押送这些俘虏回归我大秦之安东都护府辖地有何不可?不仅要不急不缓,而且还要大张旗鼓,唯有如此才能震慑人心,让已归附于我大秦之东胡各部族心生畏惧,永世不敢反叛我大秦!”
“原来如此!还是大将军高见,末将等谨受教了!多谢大将军为末将解疑释惑。”一众副将们勒马驻足,皆拱手抱拳道:“下一步该如何?还请大将军明示。”目光敬服,言语激昂。
“诸位客气了。”主将虞子期很是享受地感受着众人崇拜的目光,随即微笑道:“大家都是同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要秉公守法,忠于职守,善于耕战,那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一众秦军将领们策马驰骋在匈奴左贤王遗留的营地上,随便跑了一圈之后便已过了一个时辰。此时,将士们已用过战饭,接着将马料上足,便按各自队伍所在集中一起休息一个时辰,待正午时分养好精神之后,便继续西进。八万人马共分八路,各自相隔百里便于联络。将士们得令后不急不缓,只顾大张旗鼓地齐头并进,以此向大漠草原上的各部族发出强横信号:从此以后大漠易主,草原归秦,凡有不顺者一律发兵征讨,不服就打,打了不服就杀,杀后还不服就统统灭族!不过,草原部落向来都顺从强者,现在匈奴示弱,他们只得服秦了。
就这样,秦朝东路大军轻而易举地顺利完成了既定目标,正在配合着中路军与西路军一起压缩着匈奴人在大漠草原上的生存空间,使得匈奴人要么与秦军决一死战,远么远遁他乡。
“报——禀报大王子。有斥候来报,左贤王部畏战西逃,不日将进入我王庭领地。敢问大王子,是否需要传令前方万夫长率军阻拦左贤王部西进?以免将秦国东路军引来王庭?”
“混蛋!懦夫!胆鬼!简直丢尽了我们撑犁人的脸!”大王子伊灭达闻讯后暴跳如雷,猛地拔出弯刀,仰天大吼道:“我们撑犁人乃草原上的雄鹰,除了昆仑神与长生天之外,谁也别想让我们草原勇士屈服!南朝秦狗欺人太甚?都给我去死吧,杀!”其乘坐的战马因受不了主人的狂暴气势,禁不住驴驴大叫,一边猛打喷嚏,一边人立而起,随时准备狂奔而去。
“大王子不可呀!”随行的左、右大都尉见状赶紧劝阻道:“还是先问清楚左贤王部撤退的原因再说。况且,现在敌我形式不明,若贸然出击,万一遇到秦军主力部队,那就不好了!”
匈奴王子伊灭达正想呵斥左、右大都尉二人皆胆如鼠时,却见远方有一队威武雄壮的骑兵策马飞奔而来,远远地放开喉咙大声叫道:“大王子切莫冲动,左贤王让我们给您传话。”
大王子伊灭达闻言一滞,正怒火上扬,却被左、右大都尉挡住前路,且二人还趁机扯起嗓子大吼道:“大王子有请,速请左贤王率部过来汇合。”用“请”不用“传”,足见其重视。
“哼,你们?你们两个也想做胆鬼和懦夫么?”大王子伊灭达恨恨地咆哮道:“本太子不认识你们!你们赶紧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最好滚到左贤王营地里去!哼,懦夫!废物!”
左、右大都尉虽然被大王子伊灭达当众羞辱,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解释道:“大王子误解我俩之好意了。当初大单于任命我俩各率五万王庭精锐辅助大王子一起驻守王庭,目的就是要把来犯的秦国大军阻挡在茏城。至于左贤王部的仗怎么打,大单于并没有详细言明,只说尽量拖住秦国东路军西进,以免给大王子您造成压力而已。大王子,您不会忘了吧?”
“哼,本太子知道了!”大王子被气得火冒三丈地呵斥道:“左贤王这一逃,必定会把秦国东路大军引到我王庭所在,如此非但不是给本太子减轻压力,反而是增加了压力!懂么?”
“这个,这个,还是先请大王子听听左贤王让人捎给大王子的话后就清楚了。”就在这时,一声斥候大喊传来:“报——并报大王子。左贤王部信使带到。”斥候兵俯首施礼后,策马而去,只留下一队雄壮威武的匈奴射雕者控马而来,到了近前勒马驻足,左手抚胸,扶手施礼道:“大匈国左贤王部信使兼万骑长之阿兰撩见过大匈国大王子殿下。”信使朗声说道。
“嗯,说罢,左贤王畏敌避战,丢尽了我们撑犁人的脸!我伊灭达以有这样胆如鼠的叔叔而感到耻辱!”大王子恨恨道:“你是他的亲信,可有何说辞?”话音一落,瞪视着对方。
“大王子请息怒。左贤王让我转告大王子:‘打仗可不是儿戏,那会死很多人的,尤其是跟南朝秦国打仗更是如此!若非有必胜之把握,千万不要主动迎击秦军,否则后果很严重。’左贤王还说了,如果大王子坚持要与秦军打上一仗,最好是等过几日大单于他们率领主力退出河西走廊后,再由左、右贤王和大王子联合起来对付河西的秦军,迫使秦军不敢继续追击。”
“嗯,什么意思?左贤王是要我大匈国三路大军联合起来与南朝秦狗在河西走廊打上一仗?为何如此?”大王子伊灭达有些狐疑,觉得这个叔叔是否想转移压力,自己好有理由继续逃跑?于是,大王子喝问道:“左贤王何在?本太子要亲自过问,不弄明白决不罢休,哼!”
约莫两个时辰后,匈奴左贤王在一众护卫的用户下,终于率领着自己的本部人马十余万精锐姗姗来迟,至于部落中的丁壮牧民、丁壮奴隶和牛马等大型牲畜、毡帐等生活物资还在路上,至少得一天之后才能抵达单于王庭。于是,左贤王便再次命人前往王庭所部,向大王子“借用”一下牲畜和毡帐以供自己的兵士食宿之用。因此,第二波信使带着左贤王特意为大王子挑选的“礼物”终于及时赶到。不过,原本还在怒火中烧的大王子,见了礼物之后便怒火狂泻,再也狠不起心来抱怨自己的亲叔叔了。这到底是什么礼物如此有魅力?看看便知。
“报——禀报大王子!左贤王部信使又到了。”一名侍卫千夫长匆忙而来,撩开大帐后便一钻而入,单膝跪地,左手捂胸,俯首施礼道:“据信使们说,左贤王是来借牲畜、帐篷……”
“停!本太子讨厌懦夫,看不起胆鬼!”大王子很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侍卫千夫长出去代为传话,将对方打发走人。不料,那侍卫千夫长长跪不起,硬着头皮说道:“信使说了,左贤王有礼物要送给大王子,只要大王子见了之后就一定会喜欢的。”转身喝道:“带过来!”
“有礼物?是何礼物?别以为本太子是贪图享乐之辈?哼,太看本太子了!”匈奴大王子伊灭达对左贤王派来的信使所说的一番话显得不以为然。然而,当礼物被到近前时,大王子伊灭达才发现那所谓的“礼物”正是自己梦寐以求之“尤物”——年轻漂亮的白种女奴。
只见那些长头白种女奴被反手捆绑在马背上,扭捏嚎叫,眉眼哀怨,试图反抗,充满野性却又掩饰不住雪白的肌肤和高挑的身材,尤其是一想到夜里将那白种女奴推到之后压在身下的感觉时,大王子伊灭达浑身热血沸腾,仿佛下身已经点着了火一样,那股邪火正在乱串,而且正在驱使着自己像野兽一样疯狂地去蹂躏女奴,只有尽情地发泄过后才能获得满足感。
于是,大王子伊灭达嘎嘎怪笑道:“多谢左贤王美意,这些礼物不错,正和本太子之意。”话音一落,打个手势,自然会有亲兵侍卫上来接收“礼物”,并且大王子伊灭达也一改方才的傲慢,突然变得热情起来,还主动上前引领对方众人入帐,这让左贤王的信使们受宠若惊。
“据本太子所知,左贤王也是好这一口的。为何能舍得忍痛割爱呢?”大王子伊灭达策马走在前头,边走边偷笑,内心暗忖道:“在这大漠草原上,要论对女奴的玩弄是谁最有心得?恐怕只有左贤王你了。你这家伙曾经御女三千,昼夜不停,竟然把从南朝边地俘虏过来的几百个少女摧残得遍体鳞伤,故不得不忍痛割爱去献给了大匈国之军队,使那些南朝女奴全都做了‘万人妻’。后来,左贤王这老色鬼换了口味就去折腾白种女奴,几次三番后才发现那白种女奴比起南朝女奴和草原女奴,无论是体格还是身材,那白种女奴仍旧就是比草原女奴和南朝女奴在抗折磨方面要实用得多了。只可惜那白种女奴浑身鱼腥味,闻起来没有草原女奴的羊膻味舒坦,也没有南朝女奴身上的暗暗幽香,但好处就是经得起折腾,不怕你折磨。正因如此,左贤王那老色鬼才没有扫兴,趁着当年随冒顿率军突袭东胡后,自己跑去白种人部落掳掠,得手后便把那‘宝贵经验’进献给了父王,才让本太子有幸得知此事……”
进了大帐之后,大王子伊灭达满心欢喜地将左贤王的信使们安排到上座,并立马赐宴,同时还让自己最漂亮的草原女奴们出来出来侍候对方,只要对方看中就可以随时拉去享用。
宴席之上皆客套,等到烤全羊都快吃完时已过了一个时辰,终于轮到左贤王姗姗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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