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行此大礼,万万使不得。”王允受宠若惊的搀扶起,半跪在地上的吕布道,“老夫不敢当啊!”
“义父,你当得起,”吕布一本正经道,“我和貂蝉已行夫妻之礼,叫您一声义父天经地义。”
花非花本来吃着水果,一听吕布这话差点儿喷了。都说古代人守礼节,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去,这骗人的玩意儿,三岁孩子也不信。要不怎么禁书金什么梅都是古人写的呢?
思想行为开放,我一个现代人就不计较了。可是,父亲绝对是一个慎重的称呼。虽然,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是,也没有到处随便叫别人爹的爱好啊。
这个吕布还真行啊,先是丁原再是董卓,这会儿又拜王允做义父。他这是多缺乏父爱,三个爹还不满足?不对,应该是四个,还有一个不知道姓氏名谁的亲生父亲。要是搁在现代拼爹的年代,吕布绝对是一个官二代加富二代。
富二代的爱情路注定是不平坦的,如果什么都不图,谁来找你啊!
看着王允和吕布如此客道的热乎劲儿。花非花十分的感慨:这人啊,要想占便宜啊,就得有不要脸的勇气、动力。两个大老爷们儿再亲热,也看着没劲儿。
一想到貂蝉,花非花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他翻身跳下墙,就来到貂蝉的后窗前。轻轻一推半掩着的窗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正好看到一副美女出浴动态图。
一身傲雪的肌肤,那叫一个冰清玉洁。那青紫的吻痕虽然辣眼,却更加显得貂蝉楚楚动人。啧啧,这一身杰作也不知道是爹留下的,还是儿子留下的。真是让我傻傻分不清楚。
花非花想着,刚要想凑近点儿看个清楚。突然,特别的味道,冲天刺鼻。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蒙上了他的眼睛。
“桃红,我的妖精,别闹了,我知道是你。”花非花说着一拽,把桃红拉到自己怀里,看着她嗔怒嘟嘴的样子。他觉得又新奇又好玩儿。
“妖精,你有多少面,是我没有看过的啊?”他笑着把玩着桃红柔软丝滑,白里透红,玲珑精致的手。
桃红嗔怒的瞪了花非花一眼,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膛。
“郎君,你还有脸说,说好了一会儿就回来,”桃红一脸委屈道,“天明到天黑,又到第二天天亮,我都没看到你的影子。”
桃红一瞥到窗户里面,睡在床上的那个娇滴滴妩媚的美人。这心里的大醋缸子,一下子就打翻了。
“好你个花花君子,果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花心大萝卜,”桃红说着,晶莹的泪珠带着淡淡的粉色,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来,滚落在腮边。“我千里万里来寻你,你却爬别人的窗户,呜呜,你太欺负妖精了。”
花非花淡淡的笑着,抱着桃红,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苦涩的味道,回味却有一丝甘甜。这就是在乎和牵挂的滋味吧?
“想什么呢,我的妖精,想哭就在我怀里哭个够,”花非花搂着桃红,摸着她粉色的秀发道,“人家可是貂蝉,吕布和董卓这对父子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理会我啊?”
一听这话,桃红破涕为笑道:“你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像我一样啊,时时刻刻在乎你,想着你,爱着你。没有你,我一刻也不行。”
“我的妖精,你就这么渴望我的爱吗?”花非花捏着桃红的下巴笑道,“乖乖别心急,我给你!”
“郎君,讨厌,你说什么呢?”
花非花一看到桃红羞红的脸颊,粉面桃花,心痒难耐啊!心口不一的妖精,肯定没吃饱。何况,上次分别的太匆忙还没有尽兴呢。
“地为床,天为被”司徒大人家的后花园,一道隐形墙,遮住了万千春光。他们翻云覆雨、水乳交融。情到深处,难舍难分。
貂蝉憩一会儿,睁开眼,懒洋洋的,浑身都没有力气。可是,她还是强撑着画上了精致的妆容。穿上了华衣丽服,婀娜多姿摇曳着走出闺房。
正坐在院里的凉亭,和王允一起谈笑风生的吕布。一听到“吱呀——”的开门声,看到貂蝉的眼睛都直了。一想到,刚才自己如何的要了这个女子,他的心里更加的热血澎湃。
“貂蝉,你来了!”
貂蝉低下头,不看吕布直视的眼神,向王允施了一礼。
“义父,女儿出来的时候,董太师十分的牵挂不舍,”貂蝉咬了咬唇道,“女儿不是侍奉父亲左右,是女儿不孝。义父多保重,女儿告辞了。”
一看到貂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吕布这心里又不受控制了。明明知道是义父的女人,他应该躲开,可是,他就是看不得她受委屈。看到貂蝉上了马车,他也给王允道了一声“告辞”,紧跟着马车的后面。
听着后面追上来的马蹄声,貂蝉深吸一口气,撩起窗帘就看到正望着自己的吕布。
“貂蝉,我们——我——”
“吕将军,你食言了,你是你,我是我,”貂蝉叹口气道,“两个不相干的人,就不要放在一起了,让太师误会了就不好了。”
看着落下的帘子,遮住了貂蝉的美貌容颜。吕布握紧着拳头,却没有掀开的勇气。宫门口那会有多少眼睛盯着呢?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貂蝉。我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在她的身边,更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吕布强忍着心里的怒火,看着董卓哈哈大笑,一把抱起来貂蝉扛在肩上。他看不到貂蝉脸上的表情,却能想象到她的紧张和害怕。看着宫门关闭,他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
貂蝉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董卓一把扔到了床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胡子的董卓。那凶狠的瞪大的双眼,让貂蝉都不敢直视。
“仲颖,你弄疼奴家了。”
“貂蝉,你很美,是男人看到你没有不喜欢的,”董卓摸着貂蝉的脸颊笑道,“天师不例外,吕布也不例外,对吗?”
一听到这话,貂蝉心里猛然一凉。知道董卓生性多疑,想不到吕布那么克制的情感,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仲颖,我——真的没有,”貂蝉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道,“我很感激吕将军的拔刀相助,可是,以身相许万万做不到了。”
“美人,别哭,我的心都疼了,”董卓搂着貂蝉在怀里,摸着她的脸颊道,“慢慢说,不着急,我相信你。”
貂蝉把自己上庙还愿,遇到强盗打劫,被吕布拔刀相救的事情声情并茂的对董卓说了一遍。董卓抱着貂蝉,心肝肉叫着,别提多心疼了。
“至于以身相许,奴家只觉得救命之恩大于天,不得不报,”貂蝉叹息道,“我一个女子,又没有什么钱财可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
一看到董卓黑下来的脸,貂蝉立马拍着他的胸脯笑道:“哪里想到,遇到了仲颖你。要是早知道,我就不以身相许了。”
“为什么不呢,吕布可比我年轻帅气啊?”
“仲颖,你坏死了,”貂蝉羞红着脸捶打董卓的胸膛道,“奴家人都在你怀里了,你还要问为什么吗?”
“不问了,我们干正事!”董卓哈哈笑着,大手一推把貂蝉按在床上,后方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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