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做的好!”短白发奸笑地走到梦娇身侧,给她竖起了大母指,扫了眼仇昌,随后看向毛玮:“罗刹是你们兄弟吧,别执迷不悟,将佛头交给我,可保你兄弟不死,那个老头跟你们扯不上关系,就让他们师徒残杀吧!哈哈”
“轰隆隆”
古城的塌陷已经快蔓延到阶梯,时间越来越急迫。5s
仇昌拉过莫待时,看向蒙异威胁道:“我知道你对这二老尊敬有加,现在两条命都牵在你的手上,怎么也比得过一个败家子的命吧,快将佛头交给我,否则城塌了,大家都会一块死。”
“好,仇昌你这次做得好,快让他交出佛头,我在传送等你。”李新大喜,招乎着秦月超将瘫软在地的坤寂、闻浩和甘操拖向传送口。
倒没去管刑俊,因为隔着蒙异在,眼看也活不成了。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毛玮发飚了,站起身一手抱着佛头,一手指着仇昌怒不可揭:“够了,你们有完没完,一个拿师傅的命威胁,一个利用倾慕的男人,你们还是不是人,有种过来抢啊,来啊”
就这么走向仇昌,仇昌一时犹豫,只能拖着景东方向后退去。
一而再再而三的突变,对毛玮打击甚大,他气愤仇昌的人性泯灭,他怒斥梦娇的出卖,更悲哀蒙异的变故
毛玮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望向蒙异:“焖牛,若是兄弟死了,你什么怎么样?”
蒙异会意,目光如电扫视众人:“若兄弟因我而死,我便陪他一块死。”
“好,一句兄弟,一辈子是兄弟!”毛玮大喝,猛地举起佛头往地上砸去。5s
砰的一声,佛头撞到地上,并没有摔烂,反而将它身上的泥土震落,显露真身,与刚才碎裂的佛头一模一样,浑身上下还带有淡淡的金色。
“来啊,有种过来抢啊!”毛玮如痴如狂,又捡起佛头往地上砸去。
“不来抢是吧,我他娘的就将他砸碎,我看你们还怎么威胁我!”举起佛头再砸。
“砰”
“砰”
“砰”
不停地重复动作,佛头怎么也没摔烂,除了蒙异之外,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吗了个咪,哪来的疯子,一个疯,两个也是疯的。
一时间,没人敢上前触霉头,梦娇和仇昌也呆呆地看着毛玮表演。
“轰隆隆”
塌陷已经蔓延到阶梯,第一阶,第二阶
李新急不可耐,大喊道:“仇昌,快去抢,抢了佛头马上离开!”
短白发也着急,眼看威胁无用,干脆亲自冲向毛玮。
蒙异哪会让他得逞,闪身挡住他的去路,毫不犹豫地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但是也就这一脚,蒙异猛地感觉一股虚弱感袭来,整个身体顿时软倒在地,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娘的,摔不碎是不,我就磕烂你,看是你的头硬还是我的头硬。”毛玮那根狠筋犯抽,抱着佛头用自己去头磕。
“砰,砰,砰”
三下过后,将疯狂的毛玮给磕醒过来,他的额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5s
但是他笑了:“哈哈抢啊,我看你们还怎么抢?”
就听咔咔咔几声轻响,砸地不烂的佛头竟然真的被他磕裂成几块,他捡起碎片,扔向仇昌,又扔向短白发,最后扔向李新等人。
众人都惊呆了!
善不与恶斗,恶不与狠斗,狠不与疯斗,莫过于此!
“轰隆隆”
眼看塌陷即将到牛角柱,李新反应过来,带着秦月超和坤寂、甘操、闻浩冲进了传送。
短白发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向传送,这次他可是被蒙异特别照顾,真的受伤了。
佛头没了,再留下只会断送性命。
边逃还不忘大喊道:“杀了他,敢坏我好事,我就让你们后悔。”
梦娇手的中折扇一动,就想划破索铭的咽喉,可不知为何她又顿住了,似乎脑海中在两个决定间摇摆挣扎。
与此同时,蒙异用尽所剩的力气大喊道:“鬼,你还不动手。”
就见索铭体内忽地弹起一个光球,将梦娇给弹了出去,她倒地后抱着头痛苦地打滚。
仇昌扔下景东方,转身就想逃。
毛玮本来就离他近,哪会给他机会?
发狠如疯牛,冲上前去一个飞脚就将仇昌踢倒在地。
不管趴在地上痛苦地往传送口爬去的仇昌,毛玮一手一个,拖着景东方和莫待时向蒙异跑去。
蒙异感觉脑海昏昏沉沉,一股倦意袭来,但还是强撑着让自己不至于晕过去,被鬼扶着坐起身,苦笑道:“我说,景老,莫老,你们,还要装,装到什么时候?”
“唉,还是被你这臭子看穿了。”莫待时忽然站起身来,冲着毛玮摆摆手:“行了行了,能做到这样,你们两个不错了。”
“老景啊,你还不醒吗,我知道你心死了,这逆徒不要也罢,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
果然,景东方也“醒”了,脸色极为难看,狠狠地瞪了地上仇昌一眼:“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咱们快离开。”
说罢,两老跑到索铭和梦娇面前,一人一个拖着向传送跑去。
毛玮摸不着头脑?心中一万匹草尼马奔腾。
“毛壮,别傻愣了,快去,将他,将他也带走吧!”蒙异耷拉着眼皮道,等他说完,鬼便托起他的身体飞向传送口。
毛玮转头看了眼仇昌,叹了口气,又往回走去,拖着仇昌就往传送跑。
塌陷已经临近牛角柱,刚好蒙异几个赶到传送点。
“嘿嘿”短白发一直没走,见蒙异几人,他奸笑不止:“想走?可惜没机会了,你们就留下享受末日的来临吧!”
说罢,从怀中取出几颗黑色的球,用力甩在地上,然后纵身跳进传送中。
“轰”
几声爆响,一团黑雾迅速弥漫开来!
“有毒,快退!”
莫待时即刻大喝。
与此同时,四周又响起了轰隆隆声,四根牛角柱失去支撑坠落粉碎。
几人退出十几米远,当黑雾散尽时,地上已经没了那六角阵。
“擦,这老乌龟竟然连自己孙女也狠心留下不管,还是不是人!”毛玮气得一拳打在空气上。
现在好了,传送消失,还怎么离开?
蒙异无力地望了眼已经晕过去的梦娇:“她只是个棋子,刚才我看得清楚,她的眼珠全是呆直的,应该是被迷了心智。”
“现在咋办,我们怎么离”毛玮说着话,忽然感觉不对劲,转身四处观望:“咦,怎么塌方停下了,我就奇怪,一开始从城外围塌方时很快,越往高台越慢,到底怎么回事?”
自牛角柱坠落后,塌陷竟然停了下来。
莫待时道:“这座平台可不是一般的平台,应该是某位高僧的坐禅之地。”
“莫老,你这么,淡定地装,装晕,早就算出会,有这样的结,结果吧!还不快说咋离开,我撑不住了,我累,要睡”蒙异说完,眼皮耷拉下去。
景东方苦笑:“哎,我就说这子鬼精得很,都这时候了,老莫你也别装神秘了,就连我这平常习惯卖关子的人也受不了你,赶紧说吧,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呵呵我们这把老骨头打不过,不装咋行?”莫待时脸不红心不跳,转头高深莫测地望向毛玮:“我们这次来一是为解开当年之迷,二是为你而来!”
“为我?”毛玮几乎要泪奔感谢,将大伙折腾成这样,为他?个屁?
“嗯!”莫待时郑重道:“的确为你而来,因为今天你注定是最大的赢家,是否能离开,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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