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人民的努力下,撸起袖子加油干,终于将近个世纪的时间里,又盖起了城镇,各色工厂学堂,当然还有划定各方势力范围。
被埋藏在大地母亲皮肤下的主角悠悠转醒,陆鑫悯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周围黝黑一片,还以为自己眼睛瞎了,瞬间吓醒一下直起身子,被能量冲刷下练成的宗师级的铁头功在早已经脆弱不堪的玻璃罩上破开个洞。
陆鑫悯直立起上半截身子大脑放空的坐了半晌,然后摁着有些痛楚的头从砸开的洞里爬出,在确定只是周围环境漆黑而不是自己瞎了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又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还是被坑了啊,这灯都不亮了,想想大概这个实验是被废弃了,自己这种试验品也是被遗忘了。
摸索着慢慢走出房间,然后大脑当机,虎躯一震,眼睛缩成豆豆眼,完成致命三连之后脑子开始运转“嘶,这是怎么回事,我不会还在做梦吧。”,陆鑫悯往前走了两步又猛的回头,心里有好几句要讲。
“这大厅d怎么变成山洞了,还有这发蓝光的巨型蘑菇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实验放弃了咋还把实验室切了扔山洞里了啊”
身后是破旧但依旧熟悉的实验屋和半截大厅,但面前几个发着荧光的数米高的蘑菇状植物让陆鑫悯陷入混乱,借着光陆鑫悯抬起头看到头顶的钟乳石,又低头看看j下的一处缝隙里流动的地下泉水,扇了自己一巴掌,猛男落泪,一时间嗦不粗话。
这时一处的黄色光晕引起了陆鑫悯的注意,走上前去,用j踢开周围的灰灰,慢慢踩到金光上,金光一闪变成了一个工兵铲,陆鑫悯缓缓蹲下身子捡起铲子呆呆地立在那。
“说好的冰封实验呢,陈燃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啊,这分明就是穿越实验啊,哇哈哈哈哈,爷要无敌咯。”
在幽蓝的磷光下,一个衣衫破烂长发披肩的猥琐男人发出反派黑化的狂笑。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之后,冷静下来,用工兵铲铲起来几个生长在大蘑菇旁边的蘑菇时,陆鑫悯居然看到蘑菇居然伸出腿和手跑了,这时旁边的大蘑菇也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一拳给了上来,这陌生又熟悉的场面发生在面前,陆鑫悯灵巧的一个翻滚躲开。
作为一个视频通关的高贵云玩家,陆鑫悯深谙其中之道,但没有反击的机会,不一会儿就惹了一屁股的蘑菇爸爸,在躲闪之时还把工兵铲给弄丢了,最后陆鑫悯被逼到墙角,看到一个巨大的拳头呼啸着冲过来,眼睛一闭赶忙缩头蹲下,轰的一声背后的墙被打开一个洞,一道阳光射了进来,那些大蘑菇被照射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灼烧了一样,还发出蘑菇被煮熟的香味。
“原来这些蘑菇怕阳光,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捡回了一条命”,陆鑫悯看着那些蘑菇悻悻离开吐了口气,赶忙用手扒拉着几块被牵连着变松散的石块,打开了一个可以爬出去的口子,赶紧一个轱辘翻了过去,在认定是穿越的陆鑫悯看到外面一副原始森林的模样也没有惊讶。只是心里有些了然,原来自己是从一个山腰里跑了出来,双手并没有磨破皮,靠着背后的石壁调整了片刻呼吸也稳定下来,陆鑫悯把五官灵敏和体质变化全都归功于了穿越福利。
过了几分钟陆鑫悯站起身,穿越的喜悦和刚刚的惊险都平复下来,观察着四周,太阳是一个,空气清新而且感觉还有点别的大概是灵气的东西,重力也差不多,石块还是很硬,看来原本地球上的基本法则还是通用的,陆鑫悯心里一边一本正经的分析着一边往山下走去,虽然山不高,但从山腰走下还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天色也慢慢变得昏暗。
黄昏的森林是很美,但也意味着一些恐怖知的猎食动物要出现了,陆鑫悯暗骂了一声“没有实际体验就是不一样,错估了下山时间,浪费了宝贵的体力,还是赶紧上山,回到洞口待着,那些蘑菇也应该回到深层去了。”
转身准备走,突然听到树枝被压碎的声音和低沉的喘息声,陆鑫悯没有立刻开跑而是立刻调整姿势,对向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到树丛一阵抖动,一个狼头从里面探了出来,然后是整个灰白的狼身,陆鑫悯并没有多考虑为什么异界也有狼,这些未知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陆鑫悯慢慢的调整身体,随时准备往山上跑,因为接受过优秀的九年义务教育,背过狼三则,深知这种动物的狡猾,贪婪和残忍,在经过几分钟的对质时间里,陆鑫悯判断应该这是一只孤狼,慢慢收回对外界的大部分感知,全神贯注的对着这头狼,不知不觉汗珠也开始从脸上滑落。
反观那只狼,就像古文里的那样悠闲地坐在地上,还微微闭上了眼,陆鑫悯试探的往山上移动了两步,看到那头狼立马睁开眼睛,赶紧停了步子,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心里发苦“果然是装的,工兵铲丢了,体力也有点撑不住了,等到天黑更没胜算,现在还不如搏一搏,看能不能单车变摩托。”
陆鑫悯大喝一声,赤手空拳冲上前去,这下到是把那只狼吓了一跳,后腿一蹬踉跄着冲了几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扑向陆鑫悯,只一个照面陆鑫悯就被扑倒,陆鑫悯被压成一个大字型,手臂被狼的两只前爪按在地上使不上劲,闭着眼睛已经认命的陆鑫悯感受着脸上被喷的鼻息,睁开眼看见狼头在面前探头探脑,突然狼头一歪用一边那蔚蓝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陆鑫悯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陆鑫悯把双臂慢慢抽出,然后一把抱住狼头,和居高临下瞪出的狼眼对视着。
陆鑫悯仔细打量了一翻才看到这只狼的额上有三个白色的印子,又揉了两下狼头在得到狗叫一般的回应后彻底放松下来,心里感叹“哈士奇的血脉还真是强啊,都突破世界壁的界限了。”,又揉了揉狼,哦不,应该是狗头,随即又有一个疑问浮上心头“哪来的狗?这只狗的毛发能看出经过人为打理,而狗一般都是在主人附近活动的,虽然哈士奇的活动范围会再大不少,但刚刚我和它对峙花费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寻,基本可以排除是它的主人今天无意遛狗至此,如果这个想法成立那么就说明这附近应该有一个人的聚集地。“
狗狗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类对着它愣着神,歪着头思考了万分之一秒做出了选择,像是个滚筒洗衣机一般扭着,这个举动拉回了陆鑫悯的思绪,陆鑫悯坐起身子拍了拍在一旁抽风的狗的狗头,一边自嘲自己居然试图和动物说话一边一字一顿的尝试用唯一说的顺畅的z文问道“狗狗,你能带我到你的主人那去吗?”,然后看到狗狗歪着头用它那双蔚蓝的卡姿兰大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陆鑫悯一下子跳起来发出悲鸣,好像还出现了两条不存在的面条泪。
陆鑫悯还在那自怨自艾的时候狗狗突然跃起往丛林里冲去,“还真是撒手没,等等我,狗狗!“陆鑫悯赶忙追上,也顾不上低矮的灌木丛和杂乱的树枝在脸上胡乱地拍,毕竟现在跟着这只狗狗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在当了分钟不到的真男人后,陆鑫悯再也跑不动了。从鬼都不知道多久的冰封状态下醒来,没有吃的喝的还经历了大喜大悲,又频频剧烈运动,陆鑫悯真的有点顶不住了。
狗狗早已不知道窜到什么地方去了,陆鑫悯双手插着腰喘着粗气往前挪着步子,这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而且丛林的高树和繁叶也遮蔽了月光,陆鑫悯被一个树根绊倒趴在地上,感觉天旋地转,呼出的粗气卷起嘴边的枯叶,心里一片苦涩“果然都是骗人的,这下是真的要死了。”
意识渐渐消散,在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看到了火光还听到了人的声音。
细细听来,还d是z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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