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终于结束,新人送入洞房。
新娘体贴的将门关好,新郎官就坐在我身侧,依旧将常久久握得紧紧的,却不见其他动作。
寂静中只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慢慢地变得有些焦急,常久久心脏跳的厉害,因着而先前婚宴上的演拳,让常久久之前的心理建设隐隐有些动摇。
常久久打定了主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我要做江湖霸主的女人,有那么一个两个相公也不打紧。
只是在东方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新婚之夜尤其要紧,一个不妥当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常久久暗暗下定决心,待会儿只要他一掀盖头,我就先扑过去。
不料,却总不见动静。
常久久实在忍不住,终于开口,“你怎么不掀盖头。”
他的呼吸声突然顿住,末了问,“你不是被塞了麻核吗?”
常久久哑着嗓子说,“含太久软了,刚不小心把它嚼碎咽了。”
他一笑,悠悠开口,“这就来,不要着急。”
啧啧,这小嗓子,听上去倒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但常久久万万没有想到,这是骄敌之策。
那小子一掀开盖头,就扑过来把常久久压在榻上,一口咬上了常久久的嘴唇。常久久连他的脸都不曾看清,就觉得后脑重重地撞在床榻的玉枕上,撞得我头昏眼花。
同时,常久久感觉到他的手触上了她领口的盘扣,凉得常久久周身一抖,他竟然还要往里面探。
常久久这暴脾气,我抬腿圈住他的腰身,因为常久久被点了穴道,用尽毕生功力才成功使出这招鹞子翻身,把他反压到身下。
常久久心中暗呼了声侥幸,趁热打铁撕开他的衣襟,只听见一颗颗玛瑙扣子四散蹦踏到地板上,声音很是欢快。
这声音惊找了常久久,常久久停下动作,因为喜帐昏暗,加上脸挨的近反而看不清五官,只依稀辨出身下,应当是个美男子。
他发髻散乱,映着一张尖尖的小脸仰着看常久久,颈下鲜嫩的肌肤衬着一堆玲珑精致的锁骨,真是我见犹怜啊!
常久久不好意思了,讪笑着伸出手搭上他的衣襟:“也让我捂捂手。”
他没说话,只是眼睛微眯成一条线,在常久久凑过来的时候猛地抱住她的肩膀,在常久久下巴上轻微一吮。
没人告诉我还能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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