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李勇翻了一个白眼，“做？你觉得可能吗？”
李勇讪讪地干笑了几声，“是我多嘴了，不该向林哥问这个问题。”
旁边有女人陪着，我和李勇便坐在雅座上，喝了五六瓶啤酒，桌子上的熟食也基本上被我们一扫而空。
“林哥，既然你和柳总关系这么好，那她安排你做服务员也只是暂时的事儿。以后你也别天天在门口接客人了，上班随便找个沙发坐下喝酒就成了，等丽她们在台上跳完钢管舞了，我让她们轮流陪你，夜总会后面有个快捷酒店，柳总每天晚上差不多快要两点才走，你也趁她工作的时候，带丽她们出去玩玩。”一杯啤酒下肚，李勇搂着我的肩膀，有些熟络的说着。
自从知道台上那些跳钢管舞的女人谈好价格后会陪着男顾客出去开房，我就对她们没有了任何兴趣，更何况柳芸才是夜总会的老大，我如果真要这么干的话，肯定有人会把我的一举一动告诉她，所以我这样做完全就是在作死！
我伸手拍了拍李勇的肩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需要跟我特殊对待。”
“这哪行啊，昨天晚上兄弟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是再天天站在门口接客人，然后再给客人端茶倒水，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这几天经历了这多事情，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社会经验很是不足。
正好在做服务员的时候，我在夜总会里接触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慢慢积累经验，慢慢熟悉与各种人交流，就算不能达到李勇这么厉害，我也最起码要学会为人处世才行，所以干服务员我来说也是一个很不错历练，可能柳芸昨天晚上也想到了这点，才接着纹身男的事情，把我贬到了最底层。
“好啦。柳芸既然让我干服务员，那肯定就有她的想法，如果你让我天天和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干，你觉得她能开心吗？而且夜总会现在这么忙，我要是不干活的话，服务员就少一个人，你总不能天天跑前跑后吧。”
李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的也对，柳总这样做肯定也有她的道理，那你就和其他兄弟们一样干呗，如果累了，可以到后面的更衣室里偷偷休息一会儿，也没有人会说你的。”
“行，我知道了。”
一箱啤酒在我和李勇的交流中全部喝完，一直陪在我身旁的丽也双脸通红，嘴里还时不时吐着热气。
“林哥，真不要丽出去陪你玩玩了？”
可能是雅座有点热的缘故，丽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看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样子，我估计这会儿要是在雅座里和她发生点什么事情的话，她都不会介意。
“算了，看她醉成这样子，你还是找人把她送回宿舍吧，免得出点意外。”
李勇笑着看了我一眼，“林哥既然不喜欢丽这种的，那你是不是喜欢良家妇女呢？你放心，每个月夜总会都会有几个良家妇女因为家庭不顺心的事情出来买醉，到时候兄弟我会把你留意一下的，争取帮你搞到手。”
“瞎说什么呢？你信不信这话传到柳芸耳朵里，你明天大堂经理就干不了了。”
“嘿嘿嘿，林哥是那种爱说闲话的人吗？”李勇坏笑了几声，“我在夜总会干了快三年，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只要林哥把你想要类型告诉我，我绝对会帮你找到的。”
“什么类型都不需要。”
“那……那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喜欢个锤子的男人！”瞪了眼已经微醉的李勇，我趁着大家都有些喝多，朝他问道，“李勇，你在这家夜总会干三年了？”
“嗯呐，怎么了，林哥？”
“你来上班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就是柳芸？”
李勇思索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不是啊，当时的老板姓方，至于叫什么，时间太长我给忘了。”
“那柳芸是怎么当上老总的？”
“我，我记得当时所有在夜总会上班的人都在柳芸是前老板的媳妇，然后两个人不知为啥离婚了，前老板也再没出现个过，夜总会直接被划分到了柳总的旗下。”
“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离婚的？”
李勇抽着烟甩了甩脑袋，“这个还真不清楚，有人说是前老板在外面包养三，正好被柳总给抓住，所以两个人离得婚，也有人说是柳总本身就是三，前老板把她玩腻后，为了补偿她，就把这家夜总会送给了她，反正当时八卦新闻特别多，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和李勇的谈话让我知道了一条重要信息，那就是这家夜总会前老板姓方，而且他和柳芸原先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就意味着，蕊蕊的亲生父亲十有八九也是他，但为啥蕊蕊会莫名其妙认我做爸爸呢？难不成蕊蕊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越想越头疼，柳芸根本不透露她的任何事情给我，搞得我现在只能去猜。
“那你还知不知道其他关于柳芸的事情了？”
李勇又摇了摇头，“不清楚，反正柳总工作能力非常强，所以这三年夜总会的收益也越来越高，而且自从前老板时候，柳总身边也很少有男人陪伴，去年的时候还有不少开着宝马，奥迪的男人跟她送花表达爱意，可柳总一个都没答应，还把这些话全部丢到了垃圾篓里。林哥，像柳总这样水蜜桃般的少妇，就算表明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也很孤单寂寞的，你都已经住在她家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点你应该懂吧。”
“说得倒轻松，你觉得柳芸能看上我吗？”
“看不上你可以下药啊。难道平时你们不一起吃放吗？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她碗里撒点粉末，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要是真敢这么干的话，凭着柳芸的性格，她第二天就会找人把我给废了。
见李勇有些上头，我就用力拍了下他的胳膊，“别出这些馊主意，我和柳芸只是雇佣关系，我帮她额外照顾女儿而已。对了，你认识赵天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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