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发现我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任姐忍不住长叹了口气,“十万块钱不是个数目,你爸的病情你表哥也跟我说过,我知道你现在拿不出来,但这么多钱你总该要还上的。”
“姐,你要不是着急的话,我可以去打工,三年内我绝对把钱还给你,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借条。”
“三年啊。”任姐的手指再一次敲打起了办公桌。
“三年太晚的话,两年也可以,我能吃苦,实在不行我就每天打两份工。”
任姐面无表情的说着,“胜子,身体才是本钱,每天打两份工,你这样逼自己的话,不出五年,你比工地上那些民工看起来都要老。十万块钱你要是暂时拿不出来的话,可以拖一拖,我提这个事情本身就没有强迫你还钱的意思。”
啥?任姐说的话让我忍不住愣了一下,按照常理来讲,任姐为了把十万块钱要回来,先回找人把我狠狠修理一顿,然后再我卖到偏远的矿上,挖矿还钱,或者就是割掉我身上某个器官,用来抵债,怎么就这样轻易算了呢?
看我的目光有些疑惑,任姐便接着说道,“胜子,十万块钱不是数目,你肯定是要还给我的。要不这样,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三个月之内凑齐十万块,看在你表哥的面子上,多的利息我也不问你要,要么你就替我去办件事情,这十万块钱也就抵了。”
“什,什么意思?”
任姐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确,现在给你两条路,看你怎么走了。”
“那你让我要做什么事情?”
任姐的手指敲打着办公桌,过了四五分钟后她才开口说道,“我身边有个姐妹想要一个男人过去陪她,最好还是那种未经世事的男孩,你过去陪她一段时间,等人家满意,把你再送回来,咱们这十万块钱也就可以抵了。你看这个事情怎么样?有女人玩的同时,又可以赚钱,你最多也只需要付出一些体力而已。”
说的这么轻巧,这不就是给别人当玩物吗?给人做鸭子吗?也难怪昨天晚上在洗浴中心的时候,我说自己是处男,任姐竟然露出一副很欣喜的表情,归根结底原由还是出在了这方面。
见我低着头半天不说话,任姐继续说道,“胜子,在这个社会想要出人头地很难,心里不要憋屈,姐这也是为你好,让你三个月之内凑齐十万块钱,你要么摸彩票中头奖,要么你就只能去卖肾。再说了,你万一要是把人家给伺候好了,人家说不定会把你提携到更高的位置,到时候你比我和你表哥混的都要强!”
不管姐怎么劝我,我心里始终都带根刺,更何况喜欢玩男人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那些五六十岁坐地都能吸土的老妇女,除非我能像非洲那些黑叔叔一样,天赋异禀,要不怎么可能会把她们伺候呢?很有可能都是她们把我给榨……干了。
心里即使有再多的不满又能咋样?十万块钱压在我身上宛如泰山般沉重,我没有能力三个月内凑齐十万块钱,那就只能听从任姐的安排。
“姐……我听你的吧。”
任姐大笑了几声,她拿起手机发了条微信,然后接着朝我说道,“胜子,我就知道你子聪明,伺候人的活儿总比去工地上干苦力强多了,一会儿她过来了,你们两个见个面先认识一下,记得要懂礼貌。另外,姐再给你一条忠告,来到魔都这种大城市,骨气一分钱都不值,你只有忍气吞声才能活下来,才能出人头地。”
“任姐,我怕我伺候不好人家”
任姐捏了捏我大腿的肉,“胜子,平时多学着点你就会了,要是你体力实在撑不住的话,也可以去淘宝上买点相应的玩具助助兴,想必人家也不会拒绝的。”
任姐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再次推开,一个脚踩高跟鞋,一身淡紫色连衣裙的女人款款走了进去,女人皮肤很白,比电视剧里那些女明星还要细嫩,柳叶眉更是让她随时随刻都展现出一丝淡淡的妖娆,穿着打扮得体大方,细腻的薰衣草香水更是能衬托出她的娇艳。
难不成任姐是让我伺候她?想她这种娇艳的花朵身边应该不缺男人吧,又或者人家口味独特,就喜欢玩纯情的男人?再说了,洗浴中心应该也不缺男人吧,为啥任姐偏要让我做这个事情?她是不是其中有什么阴谋?
发现我的目光有些痴,任姐便起身说着,“芸芸,短短几天没见面,你竟然又变漂亮了。”
女人行为举止都很端庄的坐在我身旁,“任姐,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傻里傻气的,我根本带不出去,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一个吧。”
任姐笑着搂住女人的腰,“芸芸,我准备给你介绍我们洗浴中心的伙子,你说是风尘气太足,我上次就请了一个魔都大学的高材生,但在你那儿呆了不到半天,就被你给退回来了,所以所以我这次就找了一个比较踏实的伙子过来,你要是不想选择他的话,那我也真帮你物色不到了。”
“你们洗浴中心的男人个个都油腔滑调的,我怎么敢放心用呢?”
任姐轻笑了几声,“滑头有滑头的好处,最起码不容易得罪人。放心,胜子刚从县城上来,他在魔都没有啥关系,你用起来也方便一些,更何况子嘴巴也比较严,不会把你的事情透露出去。”
女人这会儿才正眼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道,“不行,我还是不同意,农村人土里土气的,带他出去太丢人了。”
见女人丝毫不给我留情面,我便脑子一热,顺口说道,“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如果你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话,我都可以去学,尽量达到你的要求。”
“姐?你家才全是姐呢。毛都没长全,还在这么吹牛?滚!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女人瞪了我一眼后,毫不客气说着。
“我毛有没有长全,你又没见过,你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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