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冽岚别过头，“以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踏入妖界不用一个时，就能被那群家伙连皮带骨的吃干净。”
林茂哆嗦了一下儿。
“欸——”游灵双手背在后面，歪着头看了看二人，“真的有这么弱吗？”
林茂哆嗦了一下儿。
“欸——”游灵离开莉莉安站直身体，双手背在后面，歪着头看了看二人，“你们两个真的有这么弱吗？”
林茂使劲儿点头。
莉莉安使劲儿摇头。
“……你们两个能不能默契点儿？这样看起来一点儿都不适合做搭档嘛！”游灵撇撇嘴，不怎么满意他俩的反应。
“我和她本来就不是搭档。”林茂嘟囔着，“你不要强行把我们往一块儿凑。”
莉莉安没说话，嘴角含笑地看了他一眼。
“诶？冽岚大人，这两个家伙似乎不怎么靠谱啊？”
“又不是给你的，别操那么多心。”
“嘛……不管那么多了。”游灵水润润的眼中忽然划过一丝狡黠的光亮来，她扭头四下看了看，红唇微张，刚想再说点儿什么，冽岚忽然道：“老鼠，没事儿就赶紧回家去吧，别在这里耽误我训练新人了。”
“我正在执行任务啊！”游灵道，“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听从锦南大人的吩咐——跟着您。”
“……”冽岚撩开挡在眼前的碎发，“我看那死狐狸最近才是过得太无聊了吧？”
“他这是想您了嘛！”游灵笑吟吟地为自家大人辩解道，“毕竟您可是失联了一阵子，害得我们整日担心，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精力。”
“爷我不过是出来旅游，哪儿有那么多事！”冽岚嘴上还在逞强，但语气却逐渐变得温和了起来。
游灵笑看了他一眼，眼中似乎染着层更深的意思。
她知道冽岚丢失妖核的事！
林茂立刻从她的笑容中察觉到了什么，他不由悄悄看了冽岚一眼，见对方神色如常，心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游灵啊。”就在他稍感放心的时候，冽岚却又发话了，他翘起嘴角，露出了一部分尖尖的犬牙，“回去以后记得问问你们锦南大人，需不需要本大爷帮他修理一下儿他那张又贫又闲的破嘴？”
林茂：“……”
好嘛，他果然也发现了，而且……是不是生气了？
游灵自然也感觉到了，她吐吐舌头，声道：“大人他也是太高兴，一不心就喝多了。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嘛，所以……”
“所以就把我的事儿说出来了？”冽岚一挑眉，冷声道，“先是丛暗，然后又是你。老实说吧，当时都有谁在场？”
“没了没了！”游灵连忙道，“那晚只有我们三人，锦南大人高兴，便叫了我们一起喝酒。他一高兴，就多喝了些，然后……”
“好了，我知道了。”冽岚抬手打断她，“帮我提醒他，不要再有下次。”
“是！”游灵绷直身体站好，做了个敬礼的姿势。
她说完后便不再出声，只是满眼讨好地看着冽岚。气氛忽然安静下来，莉莉安忍不住侧头在林茂耳边低声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冽岚怪怪的？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了？”
“……我不知道啊。”林茂心虚地说着，同时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哦——？”莉莉安拉长声音，意味深长地应了声，“你不知道啊。”
“我什么也不知道。”越说退得越远，林茂索性躲到了冽岚身后。
……你这样反而更让人怀疑。
冽岚突然有些怀疑起林茂的智商，但却忽然听他在自己背后用的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是不是还没把自己妖核丢了的事和莉莉安说？我记得你是打算告诉她的。”
冽岚闻言神色一滞，片刻后摇摇头：“事情太多，一不心忘记了。”
林茂也猜到了，又问：“那你还打算……”
“你觉得她如何？”
谁料冽岚并未直接回答，反而还抛回了一个问题给他。
“莉莉安吗？”
林茂的视线落在那正不断用双手揉搓着游灵脸蛋儿的女孩身上。
“虽然有时候神经粗的有点儿厉害，但她……”说着话的同时，他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开朗、真诚、为人友善、责任感也很强。”
闻言，冽岚轻声一笑：“没想到，你对她的评价还是挺高的嘛。”
林茂耸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况且，你不是也这么觉得的么？”
“……”
站在前面的人忽然没了声音，等了片刻，林茂有些不安起来，正在他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想错了的时候，只听冽岚道：“嗯，我也这么觉得。”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接着，便听他又道：“今天回去之后，找个地方把事情和她说清楚吧。嗯……车站附近的那家蛋糕店怎么样？”
林茂的眼神突然变犀利起来：“老实说，是你自己想吃东西了吧？”
“我没有。”冽岚扭过头，一脸严肃，“我是很认真地在提建议。”
“别想敲诈我。”
“那你是要人家女孩子和你一起蹲在路边一边数星星一边谈事情吗？”
“……”沉默半响，林茂移开视线，愤愤道，“消费不许超过三十块！我是说！你的个人消费！”
“知道啦……”冽岚声嘟囔，“我真的不是为了吃蛋糕……”
林茂挑挑眉：“勉强信你。”
冽岚松了口气，目光在对面两人身上转了转，道：“让她放开游灵啦。”
他斜着眼睛：“这么激动干嘛？没见过耗子吗？”
“……”林茂看看前面娇俏明丽的女孩子，再想想冽岚口中的耗子，他嘴角抽搐，默默往前走去。
“该……训练了。”艰难地吐出“训练”二字，他视线落到莉莉安两手上，“我说你，差不多也放开人家吧。”
莉莉安有些不舍，又掐了一把游灵脸上的软肉，这才松开了她。而游灵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但她不知为何，竟没有丝毫生气的表现。相反，一双圆圆的眸子中还带着些像是……
林茂想了想形容词：兴奋？
兴奋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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