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都焐热了,哪里有再还回去的道理。闪舞
对着齐府管家向自己摊开的手,姚千夙想都不想的当场拒绝:“不可能!银子可是你们跟我买清珠片的,足足有三十……”
管家大声喝止:“银子是邓玉香偷的,问你买清珠片的并非我齐府授意,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取消这笔交易!当然,银子你有权不还,本身这就是邓玉香的错,我们大可以让她把牢底坐穿。”说完,拉长着脸的管家,袖子重重一拂就要回府。
平花镇的牢,向东向北开,去过一次的姚千夙可是明白的很。要不赶早的将人救出,以后想再出来可就难了。
银子是好,但赚银子的法子千千万。而一心对自己的人,却少之又少,屈指可数。
权衡之下,她出声追问:“我把银子还你们,你们是不是马上就能把案子撤了,让她回来?”
管家收住脚步,捻着他的八字胡不无傲慢的说道:“那是。只要她把罪认了,银子还了,这事自然就算结了。”
……居然还要认罪。
不过姚千夙转念一想,人平安归来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很爽快的将一百五十两的银子交给了管家。
管家掂了掂手中荷包的份量,随后就将银子塞进自己袖袋。闪舞
然而,姚千夙眼尖手快,出其不意的一把将他那捏着荷包的手从袖拢里抽了出来,非常严肃的问:“一百五十两银子对于我来说,可不是笔数目。还请管家的立份收条。”
一听此话,那管家脸上的笑意顿时收的全部,黑着脸的便道:“我堂堂一府管家,难道还会黑了你的银子不成?”
他不想写的,可是姚千夙拽着他胳膊的手劲委实的大,一时之间让他动弹不得。没一会儿,憋着劲的他双脸便涨成了猪肝色。
“我写!我写还不成吗?”无奈之下,管家只得做出让步。毕竟,这一百五十两的银子能拿回,已是意外之喜。
姚千夙亲眼见他白纸黑字,画指为押,这才将一百五十两银子奉上。
因着三十斤的炸清珠片急于处理,她和仪千年不便在这里耗时太久。但又担心自己的叫卖声会遭来梁勇发的追捕,两人只得心翼翼的兜售。三天下来,收获甚微。
市井酒坊之处流言最是多,然而走遍街头巷尾的他们,一点都没有听说有人从那扇门里走出的事情。
是了,平花镇牢房这许多年来,关进的各类犯人不论罪大罪,除却自己那夜里被姚觉明保出,从来都是有进无出的。也为此,关于大牢的事情,每每有点风吹草动都能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那玉香是没有出来,还是出来后直接回了齐府?
姚千夙到底放心不下她,于是再次敲响了齐府大门。
“玉香,邓玉香回来没有?”门才开,姚千夙便脱口而出。
那人摇摇头:“她都犯事儿了,怎可能还回的来?”
姚千夙愣了一下。回不来,意思就是没回来?那她能去哪儿?
她回大丰村了吗?还是,她去罗泉村找自己了?
就在姚千夙寻思着要不要把卖炸清珠片的事情先放一放的去找她时,里头的管家出来了。
“我正要找你们呢!”他人未到,脸上的不满却已先摆了出来。
姚千夙潜意识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管家可是要说玉香的事?”
“除了她还能有谁!那贱婢,真是恶有恶报,我们齐府本想念着主仆一场的份上,与她大事化事化了的,可官府大老爷说案件已进入审理程序,撤不了了。”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其他。
呃,居然有撤不了的民事案件。恐怕这又是姚家和梁勇发串通起来整自己的吧?姚千夙如是的想。
她在心底跟邓玉香说了声对不起。而后,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有劳管家的了。剩下的,我们另想办法。”
其实能有什么办法呢?平花镇于姚千夙来说,是砸银子都无济于事的地方。所以她此刻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求助陆家,那个不止一次轻蔑自己的人。
对此,姚千夙感动很难过。而同样意识到这些问题的仪千年心里也特别的别扭。
两人互看了一眼,失落转身。
“你们看,是不是该把邓玉香预支的工钱还给我们?整整一两银子呢,可她活才干了十来天,便东窗事发。”
管家雪上加霜,姚千夙苦笑不迭。他们是认定玉香出不来了吗?
“放心,我会救她出来的。而她,也一定会把未干完的活接着干。”这事必有蹊跷,以玉香的性子,不查个水落石出,她会睡不着觉的。
管家嗤鼻一笑:“开什么玩笑!我们能对她既往不咎已是莫大的恩惠,怎可能继续留用这种不干不净不知廉耻之人!如果你是当邓玉香朋友的,那么我一定要奉劝你一句,像她这种人,你一定要及早的跟她断绝来往。因为,这人不值得交心!”
呵呵。这位管家倒还真是个热心之人呀!
她淡若一笑:“谢谢您的关心,不过我相信玉香,她是被冤枉的,一定是。”姚千夙说着这番话时,口气尤为的坚定。
邓玉香是原主最最交心之人。如若她不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她即使是断了自己的胳膊腿,都不会跟邓玉香断绝来往的。
只因,得一真心以待的朋友太难,而自己,并不想成为孤家寡人。
她想好了,什么清珠片,什么银子,先闪一边儿去。
她要去陆家,去看陆觉明的臭脸,去求陆觉明帮忙救出蒙冤的邓玉香。
对的,她姚千夙就是咬定了邓玉香无罪,咬定了齐府有猫腻。
看着她决绝的神情,仪千年一把拉住了她:“我昨儿个去宋家时,听说福伯和沈景会都未回来呢。你若此刻的去,被那姓陆的奚落不说,定是无功而返。”
“那怎么办?不去求他,我们可还有第二个可求之人?”姚千夙向着大牢方向低低叹了口气,“你没去过那里,那个地方,说不吃人也不吃人,但是若吃起人来,可能就骨头不剩了。”
那里的人,牢坐久了,难免性情古怪。怕就怕玉香直来直往的性子,会不心得罪了他们。
当然,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就是姚家人会将连日来对自己积累的怨气,全数的发泄到她身上。毕竟,不论是姚家,还是姚家那个嫁出门的女人,对自己和邓玉香的姐妹情知之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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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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