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挺大嘛,不错!
看那后花院的菜,长得可真旺盛。
闻着这鸡鸣声可带劲儿,我感觉我可以跑10圈都不累。
众人进来后开始打量着四周,脸上纷纷露出活跃之色。
虽说少了些许富贵,却增添了几分安宁与祥和,恍若桃园,远离凡嚣,倒是不亦乐乎。
张文中沿着周边赞赏道,脸上也洋溢出一丝笑容。
突然,一道女性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咦,怎么这么多人?
张文中应声望去,却是呆滞在原地,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名一身青色的翠衣衫,散发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肩若削成腰若灼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样貌奇美无瑕,一颦一笑动人心魄的女子手里握着驱羊鞭,正赶着羊儿们入门。
这女子竟同画中走出来般柔美。
张文中当即怦然心动,却又不敢展露出来,一时愣在那竟有些不知所措。
嗨,你们好。蒋雪瑕冲人招招手,甜甜一笑,嘴角露出两道浅浅的梨涡,看着煞是活泼。
好——好——你好。
宋文豪此刻已经被眼前这名女子的惊艳一轮给震撼得呆若木鸡,连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姑娘,你醒了。
最终还是薛琪依旧保持着神志清醒,对蒋雪瑕开口道。
嗯,你是?
蒋雪瑕眼里有些困惑,她还不认识眼前这人。
薛浩自我介绍道:“哦,在下是平贵的父亲,名为薛浩,昨日是贵儿将你送回来的,你可记得?
哦!蒋雪瑕听后一脸恍然,拍着马屁道:“你就是那个玉树临风,博学多才,又能文能武的薛平贵的父亲薛浩,薛伯伯,久仰久仰,今日能见到你本人可真是万分荣幸呢。
说着,蒋雪瑕还不忘冲薛浩拱手作缉,一脸讨好。
哈哈!薛浩被逗乐了,心想:“这丫头倒是有几分风趣。”然后回手朝蒋雪瑕抱拳,说道:“多谢姑娘妙赞,对了,还尚不知姑娘名讳是何许人呢?
额……这……”蒋雪瑕一听薛浩这么问,立时面露犯难之色,站在那手足无措。
姑娘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薛浩见状,蹙眉问道。
唉对对对,这位姑娘,你有什么难言诉苦的隐情就告诉生,实不相瞒,生家父乃宋县令,一定能帮到你的。
宋文豪瞬时又变成一只烦人的苍蝇,朝蒋雪瑕扑去。
还有我,还有我,接着马恒亮也不例外,还拿出自己那把破折扇把它张开为自己扇风,装得一副斯文样,然后附和道:“姑娘,生家父便是这大街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的马志(痴)祥马员外,家中其它兴许还缺些,但这金矿银矿唯独不缺,若是姑娘遇到的是财务困难,但开口无妨。
马——吃——祥,你爹?蒋雪瑕一脸惊讶的表情,心里吐槽:“这名字取得也是没谁了,马吃翔在他那个年代不就是马吃屎吗?”
马恒亮见状,还以为是蒋雪瑕被自己显赫的家世给吸引住了,顿时欣喜若狂,“尼玛,这是有戏的节奏啊。”急忙迎合道:“哎对对对!我爹就是马志(痴)祥,难得姑娘有心记得我爹,我爹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
那你爹每天该不会都是吃拉出来的东西吧?蒋雪瑕龇牙咧嘴,胡乱猜测道。
啊?哦对对对,姑娘可真是聪慧绝顶,我爹的这个爱好都被你说中了。
马恒亮虽然没听懂蒋雪瑕口中所说每天吃拉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但转念一想,既然蒋雪瑕崇尚自己的父亲,那说的话总不能是用来骂自己父亲的坏话吧,所以忙傻了吧唧的点头应道。
爱好?你都不嫌你爹恶心啊?蒋雪瑕见自己的猜测竟然得到证实,强忍住想要干呕的冲突,对马恒亮一脸作呕道。
哎,怎么会呢?子不嫌父,就算他吃的是多了点,但也还得给他买不是。
马恒亮还以为蒋雪瑕说的是粮食吃得多,赶忙发扬自己百善孝为先的美好品质,心里暗暗得意:“快喜欢我吧,爱上我吧,现在像我这么懂得孝顺的好儿郎实在是不多了呀。”
你还要花钱给他买?
蒋雪瑕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改善了,这什么年头啊,屎都有人买。
对啊,反正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光生家都囤了不少呢,姑娘要不要去生家看看呐?
马恒亮朝蒋雪瑕猥琐一笑,就要走过去。
呀!给老娘滚,你个恶心的家伙。蒋雪瑕毫无征兆的一拳打在马恒亮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众人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撼的目瞪口呆,嘴吧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看你,又乱说话,把人姑娘惹生气了吧。宋文豪率先回过神来就冲马恒亮一通责备,心里却窃喜:“活该,叫你子跟老子抢女人,哈哈!”
姑,姑娘,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对生下如此狠手。马恒亮捂住半边猪头脸委屈道。
哼,你这样的人渣,竟然喂你爹吃屎,真是十恶不赦。蒋雪瑕忿忿道。
吃屎?!
众人听后神情一怔,随即用异样的目光看向马恒亮。
马恒亮听后匪夷所思,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喂我爹吃屎,这从何说起,我马恒亮虽算不得一位正人君子,但也绝做不出此等龌龊之事,否则我天打五雷轰!
那你刚才还说你给你爹买了很多,家里囤了不少?见马恒亮气急败坏的为自己声明清白,蒋雪瑕又问。
我!我这不以为你说的是粮食了吗?
哦!
众人一副恍然的样子。
哎,不对呀,你方才可没问我我喂我爹吃的是什么啊?怎么到后面就成我喂我爹吃屎了?
马恒亮会过意来后一脸质问的望着蒋雪瑕,语气间还有些气恼。
毕竟无论长相多么好看的姑娘,如果诬陷你喂你爹吃屎而被人另眼相看,心里都不会好过。
喂,人家姑娘家家的会冤枉你不成?大男人还敢做不敢当了。
宋文豪又站出来当起了护花使者,不过其实连他也不知道蒋雪瑕为什么到了后面就成马恒亮让他爹吃屎了。
我没有!
马恒亮极力为自己辩驳,而蒋雪瑕被他恼视也不怵,踱着步伐理论道:“喏,我给你理理啊,你刚才是不是说你爹叫马吃翔?
对啊。
所以咯,问题就在这,我问你你爹该不是吃拉出来的东西吧,是你说是是是,然后我又问你你不嫌你爹恶心吗?你说子不嫌父,这是他的爱好,你还要买很多给他,这是你说的吧?
额……”被蒋雪瑕这么一绕,马恒亮懵了,扰了扰后脑勺想想后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又好像哪里不对劲。
对呀,你爹不是叫马志祥吗?什么时候变成马吃翔了?
宋文豪在一旁提醒一句,马恒亮瞬间恍然大悟,竖着母指摇晃道:“哦对对对,这个字我老是口吃严重,我爹叫马志(痴)祥,是马志(痴)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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