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倒是心善。”见司徒南青为司徒舒雅疗伤,目睹下午那一幕的空灵子,不禁赞叹司徒南青的肚量。
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可都很暴躁啊!
比如他老人家旁边的这一位,哪一次不是谁伤他一分,他定十倍奉还的。
现在司徒南青就是废了司徒舒雅,都无可厚非!
一旁的独孤奕,看到司徒南青戏耍赵玉蓉,哪里有一丝娇弱的模样?
当即眸底冷光一闪,扫向空灵子:“空长老,你最近很闲?”
竟骗他司徒南青受了伤!
“……”
空灵子老骨头一颤,看着独孤奕的背影,不满地嘀咕:“就知道在这儿吓唬老人家,媳妇儿都要跟别人跑了——”
独孤奕隐隐听到空灵子的话,眉头微皱,似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一闪而过。
快得抓不住!
“太子殿下有令,请少傅大人出关后去太子府找他。”出神间,人已经回到了住所前。
独孤奕回神颔首:“嗯。”
走进屋,空灵子已经在屋里了,一脸怪异的看着独孤奕。
“清理一下。”
独孤奕自动无视,冷冷扔下一句,便向太子府而去。
神珠已找到,该离开了——
空灵子闻言眉头一皱,这就走了?
媳妇儿也不要了?
“少主——”
另一边,司徒南青刚给司徒舒雅施好针,烧便退了,沉睡过去。
见此,赵玉蓉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司徒舒雅可不能有任何损伤!
否则就赶不上空灵学院招生了。
“这是药方,连服三日,伤自可愈,内力不损。”司徒南青写一张药方,递给赵玉蓉。
赵玉蓉闻言一喜伸手便欲接,却被司徒南青收了回去:“二夫人可是忘了什么?”
“……”
赵玉蓉当即双眸一瞪,这不知神医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忍着气血翻涌,赵玉蓉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中取出首饰铺子的房契,与司徒南青一纸换一纸。
司徒南青瞥了一眼手中失而复得的房契,唇角一勾:“二夫人气血不稳,还是心平气和的好。”
“那就请‘不,知,神,医’给妾身诊治吧。”痛失摇钱树,赵玉蓉岂能甘心。
说着,便将手腕伸到了司徒南青面前。
若是这什么神医真能治好她这怪病,倒是另说!
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生了病,雅儿也不至于被那小贱人算计。
司徒南青闻言眉梢一挑,好一个能屈能伸:“好。”
音落,指尖便探上了赵玉蓉的脉搏。
司徒南青瞥了期待的赵玉蓉一眼,收回手,意味深长道:“夫人这病,看似很怪,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赵玉蓉一听有办法,倒是一喜。
“只需要夫人好好配合在下,每日施针,七日之内应该能看到成效。”
赵玉蓉沉吟了片刻,怀疑道:“不知神医可有把握?”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太子殿下和大将军在,在下能逃到何处?”司徒南青勾唇一笑,自嘲道。
赵玉蓉一听也是,便应了:“好,有劳不知神医。”
“客气。”。
说着,司徒南青便拿起一根银针,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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