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惊见尸体当堂招魂
媒婆为了贪图银子,骗张老实有个好姑娘,就是身材胖了点,人也好,性子也好,还会持家,对老人更是好,张老实人本就实在,想到除了胖哪都好,人胖也好,看着喜庆,便听信了媒婆的话,答应娶这姑娘换了庚帖,送了聘礼,迎娶那天一掀盖头,张老实吓了一跳,肥胖也就罢了,眼睛小成一条缝,鼻子嘴都大了一圈,好在胜在还算肤白,看着也就那样了。本想娶了媳妇好好过日子,谁知李桂花性子结了婚更加张扬,每日对张老实非打既骂,张母要替儿子说一句话,便冲着张母一通吼叫训诉,张母只哀叹家门不幸,娶了这样的儿媳妇。张老实人窝囊,想着忍忍就算了,过日子谁家不吵不闹的呢。
李桂花见张老实处处忍让,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历,一年多的时间便将张老实的老母亲气死过去了,张老实时间久了,便不爱回家,每天都到天黑透透时才回去,一次出去卖水果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晕倒在地的女子,原来是投亲不着,又身无身文饿晕在路上,好心地将水果给她吃,女子感激不尽,眼见天色渐晚,又无钱住宿,便跟着张老实回到家中留宿,这可捅了马蜂窝,李桂花叫骂了一个晚上不说,还将张老实赶出卧室睡在柴房,女子心里不安要走,张老实觉得三更半夜不安全,便道天明再送她走,两人在柴房呆了,第二天李桂花去柴房,发现两人搂在一起睡的,而且衣衫不整,这下又是一通大闹,生死已成熟饭,木已成舟,不认也得认了,李桂花这口气是实在吞不下去,对那女子是百般刁难,日夜折磨,不几日,一个水灵灵的女子便被催残的形如枯槁,女子实在自己跑了,女子走后,张老实心里放不下,思念难忍。几日后的下午,天下着雨还打着雷,他叫着女人的名字,披头散发直奔河边而去,到了河边扑通跳下水去。因是下雨,只有几个邻居见到当时情景,几人追到到河边时,只看见一件衣服在河面上漂着,人已不知冲到哪里去了,打捞了一阵也没有结果,,哪曾想今日会翻出这些旧事来。
县令听到书生所谓的证据便是张的丈夫本人和他的妾氏两个已死的人,不由怒喝道:“休要妖言惑众,何来鬼神之说。”莲生道:“县令大人若不信,可差人向这张家中在她家卧室东面墙下的床底下挖开就知道了。
这一句话说完不得了,张跟疯了似的转身便向外跑,莲生一挥手,张的嘴发出声音急切地道:“不要去我家,不要去我家,我家没有,我家什么都没有。”
县令本还不信,但见听到去张家搜查,张的表现怎么看怎么是心虚的表现,不由将信将疑,便派差役前往张家中,张听了挣扎着要跑,县令心中更确定张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事,忙命人将她拦下。张被差役按住不能动,不由心中后悔自己不该与书生抢那木梳,听书生一句话鬼神心窍地招他至家中,变得请神容易送神难,又恨莲生多管闲事,真是好好的祸事就来了,想到此转头怒目而视莲生。
不一会差役跑了回来,一脸汗水与惊恐道:“大人,大人不好了,小在的那张家中地下发现了一个大缸,缸里居然是两具尸体。而且是用石灰填上的。
县令一惊,果然真的有大案情。吩咐差役守好现场,派仵作前去验尸。
转头一拍惊堂木道:“张,你家床下为何会有尸体,快快从实招来”张听后虚张声势地哭嚎:“冤枉啊冤枉,民妇实在不知为何会有尸体,张老实是思念那个贱人才投河的,与民妇无关啊,大人,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县令听了心头一梗,自己还未对张动刑便说自己要屈打成招,这件凶案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是张所为,张也一口咬定这事与自己无关,而且是两具尸体,那具女尸是何人还未可知,既然没有证据,县令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动用大刑,怎么也要判个铁证如山才好定案。
转头再看莲生,心道这青年人既然知道地下有藏尸体,应该也有凶案线素,不由语气转缓道:“这位公子,你是怎知张家的地下有尸体的,而且还是在卧室东墙下的床底呢?
莲生淡然道:“是张老实告诉我的。”县令一听又是这鬼神之说,耐心用尽历声道:“你速速招来,否则,本官可决不轻饶。”
莲生抬头看向张道:“是你自己说来是我来替你说?”张上下牙打架,不敢与莲生目光对视抖着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说罢心虚地低着头。
莲生看着张道:“桂花,当娶你时,你只带了一个红色绸缎的小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一个雕桃花的木梳,你爱木梳,家中除了桃木、檀木还有秋香木的共有十三把。你平日嗜辣,我与母亲都吃不了辣,一次你嫌我母做的饭菜不辣,你心有不满,将饭菜重新放在锅内用辣椒炒了一遍,那一顿饭只你一人吃菜,我与母亲吃的是白饭。”
莲生说罢一双异色双瞳发着黝暗的光,定定盯着张不放。张已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一双豆大的眼睛见鬼一样看着莲生向后退去,缩在大堂角落抱着柱子便不松手,眼睛不敢看莲生只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知道,你怎会知道”
大堂内的众人和大堂外围观的一群人鸦雀无声,都瞪着两眼呆愣愣地望着莲生,心道这是什么人,会鬼上身?
县令听了也后背发凉,回过神来假意咳了一声稳定情绪后问道:“这位书生,你且说说,你是如何知道的?”
莲生淡然道:“我方才已说,我看到了张老实,是他告诉我的,现在他便在这柱子边上,还有被张逼死的女人,其实她没有逃走,都是被张所杀。”说罢看了看众人又道:“大人若是还想问,还是问被害死的冤魂吧。”说罢取出两张符纸,口中念咒,将符纸虚空一扬,对着前方分别贴去,符纸悬空而立,看着就象是贴在人的身上一样,大堂上下都屏住呼息,一眨不眨地望着两张符纸,一会两个人影渐渐在空气中显现出来,人影渐渐凝实,最后张老实与那个女人两个人并排站在大堂中。
众人只觉周身冷气直冒,大堂上温度瞬间降了几度,一股阴风吹过,堂内点了几个大红的灯笼,随着风摇曳不定,平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别说县令,就是两旁站立的衙役和外面围观的邻居都瞪大眼睛看着堂上的多出的两个早已死掉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整个大堂内外静悄悄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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