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张唯一跟他的同门师兄弟道别之后,离开了宗门都各奔东西,去实现宗主交给他们的任务去了。
他们也知道,如果完不成宗主交给他们的任务的话。那他们也就别回宗门了,回来之后,不够丢脸的了。
张唯一离开宗门以后,独自一个人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天,张唯一来到了一座繁华的城市里。看着陌生的人群,再看看这陌生的城市。
张唯一心中想道:“我不能就这么一个劲的走下去啊,身上的钱花的也没剩下多少了。我得找个旅店住下,然后看看靠着自己的这点本事给人家看看风水,或者是其他的事。赚些钱得填饱自己的肚子啊。”
心中想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工厂的门前。张唯一抬头看看牌匾,上面写着“梅市酒厂”四个明晃晃的大字。
心想道:“哦,原来这个城市叫梅市,看这家酒厂的规模不算太大,应该是个人开的酒厂。”
张唯一心里正在想着呢,猛然间听到大门里有喊叫的声音。于是,张唯一很好奇的走进这家酒厂的大门内。
这家酒厂的面积不算太大,进到大门里,左边是一间厂房,这个厂房是个直筒子形状的,弄的非常简易。
正前方堆着一些空酒瓶子。旁边有一个大水池子,这个大水池子里的水是一黑到底。非常的脏,看那样是专门洗刷空瓶子的地方。
右边有一间四十平米的房子,这个房子应该就是所谓的门卫房了吧。
声音就是从这间四十平米的房子里发出来的。张唯一走到这间发出声音的房子的门口处。
张唯一没有开门进去,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到一会儿女子的嚎叫声,一会儿又是男子的嚎叫声。时不时的还有一个男子劝说的声音。
张唯一听了一会儿,觉着不太对劲。感觉发出嚎叫声的男声音和女声音应该是一个人?
于是,张唯一没有犹豫的推开了房门进到屋里。当张唯一进到屋里,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也呆在那了。
只见到一个女子,大概有四十岁左右吧,披散着非常凌乱的头发。由于头发的凌乱,遮住了她的脸。所以也看不清这个女子长得什么样子。
这个女子坐在地上,手里捧着大半块西瓜,一个劲的往嘴里吃着。一边吃着,一边还在不停的嚎叫着。
看她的状态是不想再吃西瓜的样子,但是还不受她控制似的。好像是有什么在控制着她吃西瓜呢。
旁边扔了两个大半块的西瓜皮。在桌子上还有一个大半块没吃的西瓜。
这么看来,已经吃完的西瓜应该是一个半了。张唯一心想道:“就算是再喜欢吃这西瓜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吃了一个半了。还不停下,一个劲的还在吃啊。”
这时候,站在这个女子旁边的劝说的那个男子,看到突然间进来一位陌生人。也顾不上劝说那个女子了。
瞅着张唯一,问道:“你是
谁啊,来我这有事吗?”
张唯一还在蒙圈呢,突然听到有人问他话。张唯一的视线看向了那位男子。
这个男子的年龄大概也在四十岁左右吧,因为他站在那,看他那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吧。长的还算可以,浓眉大眼的,小平头。
“哦,我是路过这里,在大门外就听到嚎叫的声音。所以走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唯一回答道。
这个男子听到张唯一问到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叹口气说道:“唉,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原来,他们是夫妻俩,男子姓郝,叫郝立军。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梅市。他的妻子姓韩,叫韩雪梅。原来居住在另一个城市,敦市。后来是嫁到这个梅市的。
他们结婚已经八年了。生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名字叫郝雨晨,现在已经七岁了。
这么多年来,他们过得都相安无事,因为郝立军非常有做生意的头脑。于是在去年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用攒的一些钱。外带向亲戚借了些钱,干起了这家酒厂。
他们很能付辛苦,把这酒厂干的挺红火的。
但是就在两个月前的一天。他们一家三口人正在吃饭的时候,韩雪梅突然吃吃饭,就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了。
郝立军急忙跑到韩雪梅旁边,喊道:“雪梅,你怎么了?赶快醒醒啊。”郝立军喊叫着韩雪梅。
正坐在桌子旁边的郝雨晨,突然看到妈妈倒在了地上,吓得“哇”的哭了起来。
郝立军也顾不上哄他的孩子了,还是不断的喊叫着韩雪梅。大概过去了三分钟左右吧,韩雪梅慢慢的醒了过来。
但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韩雪梅完全变了。她站起身来,把郝立军推倒在一旁,那劲力跟个男人的劲力一样了。
然后,就直奔着饭桌上,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着饭菜往嘴里放。嘴里放的满满的,也还是不停的用手抓着饭菜,硬往嘴里噻。就像是好久好久都没有吃到饭了似的。
一瞬间的功夫,把桌子上的所有饭菜吃的光光的。再看韩雪梅的肚子撑的非常大。就这样,还不算完。
又奔着冰箱走过去,打开了冰箱。看到冰箱里的凡是能吃的东西。不管是生的还是熟的,还是冻得东西。都统统的用手抓着往嘴里放。
韩雪梅这些反常的表现,可把郝立军吓坏了。急忙跑过去,抢走韩雪梅正往嘴里放的生鸡肉。
韩雪梅看到东西被抢走了,坐在地上就大哭大闹起来。就这哭声也把郝立军吓坏了,发出的声音一会儿是男的声音,一会儿是女的声音。
就这样,韩雪梅坐在地上开始驴了起来。郝立军也顾不上自己的惊吓了,晃动着韩雪梅,想让她清醒过来。
韩雪梅闹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吧,突然间又昏迷过去了。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韩雪梅就跟没事人似的。
还问到郝立军,自己浑身怎么这么疼呢?并且还感觉自己肚子非常撑呢?
郝立军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跟韩雪梅学了一遍。韩雪梅听完郝立军讲完这事以后,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她的思维似的。而且感觉好像有些动作之类的,她都不想去做。但是也都不受控制的去做了。其他的就没有感觉了,她说就像是在做梦似的。
郝立军疑惑的看着韩雪梅,说道:“不能吧,你刚刚闹成那样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正在他们都在蒙圈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儿子郝雨晨的哭声。韩雪梅赶快过去把儿子抱起来,哄着儿子。
由于郝雨晨被他的妈妈刚才的那个状态吓到之后。当他的妈妈抱着他的时候,郝雨晨哭闹着挣脱开了他的妈妈。跑到了他爸爸身旁,哭着让爸爸抱抱。
韩雪梅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的害怕她,自己大概也就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把儿子吓到了。
郝立军看着刚刚,韩雪梅对孩子的这一切又恢复了原状态。郝立军真的蒙圈了加疑惑了。
但是看着韩雪梅现在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也就认为刚才只是韩雪梅神经紧张的事吧。
从那次韩雪梅的事以后,这个家算是毁了。过个三两天,韩雪梅就犯一次。弄的现在家不像家的,儿子郝雨晨也不敢留在家里。送到郝立军的父母家中了。
之后一犯病的时候,郝立军就带着韩雪梅四处求医问药的。到医院去,医院的大夫说,韩雪梅没有病,身体非常好。建议让我带韩雪梅去找会看异病的人,看看韩雪梅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就带着韩雪梅四处找会看异病的人。但是走到一家,人家就说看不了。再换一家,人家还是看不了。最后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能看得了韩雪梅这个怪病。
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今天这韩雪梅又犯起病了。没办法,已经没人能看得了韩雪梅这个病了。犯病的时候,也就硬挺着了。
郝立军跟张唯一讲述着韩雪梅发病前前后后的过程。
说完之后,又看向韩雪梅说道:“看她这么遭罪的样子,真想着她不如不活了。她这罪遭的,我看着都心疼啊。”
说完,郝立军也抽泣起来了。
张唯一看着郝立军那无奈的样子,再看看韩雪梅那无助的表情。张唯一心软了。
心想道:“我还是想办法帮帮这一家人吧,瞅着这一家人,也真够可怜的了。但是怎么才能帮助到她呢?”
张唯一进入到沉思当中。心里又想道:“我感觉面前的这个韩雪梅多数应该是什么脏东西上了她的身了,借着她的身体想说话的意思。”
于是,张唯一开启了自己的阴阳眼。他心里想道:“如果韩雪梅真要是脏东西上身的话,那我就必须开启阴阳眼以后,才能看到韩雪梅到底有没有脏东西上她的身。”
当张唯一开启了他的阴阳眼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开启的阴阳眼看到的韩雪梅身上果真有个脏东西。这个脏东西长得跟人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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