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村春飞快的来到近卫衙,在门房出报了姓名,门子一听,道“原来是叶爷,上面打了招呼,让你去官检司赴职,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向左转便是。”叶村春思想一下,便按照指示去了,他走在这条路上,看到来往都是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回巡逻着,他思考着,对,就这么办。他更加坚定了信心,向官检司走去。来到官检司,他走了进去,“什么人?”房吏见他身穿蓝衫,顶平冠髻身高七尺,足蹬黑靴,手扶清扇,感到面生,问到。“草民叶村春,受旨意来此。”房吏道:“原来是新上任的叶叶千户,请随人来。”他把叶村春引到一个衣物处,领了一套飞鱼服,又到兵库领了一把绣春刀。之后交给叶村春,又领回总署给叶村春登记。“好了,叶大人,完了。”“杜大人有请你去他的房间一趟。”叶村春听到此处,不由得暗自诧异:是他推举我来这里任职,现在又要请我去他那里,又给了我守备这样的大职,我的父亲平定魏贼的时候,所在的朋友不下十个,他们之后都青云直上,没人顾及父亲,为什么这个姓杜的偏偏来推举父亲,再说我所认识的父亲的朋友里好像没有姓杜的。叶村春不想罢了,一想感觉其中一定有猫腻。他问了杜大人的住所,前去拜访。他来到杜处,就大步流星的进了去,见眼前放着一张大书桌,摆了许多书,毛笔放在砚中,旁边有一张好像刚写的纸张,虽然看不清内容,但看见笔迹十分工整。桌边放着一盆青兰,郁郁葱葱,后墙上挂着一幅八骏图,栩栩如生。他朗声报到“千户叶村春前来拜访杜公。”杜文元听到后,从旁边厢房走出,边捋袖子,边说“村春,你来了,来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自己坐回书桌。叶村春任然站立在那里“不敢,不敢。”杜文元哈哈大笑“你真像你的父亲,拘谨,没事,坐下,我有事对你说。”叶村春这才坐下。他暗想这个人难道跟父亲很熟?便说“叶某承蒙圣上与大人厚爱,实属三生有幸,但村春不敢借父之名以封妻荫子,今日拜会大人,只希望大人收回成命,我不敢受此职,至于平魏贼之事,乃武林中人所奉忠义之事,不敢以贵禄衡之,这是家父所常日教导,我等不敢逆从。大人若有事相托,吾等也会凭父之故友情面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不可违了侠义之道,愿听其详。”杜文元一听,心中甚是佩服,问道“何为侠义之道?”叶村春答到“救人于危难之间,济困于风雨之时,成则退其全身,不慕功利。”“善哉善哉!那好我看看你到底是没有能力当呢还是人格所致。”说完,便一掌上前,来势凶猛,叶村春不敢怠慢,便用家传的四象步闪避,杜文元又拧拳而上,叶村春纳闷,这人步步下杀手,到底是何居心?接下一拳,便道“大人何故如此做?叶某不知何处得罪大人。”杜稍微一停道“少废话,看招!”以一招“六丁开山”猛袭叶村春,叶村春有点恼火,便利落的用玄明拳迎接,玄明拳,是叶家先祖参悟道德经是所创,分为玄道拳三十六式,明德拳三十六式,玄道拳完全走阴柔的路子,讲究以柔制刚,以后制敌,明德拳有刚硬的路子,对外门劲力要求高。二者相辅相成,倒也是一门少遇敌手的武功,一直有叶家后代所练习,作为叶门基础拳法,不外传。两人对打起来。杜所用的是太极拳法,正好与叶村春的玄道拳相符,二人上下翻飞,拆过百招之后,杜文元后退一步,道“不打了!玄道拳果然不亚于太极。”叶村春又是一惊“他怎么知道这套拳法的名字?难道真是父亲的挚友。”顿了顿首,道“杜伯父,请讲明其中的缘由,晚辈甚是不解,你与家父有何关系?所为何事如此大费周折,先测人格,后测武功?”杜文元道“贤侄,果然聪明,我正是有事托于你,这也是你父亲所当年错误的选择,你做子是时候应该弥补吧,你可记得阿部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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