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法医,你的嘴角已经在抑制不住的上扬了。”路漫窜到他跟前,踮起脚尖伸手触摸他的头发,然后咧嘴甜甜的笑着说。
于修远单手一揽,路漫便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他稍微顿了一下,就在路漫耳边说:“毕竟研究尸体没有研究你的身体有意思。”
你的身体……
路漫害羞的推开于修远,指着他的鼻尖一跺脚,微微发怒,“你个流氓!”
“可我也没见我自己对别人流氓啊,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一个能让他起身体反应的女人,一定是他爱的人。至于别的女人,对他来说和停尸间的尸体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
路漫轻咳了一声,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讨论流不流氓的问题,是谁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的?
……
另一边。
实验室里。
傅而安被绥郁逼到墙角,可怜又无助的抱紧一本名为《法医病理学》的书。绥郁坐在他面前,严肃正经的又问了一次:“傅而安,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男朋友?”
(ex){}&/ 绥郁说着,声音越发哽咽起来。她是女人,也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但一个男人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再做作流再多泪,这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她。
不合适……
这三个字她听了不下十遍,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哪里不合适。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让我回去继续读博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就这样……”
绥郁站起来的那一刻,傅而安也站了起来。他有话想说,想抓住绥郁的手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就是不够诚实,只能眼睁睁看着绥郁走出实验室。
人就这么走掉了,傅而安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然后慢慢趴到桌上,将整个脑袋都埋在双臂之间。
他需要冷静,需要好好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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