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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石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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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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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一百年过去了。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花果山上,透过晶莹的路水滴可以看到山上的每一个生灵。花儿抖动了一下花骨朵,微微张开了花瓣,她要赶在其他的花儿开放前展现自己的美丽。各种虫子从各种的洞里探出了头,露宿的虫子也舒展了四肢。悦耳的鸟叫声此起彼伏,那是大山的清晨欢歌。各种动物也开始觅食了,添食清晨的露珠清一清肠胃。在这美好的、悠闲的、恬适的早晨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追上去细看原来是一位姑娘。这姑娘约有十七八岁。头发很黑,扎了个马尾,额头上系着一根彩色的绳子。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麻布彩裙和一件马甲。脖子里带一串贝壳和石头编制的项链。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的马靴,马靴做的虽不是精致但和她的裙子配起来显得很合适。但是腰间的那个大葫芦把他的形象整体拉了一大截。

    这个姑娘在大山里行走如履平地,看见什么都会问一句“早上好”。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好像也都会回一句“早上好”,一路问候一路的欢笑。突然,一只花斑豹子从树丛中窜了出来挡住了姑娘的去路。她心里一惊停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在树上的猴子看见了唧唧咋咋的乱叫,好像是在给苗指引道路。由于姑娘和动物们走的很近,能明白猴子的乱叫是什么意思。在豹子集中精力观察自己的时候,一个箭步朝一旁的道跑了出去。豹子愣了一下子,看到眼前消失的猎物才明白过来,紧跟着追了过去。

    姑娘发了疯的跑,豹子发了疯的追,一群猴子跟在后面唧唧咋咋的发了疯地乱叫,整个大山都闹腾了起来。苗哪能跑的过豹子,眼看就要追上了,她急中生智来了一个急转弯,豹子没想到会换向,来不及停下就向前滑了很远,换了方向再追,这可给姑娘留出了不少时间。可是姑娘偏偏跑进了一个山谷,前面是一座大山,已无路可走。回头看看马上就要追上的豹子,姑娘心一横,牙一咬徒手爬上了绝壁,豹子也不示弱跟着爬了起来。豹子和姑娘都很心,并不时有碎石滑落下来,越往上爬就越危险,慢慢的距离就拉开了。豹子不想为了一顿饭送掉性命,觉得实在抓不住苗后就回去了。这时的姑娘已经爬了一半,看看豹子走了,她也松了一口气。

    刚才姑娘只顾着往上爬,并没有在意远处。这时她再抬起头往远处一看,那景色美极了。清晨的雾还没有完全消散,雾气聚集而成的烟海随着微风滚动。遇到一处山峰雾气被抬高,经过阳光的照射形成美丽的彩虹。高出的山峰一座挨着一座,雾气被抬高形成的彩虹一道接着一道,犹如一条大道从彩虹下通过。姑娘看着这美丽景色,脑海里浮想联翩,她很想知道彩虹大道的尽头会什么。

    突然一个不心,她差点没掉下来。这一惊使她从沉醉中醒了过来。她自言自语说道:“不好,我爹马上就醒了,要是回去晚了就没有晨露喝了。”想到此,姑娘赶紧从陡壁上下来,飞奔着往家跑。

    不一会,一处人家便出现在姑娘眼前。此处人家一共有三间正房,左边有两间厢房,右边一间像是厨房,院子用木篱笆围了起来,大门处有一座简单的门楼。大门口有一处湖面积不是太大,却也有芦苇,有水鸟等。一艘简陋的船停在门口的湖边。

    姑娘一手推开大门,跑进客厅,将身上的葫芦摘下,赶紧打开,把里面的晨露倒进茶壶里。又将茶壶和一个杯子放到托盘上,坐好了在哪等着。刚一会,睡房里有人说道:“苗,把晨露端进来。”

    睡房里的那个人喊得的是“苗”,这个人就是共工,那个姑娘便是那棵和共工一起的苗。她不是共工的宠物,而是他的女儿,心肝宝贝一样的女儿。

    听到父亲喊自己,苗赶紧将晨露端进去,没什么对话就出来了。从父亲的睡房出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干什么的,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好像是得了很重的病,每天必须喝到晨露,而且每天只喝晨露什么都不吃,这样已经将近十年了。

    从现在开始时间都属于苗一个人的了。她吃了早饭便划着船到湖里收渔。穿过芦苇荡便是一大片莲藕地。莲藕有的开了花,有的还是花骨朵,也有结莲子的。她划着船哼着歌,这歌是他的父亲共工教给她的,很是古老,据她的父亲说是早先的人类捕鱼时的歌,歌词简单但是韵律很好听。船儿从荷花丛中划过,阳光刺眼了便掐一枚荷叶戴在头顶,插一朵荷花在船头,肥大莲子采一些放在船舱里。不一会来到了下的地方,提起漂着芦苇杆,下面是共工编制的渔,内大大的十来条鱼。苗将最大的两条放在了船舱里,其余的一点的都放走了,还给这些放走的鱼说道在:“你们还,回去慢慢的长吧!”

    从湖里回来,苗将莲子剥出高兴的吃了起来。鱼儿也被她杀好也晒了起来。当一切都忙完了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了今天早上的情境。她很想知道彩虹大道的另一端是什么,会有什么。她认为彩虹大道的尽头都是他所不知道的东西。它们没危险,都很是友善,大家一起跳舞,一起唱歌,总之在哪里很是快乐。

    苗从她的想象中清醒了过来,这时太阳已经西斜。她想着自己从记事到现在都快一百年了,却从未走出过这里。今天的遭遇让自己的那颗好奇的心再次的不安分。她也知道离开是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父亲还没好起来,需要人照顾。但是她能爬的高高的不就看的远了吗。心动不如行动,苗立即背起她的竹楼拿上她的镰刀冲出了家门。

    按着原先的老路,她找到了哪一处断崖,很快便爬到了山顶。苗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彩虹大道的尽头是什么,但这时已是黄昏不可能也没有出现彩虹大道。她站在上面俯瞰整个花果山那景色真是美到了极点。她被这种美景给镇住了,完全看傻了,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她发现山顶是平坦的,一块被雨水冲刷的光溜溜的大石头立在。她好像是累了,毕竟徒手爬峭壁很是吃力的,而且她还是个女孩子。她就走到那颗大石头旁想依偎着坐了下来。当她的手触摸到那颗大石时,那颗大石头猛的动了一下,这一下可把苗吓坏了。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她壮着胆子慢慢伸出手想再去模一摸。因为她是一个人在这大山里确实有些寂寞,他对一切能动的事物都感兴趣。在接触的一霎那,石头和苗似乎都有了感应。苗依偎着大石头坐了下来,靠着大石头竟然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那颗大石头变成一个人,和他在月光下追逐,游戏,打闹,快乐地玩耍着。

    突然他感觉着自己被人用一根棍子戳了一下,一下子就把它吓醒了。强烈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他用手遮住了阳光,手扶着大石头站了起来。等她稍微适应了才发现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位邋遢的老头,手里拿着个破旧的拐杖,两眼却是炯炯有神。那老头看了她一会什么也没有说扭头走开了。苗觉得也很纳闷,自己在这山里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却不知道这还有个老头。她想问问那老头扬起胳膊就要喊但是已经看不见他人了。她心想算了,反正还有机会。他回头看看那颗石头依然有哪一种不知名的心动的感觉。突然她叫了一声说道:‘不好,早晨要给父亲采集晨露的,可现在太阳都老高了哪还有晨露可采。”苗是即自责有无奈只能摘些瓜果应付了。苗带了些瓜果赶忙回去见父亲,再路上还在想着如何解释。

    苗急匆匆的赶回了家,赶忙把采来的水果洗干净放到盘子中拿给父亲。苗心地试探着往父亲的睡房走去。到了门外苗轻声地往父亲的房间里喊:“父亲,我今天采晨露的时候看到山上的水果不错就摘了一些,可是当我摘完了水果发现太阳已经将露水给晒干了。那,现在只剩下这水果了。依我看吃点水果也是很不错的。”屋里没有人回答。苗就推门而进,在屋里没有发现父亲,她感到很奇怪父亲在养病都是不出去的。苗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赶忙把水果盘放在桌子上转身跑了出去,在屋里一边找,一边喊。苗找了一圈也不见父亲的踪影,这时真的是着急了,飞快地跑出了屋子朝屋前的湖跑去,在离家不远的湖边上苗看到了父亲。在湖的边上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灰麻布衣服,背着手面对着湖水。苗见父亲没有什么事,想要无声的离开。但是共工已经感觉到了苗的到来开口说了一声:“苗。”

    这时的苗正要转身离开被这一喊声惊了一下,慌忙答道:“啊。”

    共工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女儿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招呼她过来。苗走了过去也同他的父亲一样面对着湖面。苗解释说:“我回来的匆忙没有看到你在湖边上。”

    共工对苗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苗并没有立即回答,还以为是自己的父亲生气了呢,试探着回答说道:“水。”

    共工好像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继续问道:“还有呢?”

    苗将看到的都说了出来:“水草,虫子,水鸟,野鸭子。”她顿了一下,看有什么遗漏的。她又发现了什么接着说道:“还有水蛇,鱼和老鹰。”

    共工还问说道:“还有呢。”

    苗再也看不到什么了一个劲的说:“嗯、、、、还有、、、、。”

    共工最后说道:“还有权利。”

    苗很是不解问共工说道:“这里哪有什么权利呀。”

    共工说道:“我解释给你看,这里看似平静,却是暗藏杀机。”他朝湖面指了一下说道“看那一只水鸟,它站在芦苇荡上,看似悠闲自得,内心却在盘算着那只倒霉的鱼会成为它的早餐。这只鸟拥有着控制着水中鱼生死的权利。”他手又一指说道:“再看那只野鸭,他在水中游来游去不时飞扑几下,他那是在捕食昆虫,它有能力控制池塘范围内的虫子,这是他的权利。”共工指了指水蛇和天空说道:“水蛇控制着整个水面,而老鹰是要捕食水蛇的。最终他们的命有天管着,权利还是在天庭,玉皇大帝那里。”

    苗听了很是疑惑问共工说道:“那我们的权利是什么。”

    共工回答的很干脆说道:“我们没有权利,只有坐上玉皇大帝的位置我们才有权利。”

    苗更是不懂了,想要再问一问。共工却是转移了话题。共工对自己的女儿苗说道:“闺女呀,你知道你的身世吗?”

    苗给这么一问更是不知所云,心想今天父亲是怎么了尽是些古怪的问题,但对于自己的身世却很是自信干脆利落的回答说道:“我的身世很清楚呀,我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的父亲。”

    共工又问道:“那你的母亲呢?”

    苗没加思索便说道:“我没有母亲呀。”

    共工郑重的说道:“虽然你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却并非我的亲生。想当年我因撞断一根撑天的柱子,天庭就将我压在一个黑暗的洞穴里,一关就是几千年。在千年后的一天,由于大地震动,黑暗的山洞照进了一缕阳光,接着又飘进了一粒种子。这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激动。”回想起这些共工还是有些心酸的,那毕竟是他的黑暗期。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接着讲了下去:“我对着那颗种子自言自语,讲述我的辉煌过去,和我的未来。我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用自己的血液浇灌那颗种子,还真是管用,种子生根了,慢慢的也长成了幼苗。就这样每当那苗饥渴时我就用自己的血液浇灌它,那颗植株兹兹的吸收着我血液里的养分,健康成长着。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从那黑暗的洞里逃了出来,带着你来到这花果山落脚。”

    苗都听呆了,感情自己还有如此离奇的身世。共工抱住苗说道:“没什么的,你流的是我的血,我永远是你的父亲。”

    苗哭了,眼里含着泪花对共工说道:“我永远是你女儿。”

    共工说道:“苗呀,我今天给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你是拥有法力的,只不过这些年你一直不知道,所以不会用。过几天我就教你如何运用。”共工想缓和一下气氛说道:“现在我有点渴了,今天的晨露不知如何。”

    苗听到父亲要喝晨露,赶紧向向父亲解释为什么今天没有采到晨露。她紧张的语气使共工觉得苗可能是贪玩忘记了采集晨露。微笑着对苗说道:“西瓜也不错。”接着转身朝房子走去。

    苗站在那里舒了一口气。走在前面的共工说道“西瓜不切我怎么吃。”苗听见父亲的话高兴的跑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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