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不知道自己选择的这一条路会不会有尽头,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尽头,可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非常强烈的去做一件事,他要,改变命运。
翻过大山,走过田野,抓野兔、偷面包、扒死人钱,他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什么都肯做的少年,四五岁的孩子和十八岁的终究是不一样的,做事的方法、手段、技巧等,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就连他在处理野兔的毛皮上,也是有了很大的改变。
以前,他和雷欧奈只是简单的去毛,然后就一点不剩的全部吃掉,现在,他正在慢条斯理的剁爪、放血、剥除内脏,然后在撒上一些简单的调料,然后在用洗干净擦干的木棒从尾部刺入,最后又从头部挺出,不慌不忙的把目光聚焦在火架上,等着它被烤熟,然后飘出香味。
没错,他更得心应手了。
比起以前的粗暴,他现在可谓是老手,做起事情来也就没那么慌张颤抖,和奇妙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要去加入革命军,但是却给人很随意的感觉,就像是去哪里郊游一般。
因为他做了很充分的心理准备,什么事情都不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动容和焦急,他必须保持这样,甚至成为习惯,他在有意的慢慢改变自己,要做一个合格的政客,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喜怒不形于色才只不过是最基本的。
夏生决定了,他要做王,成为革命军的首领,然后推翻如今的帝国统治。
既然自己改变不了雷欧奈,那就努力改变自己吧!
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权利去改变一切,改变一切悲剧的命运。
“嗷呜~!”
好吧!夏生收回之前的说法,没有比现在更让他头疼的时候了,从他出生以来,他就没有尝试过被野兽追赶过的滋味,更可况,对方可是危险种,即使是最低级的,但那也不是夏生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以对付得了的。
汗渍在脸颊划过,之前那副轻松惬意、古井无波的淡淡笑意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焦急、粗气吁吁,这和他之前的状况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他终于知道哪些即使生活在贫民窟的人,为什么一直处于被剥削的一面也不愿意逃出来来了。
(ex){}&/ 手握死神镰刀,夏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豪气,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似的,突然之间暴增的实力,让他有些自信满满,产生了一种,无论是谁?我都可以一刀斩之的感觉,毕竟这种力量太过强大,强大到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千年前的帝国一共制造了四十八种帝具,可是很多都在时光岁月中消失,或是损坏,或是被人埋葬收藏,亦或是都有了主人,原著里夏生也没见到过这种镰刀形状的帝具,但是一上手,夏生就感到无比的顺手和自然,就好像自己一直都是它的主人似的,说得夸张一点,两人就好像有了心灵感应,对方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
但是夏生知道,那是自己的错觉,这不是生物性帝具,是不可能有生命的,不过,纵然是这样,夏生对于这个抽奖抽中的帝具,也是非常的满意,就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等他离开原地之后,紧追不舍的奎土啸狼才缓缓倒下,身体过了一会儿才分成了两半,整整齐齐,片刻之后,滋滋血液才从伤口处流出,于此同时,伴随着夏生离开所发出的声响,几棵大树也“哗哗”几声的顺势倒下。
仅从武器本身来说,就已经可以说是非常的锋利无比了,而且威力巨大。
奎土啸狼都已经死掉了,但是它的身体还没有任何反应,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和无可匹敌的锋利,让它的身体都没有发觉到异常,直到片刻之后,从神经传回来的疼痛,才提醒它,自己已经死了,但是那个时候,它的灵魂已经被夏生手中的镰刀抽走了。
这个迟到的系统,终于开始发挥出它应有的本事了。
而夏生也再度充满了浅浅的笑容,自信满满的朝着发生叛乱的地方走去,有目标和想法的人,你总能看出,他的脸上有着永不褪色的精神、和一丝不苟的严谨,带着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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