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走,就留下了他一个人,什么都要面对,那会儿,他还小的很,最是依赖人的时候,到底是我太狠心了”
说到这里,宫夫人有些怅然,后悔。
“北擎小时候很乖,很听话,什么都听我的,特别可爱我和你说。”
不能想象
宫北擎能有可爱的时候?
算了算了,那是小时候,乔初糖脑补不出来,不脑补了。
“我一走,也是后来听人说,不少人都在为难北擎,我先生那个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护着自己家儿子,没少让北擎受欺负,再后来,北擎就经常和他爷爷在一起。”
“老爷子见我潇洒走人了,慢慢对北擎也就好了,毕竟是他孙子呢。”
“可也是打那时候起,北擎性子就冷淡了很多。”
“我走了有几年,我先生也一直不娶,宫家逐渐明白我先生只会要我一个人,他都落寞成太监了,宫家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先生娶了我。”
“哼,他乐意娶,我还不乐意嫁呢,要不是因为北擎”
“所以我再见到北擎的时候,他根本都不认我。”
(ex){}&/ 想到郝君儿,静下来的心,又加速跳动了起来。
在这里,乔初糖确实有见到女僧,但不是她要找的人。
宫夫人也注意到了乔初糖寻寻觅觅,似乎在找什么人。
“初糖,你是要找什么么?”
“没来过,好奇。”
“这样啊。”那看来是她多想了。
乔初糖神色稍有收敛,却还是在观察每一个遇见的女僧。
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老香樟树下,有一处立亭。
风吹入亭,嗒嗒作响。
亭下悬挂着很多祈愿牌,风吹过,祈愿牌碰撞在一起,声音很悦耳。
乔初糖目光闪了闪,立刻走了过去。
“夫人,要许愿么?”
“好啊。”
乔初糖拿起祈愿牌,木质的祈愿牌,红色的绳结。
她眸中光斑闪烁,忽而,就想到了宫北擎。
提起毛笔,蘸上墨汁。
乔初糖写得一手好字,在祈愿牌上留下了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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