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这把武器怎么会在你这!而且竟然已经进入了血魔状态,你干了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进入这种状态一不小心就会处于疯魔的!”
她居然知道?这倒是让我很意外了,本来血影只是对着我耳朵里说了一句,让我把血誓拿给她看,说看完后她自会带我去望月家族那,但是此时此刻来讲,我虽然已经清楚,若璃对此了解之深不在血影之下外,并不知道如何让她带我去望月家族,找寻血影剩下一半的记忆。
而且原来他们把这个叫做血煞?不过这名字的确相比于血誓来说,更加符合这把杀人都会吸血的魔刃,而此时此刻她的询问让我无法可答,毕竟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将这件事情给她讲出来,只能保持沉默。
而我的保持沉默倒也并不是让她拂袖而走,反而突然以一个恍然大悟的口气对着我说了句:“想想也是,这个血魔气本身就不是自己能了解的,不过相比于曾经见过的那位,你倒是要冷静许多,不过血魔气就是血魔气,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早晚会成为屠害世界的杀戮机器。
“听您的意思,您是有办法帮我克制住血魔气的吗?还请您一定要帮助我!”
其实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脑残,别人都准备离开了,为什么要花这个大功夫帮我去将这个所谓的血魔气给压制住呢?我不傻,若璃更不可能傻到哪去,而且如果我死了,对于她而言反而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但是这事情却总是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可以,我可以帮你去克制住血魔气,而且别说是我,就算是香儿都能轻松帮你压制住,不过嘛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果然有要求吗我就想这位一点不便宜的丈母娘绝对不会做白送的买卖,想想也是,没有要求她又干嘛要说呢,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她的要求是什么,如果是让我永远不能与若香见面这种要求的话,即使我被血魔气控制我也不会去选择这个要求,但这也只是心里想想到最后还是嘴中说的为标准。
“还请您明示,只要不是太过与我相违背的事情,我会尽量答应,即使你要我的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我也可以给你!”
“行了,行了,我要你的胳膊和腿干什么?你以为我是食人族吗?!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之后跟我一起去国的望月家族一趟,如果你愿意去,我不仅同意你和香儿的事情,甚至可以告诉你一个清除血魔气的办法,如何?”
“我”听到这个话之后,我差一点点就直接开口答应了,毕竟这感觉好像对我并没有任何坏处,甚至全是好处,按照某种道理来讲,我去那基本上就是什么望月家族的姑爷一般的存在,虽然在国我想这种半入赘式的姑爷肯定也不怎么受待见,但是总的来说似乎并没有任何对我的坏处,我甚至差点以为这并不是我这位尖酸刻薄的丈母娘说的话。
“我什么我?这你不答应,行吧,给你五秒种的考虑时间,不回答的话,我直接带着香儿离开,你也别期望未来能见到她!”
“等”
“五!”
我其实这时候已经有些心急如焚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她为何要做这种几乎算是引狼入室还要赔个夫人的事情,怎么想这都是亏本的,但是时间却不容许我想太多,不过我真的很难开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毕竟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那只狼,到底是我进羊窝还是作为一只羊进狼窝,令人无法理解。
“四!”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明明只是短短的五秒,却让我感觉是过去了五分钟,五十分钟,但不论是多久,都是极其难回答的。
“关宇小子!直接答应她!”血影的声音突然响起,但是相比于正常时期,此刻的血影已经语气之中有些疲惫,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血影你别老一惊一乍的出来,至少告诉我为什么让我答应她吧?”
“三!”
(ex){}&/ 她宽宏大量,若香你跟你老妈真的是除了样子以外没有一点点相似之处啊,你老妈这几乎都要玩死我了,你还说她宽宏大量?
可能是我的心理状态把表情变了个样,若香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然后又抿了抿嘴说:“阿宇你真的误会母亲了,虽然她的确很凶,甚至要拆散我们,但是其实我相信她其实是有苦心的,而且封印术其实只需要五分钟,但是她却给了十分钟,对于她这样爱面子的人来讲,这已经十分的难得了,所以所以你也不要太恨她。”
恨?我哪敢恨她,不论是从实力上来讲,还是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来说,我恨谁都不能恨自己的丈母娘啊,虽然我只点了点头,不过看着此时若香的双手坐着一个看起来虽然并不是很快,却总感觉给人莫名虚幻感的手势,没想到那个什么都不懂,一个呆蠢萌三个字形容的望月若香此时也能会一个估计极其难学习的术法,我本来还想根据这速度学习一下,但是发现刚看了没两眼,眼前就是一片模糊,话说我这能力不是号称叫做学习吗?怎么感觉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别人的能力呢,而且我现在受伤几乎都不是肉体受伤,全是精神受损,在某种程度来讲,似乎又将我自己本身的能力给限制到了最低。
若香在做了足足三分钟的手势之后,由她的周围突然爆发出异样的光芒,不像白色,但同样的也不是黄色,如果实在要用颜色来形容的话,竟然有七种颜色,并且如同轮盘一般出现在若香的身后,令她看起来如同仙女一般,而她双手则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别按住了我的脑袋以及胸口心脏部分。
随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如此之景象的东西,在若香的两只胳膊处出现了两个封字,没错,是两个封字,封印的封,而在这个封字周围还出现着各种我完全不认识的甲骨文,此时的若香嘴中也是不自觉的念出那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虽然相比于知晓这些到底是个什么语言的时候,我更加想知道的是若香这几个月是如何经历的,毕竟能算是熟练地运用所谓的若家封印术法很显然必须要经过一番勤学苦练的,有没有被她母亲训斥过头啊,有没有因为训练时受到什么创伤之类的我都很想知道,不过此刻我也没法打扰正在努力完成这件事情的若香,安安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
而若香在念动咒语的时候其实已经闭上了双眼,虽然不知道我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过在她周遭的光芒也是越来越强烈,由本身柔和的光芒,此时已经转化之耀眼如同太阳一般,令我都不能正眼直视她。
但在仅仅直视略微眨眼眯起来之时,若香周围的光芒却于此刻变弱了,不对,不应该说是变弱了,而是转而朝向两个方向移动,而那两个方向正是她两只胳膊上所凝聚而成的封印的封字,但是亮的却并不是封这个字,反而是将周围许多小如蚂蚁却又难懂深涩的字全部如同浇灌到了一般,通体受亮,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在周围所有的小字全部被照亮后,这两枚封字竟然从她的胳膊臂上渐渐的朝着我的方向ka拢,我可以说这并不是看错,不是因为闪光而将眼睛看出错觉的东西,的的确确这个封字已经到达了她双手的手掌之上,而本身只是用大拇指按着我脑袋和心脏的手突然变成了掌的形状,并用力拍了一下。
这里的用力自然不是一掌能将我拍飞十里八乡的用力,仅仅只是相比于之前的力气要大伤不少,而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感觉,如果说有感觉的话,倒也是有,不过比较微弱罢了,当若香的一掌拍下去后,顿时感觉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神清气爽,似乎脑袋里被人扔出去了垃圾,胸口常年堵住的那口气给通了一般,但除此以外倒也并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不过我发现自己右手旁的血誓相比于之前的血枷,此时已经渐渐的如同蜕皮一般,而颜色也是从深红色变成了暗红色,周遭环绕的煞气也是渐渐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