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珩眉骨隐隐跳动,一边是他心爱的妻子,一边是他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兄弟,这酒他是喝不下去了。
他放下酒杯,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两端,“你想要怎么讨?”
沈牧白双肘搭在膝盖上,注视桌面的眼神犀利幽深,“西珩,换作是你,我想你也不会淡定下去。”
说完,便站起身,“我沈牧白也是个有感情的人,顾不了那么多,怎样保护你的妻子那是你的事情,至于我要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沈牧白走后,傅西珩便叫侍者又拿了酒上来。一个人独自在包厢里喝着闷酒。
期间,安暖已经发了好几条消息给他,叮嘱他要对沈牧白手下留情,并告诉他要早点儿回来。
对此,傅西珩都一一做了回答。
之后他怕安暖不放心,又和她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中,傅西珩用温柔的嗓音安慰安暖,答应她会早点儿回去。
挂断电话转身之时,傅西珩才注意到不知道在包厢门口站了多久的傅子衿。
(ex){}&/ “有什么东西属于我?”傅子衿拽紧了手中的包包,嗓音尖锐嗤冷,“傅西珩,难道忘了吗,就连你曾经都是属于我的……”
话还没说完,一双有力的大手便狠狠用力扼住了她的脖颈,“看在奶奶她老人家的面子上,我给你留了几分余地,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想你应该很明白,什么是我无法接受的,”
傅西珩一把松开她的颈子,傅子衿因为不稳倒在了红毯铺就的地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的情绪除了阴沉就是厌恶,“半个月以后,等结束了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甄选活动,你就离开云城。”
听了他不容反驳的话,傅子衿犹如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
指尖深深掐进了掌心里,“你要赶我走?”
傅西珩抬起头,连看都不再看她,“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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