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伤害她的母亲跟伤害暖暖有什么区别?!”
声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沈牧白浑身的血液好似都静止不动了。
他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一点点掰开环在他腰间的那双手。
回头,看见她梨花带雨的面庞。
沈牧白心底暗暗咬牙,“我母亲是最无辜的人,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糖糖,你说我要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此时此刻,糖糖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句反驳他的话来。
好像世界上那么多丰富多彩的字词,都在今天失去了全部的颜色。
她颓败的表情中掺杂了太多的痛苦,软了语气和他商量,“沈牧白,就算是为了我都不行吗?”
沈牧白闻言,目光深沉地凝了她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如果阿姨知道了这件事,我相信她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沈牧白系衬衫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声线阴冷低沉,“所以说,这是我身为一个儿子的责任。”
(ex){}&/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去处理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走到沙发边坐下,沈牧白探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翘起二郎腿,神情慵懒地仰靠在了沙发上,“说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闻言,傅子衿表情僵住。清澈如水的目光看着他,“沈大公子,难道你不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吗?”
“那块护身符想必你也确认过了吧,到底是不是沈家的镇宅之宝制成的,沈大公子心里一定比我有数,”
“嗯,的确是沈家的东西。”
傅子衿起身,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既然已经确认过了,那么现在可以还给我了。”
沈牧白不紧不慢地仰头喝了一口酒,抬眸轻笑一声,“东西不在我这里。”
“什么意思?”傅子衿垂下了手臂,定定地看着他。
沈牧白深深眯起单薄眼眸,放下空了的酒杯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眸光精深,“傅小姐不是也说过,那东西不是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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