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魔族走出来一位女孩,这女孩看上去不大,稚气未脱,扎着两个小辫子,小巧可人。
这年头大部分的女子为了嫁个好人家,喜欢戴着繁华好看的头饰,一来显示自己的品味,二来带上繁华好看的头饰能为脸颊增添不少的光彩,男子们喜欢看女人们打扮的花枝招展,不但可以养眼,也是为了一大乐趣,聊聊家长里短,聊出个人间美貌之女子。
可见,大部分的人还是以当前的形式过着日子,因为能成就大事者毕竟是少部分的人,这点在八卦风兴起的同时大部分的族类已然看清楚了形式。
比如说遥远的一个族,他们的王君让他的族人能吃吃,能喝喝,幸福指数最高。
目前的族内的情况是从前一女子披散头发成瘾,结局不好人尽皆知。
一女子扎着两个小辫子成瘾,大许也是某个族内的公主吧,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本也没有什么跟这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发生关联,能让族内记住的影影约约的是两个小辫子女孩比较新奇罢了。
具体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是个什么情况,很多族内曾经好奇过,怎么就在脑海中有关于两个小辫子女孩的映像。
或许两个小辫子女孩原本是道听途说的结果。
关键的是结局在他们脑海中并不好。
如此,女子该盘头发,戴发饰,越复杂越好,这也是我认可的。
魔君身边近来有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女孩,魔君很喜欢这个女孩,看着女孩,会觉得心喜。
这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那妖怪跟前,拿着两个小辫子,一时没有注意这个妖怪是带着人质的,于是乎是看见这一幕的,长相吓人的妖怪,用长相吓人的爪子掐着我的脖子,一旁坐着个不管事的额头前有很多头发的男人。
两个小辫子女孩一声尖叫,“啊,杀人啦。”
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长着长刘海的单匪忽然一个身子跃起,像是想起什么,将那妖怪一击致命,妖怪一命呜呼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然成了一摊子血水。
一滩血水慢慢地被一旁被我压扁的王工恭吸去,王工恭身子鼓了鼓,身上有大洞,血水又漏出来,流了很远。
以为是王工恭的尸首不喜欢那妖怪的鲜血,给吐出来。
这位女孩又是一声尖叫,“死单匪你杀人了。”
单匪收一收手,摆一摆额前的长发,杀不杀的说的多难听,“我杀不杀人跟你何干。”
女孩对单匪是没有好感的,单匪老是在魔族的门口坐着,有时候她想偷偷的溜出去玩,单匪就像是阴魂,不散的告诉魔君。
弄的她想出去玩玩非常的困难。
这女孩双手掐腰,“你实在是太坏了。”
单匪扫一眼这个女孩,“你说的对,我不止太坏,还很无聊,无聊到傻傻的等,呵呵。”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时候要看我。
女孩将我拉过去,小声说,“他是个坏人,就喜欢在魔族大门口溜达,听说是在寻失踪多年的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但是他就是爱坐在我家门口,我出不了门去玩都是怪他的,我可不喜欢他了,你去帮我说说让他滚,我都跟他说了无数遍了,他就是不滚,整日里在魔族门口像个什么话。”
我很无奈的看着看着我的单匪,“要不你先去吃会东西?”
女孩道,“算了不理他,我们走,我带你去看看王哥。”
“王哥?”
“就是被你压死的王工恭,你得还他的命。”
……
单匪瞧着远去的两个人的身影好久,才慢慢地坐下,又是坐在那,又不知要坐着多久,他自己也看不到希望的头。
回忆对他来说很久远很久远,久远到一丝丝温存的时候,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笑自己这些年坚守着这么个故人,到底能不能得到回报。
他的故人,什么时候才能来感谢他这么多年的坚守?
…
这情形,俨然发展成磅礴不可收拾之势,王工恭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
呐喊他不想死,他还有严重哮喘病的弟弟,他还有青梅竹马的情人,他的阳寿还没有过完。
因此在魔界的地域里大肚子魔君让他成了魔,他在魔界的名字叫血妖,要是被收服了打回原型的样子就是一摊子血水,最头痛的是他复活的时候吸的是血,每天醒来都必须吸血,动物血,或是人血。
女孩说:“我在魔界修炼了五百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像你这样活了上万年却丝毫法力都没有的。”
女孩是个蚂蚁精,唤作蚂蚁精,她之所以会是魔族的妖,主要是因为她出生在魔界里范围之内,同理要是羽族的一对父母在魔域生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也就是魔族的妖,水族的父母在魔域生了个孩子,这
个孩子自然也是魔族的妖。
像狐族,龙族这些有悠长历史根源并且有历史资料证明的一族,不管在哪里生的自然都是狐族,龙族的种。
像蛇,水蛭,泥鳅,黄鳝,鼻涕虫什么靠蠕动的就是爬虫族,属于虫族的一个强大分支。
像蛟龙,鲨鱼,鲫鱼等什么在水里游的就是水族的。
“你的名字叫蚂蚁精?”
她说:“在魔族里没有谁叫蚂蚁精,实则我的确是个蚂蚁幻化成的精,便随口叫了个名字的。”
我觉得蚂蚁精这个名字不能显示出她的小巧可爱,“我叫良良,不如你就叫阿良吧,以后你去人间或是去其他族里玩的时候也有个大器点的叫头,怎么样?”
女孩很喜欢给她叫的名字,开心的不得了,“阿良以后就跟着姐姐,姐姐去哪里阿良就去哪里。”
“不要叫姐姐,叫大师姐,叫姐姐显得你老姐我老了许多。你原本就是蚂蚁精还是修炼之后是蚂蚁精?”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魔君捡我回去的时候我刚刚修炼成人形,现在我只有五百六十一岁。”
“你这发型不错,我也想来一个,他们总说女子该有繁琐的发饰才好看,你是不晓得,我这一头的饰品压得头很痛苦。”
“你不懂,魔君的卧房有张画像,画上的女子就是这样扎的,虽然画被撕坏了,但是我觉得好看又方便也学着扎,魔君说很适合我。你还是不要这样扎,以前她们看我这样很好看也学着扎,魔君都把她们打回原形了。”
“魔君很喜欢你呀。”
阿良娇羞的低头,脸红了一大截,“才不是的,魔君说魔族没有公主,把我当个公主养着。”
说着阿良有些不高兴,鼓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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