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生,刚才凑巧听到了你们的一些谈话,顿时心有所想,便不请自来了,若有冒昧之处,还请赎罪。”
孟力一现身,便抱拳行了一礼,脸上更是含着微笑。
那魏先生和鲜于君却是一惊,他们并不知道这突然过来的孟力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特别是孟力身上穿着的那一身盔甲,更让他们不敢小视。
“你是何人,边军过来的?”
惊讶过后,那鲜于君却是先一步回神,并沿着孟力身上的穿着而展开了他的猜测。
“非也,本官孟力,正是你等刚刚所谈论到的郡守大人。”孟力到没打算隐瞒,张口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魏攸(鲜于辅)见过孟大人。”
“二位先生快快请起,对了,刚刚好似听到了魏先生有着难事,不知可否说与本官听听?”孟力上前扶起二人,并借机对魏攸问道。
“哎……此事说来,却是因为一些小辈之事,奈何却成了如今这样。”魏攸摇头晃脑的叹了好一阵气,之后,才接着说了起来。
原来,这魏攸家中有着一黄姓的远方表亲,在去年岁末之时,这黄姓表亲带着他那年仅14岁的儿子黄义,来他家走亲,这途中却是正好遇到了罗胜欺凌一良家女子,再之后,那年少冲动的黄义便仗义出手了,但他一个14岁的少年,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自然不是那罗胜的敌手,当场就被打的吐血昏阙。
这一下,他那表亲便也火了,本就在军中任职的他,提枪就杀了上去。
再之后的事情便也简单,他那黄姓表亲最终双拳难敌四手,被那罗胜所领着的人给杀于当场,而那14岁的黄义到因为昏阙而躲过了一节,醒来之后,这黄义便背着他父亲的尸首来到了魏家,魏攸一气之下又去找了严明理论。
结果,那严明不仅没有还他一个公道不说,还狠狠地打了他一顿棍棒。
“那严明好生霸道。”
孟力脱口说道。
“谁说不是,一方郡守如此行事,也难怪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鲜于辅紧跟着说道。
(ex){}&/ “你是这里的东家?”
“是的,军爷,鄙人张生,这间酒舍确是鄙人的营生。”
“你是东家便好,我这有一杆长枪,你去帮我验验,这枪头之上可有淬毒。”孟力把那原本靠在一边的镔铁长枪递了过去。
“军爷,小店可是小本经营,这买卖也是经过严大人批复的,您看……”那张生却是不敢接枪,孟力的这番举动,故意生事的嫌疑实在太大。
“让你验,就去验,哪来那么多废话。”孟力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放了下来,他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拿别人名头来压他的人,更何况这张生用的还是严明的名头。
“军爷,您看这事……”张生仍在犹豫。
“验不验?”
“验,小人这就去验,阿喜,你快拿去后堂,给于先生瞧瞧。”张生终于妥协,这孟力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吓人,竟给了他一种,他若再不同意,对方就要直接杀了他的感受。
“好的东家。”
那叫阿喜颤抖着接过长枪,转身便向后堂跑了进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那阿喜才领着一个裹着头巾的老人走了出来。
“敢问军爷,您这枪是来自于何处?”那老人来到孟力面前,竟是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一个死士手上的东西,结果如何?”孟力随口问道。
“有,这枪头之上不仅仅淬了毒,淬的还是那蓝蛇之毒,中了这等毒药之人,不出一刻便会全身溃烂而死。”那老人说话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过孟力,这等蓝蛇之毒,可不是简单就能弄到的东西,在这大汉境内,也只有少数几个刺客组织手里才有。
听到那老人言语的孟力,眼中闪过一道若有若无的后怕,但随即便又安稳下来,他虽不清楚这事的具体原因,但若真按这老人之言,那他便很有可能拥有着非人的抗毒体质。
“敢问老先生您如何称呼?”孟力对着那老者抱拳问道,这时候,若还不知道这老人不简单,那他孟力岂不成了傻子。
“哈哈哈……一介匹夫而已,又岂入得了孟大人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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