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不必如此,任何新的事物出现,都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的,你且说与我听听,或许我会有办法也不一定。”
对于阎志推行遇阻一事,孟力并不觉得意外,若真的一帆风顺,他到要怀疑了。
“是,主公。”
阎志稍稍整理了一番思绪,这才开口说道:“禀主公,这几日,我一共去了1八处村落,并同那些啬夫、乡老介绍了我那精耕之法,他们一个个的虽都对我热情无比,但对背地里对我所提出的精耕之法,却多是不屑一顾,不过,他们对我手中的寒菜和芫荽种子却有着一些兴致,但一想到他们的嘴脸,我却又不想给予他们,更何况我手里的种子本就不多。”
孟力听后,低头思考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守望,我问你,你之所以推出那精耕之法,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是为了不负主公的期盼,使这安次县城的百姓能够人人吃饱。”
“那你又为何要同他们置气?”孟力露出一副高人的模样。
“主公,我终于明白了,明日我便去见那些啬夫、乡老,把种子都给予他们,并教给他们培育之法。”
阎志双眼猛的一亮,更是露出一副我领悟到了的激动之色。
“不,你不明白,你不仅不明白,而且还错的相当离谱。”
原本一副高人模样的阎志,却是突然站了起来,并伸手指着阎志的鼻子大声喝道,一旁淡定吃饭的萧老太和小月皆露出一副震惊之色。
阎志更是憋的脸色通红,但一时却之间,却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阎志愚钝,还请主公教诲。”他只好对着孟力弯腰拜了下去。
“你何止是愚钝,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你觉得我是那等需要看别人的脸色,甚至去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做事之人吗?”
“不是。”阎志这一句不是,到是说的掷地有声。
“那不就得了,既然我不是这样的人,那你又何须去看那些乡老和啬夫的脸色行事。”
“主公的意思是……”
“说你愚钝,你还真给我蠢了起来了,你直接带着我的命令待人过去,择一处离县城最近的村落,强行让村民按照你说的去做便是,至于那些啬夫和乡老如何去想,那是他们的事,你又何须理会。”
(ex){}&/ 但等孟力来到县衙之时,那县衙门口却还是一片冷冷清清。
整个安次县城之内,谁不知道这孟力受伤颇重,必须在家养着,因此,他们就算是有事也都忍着。
孟力他其实并不喜欢办案,办案那种事情,他觉得还是文官来做比较好,他对自己的定为可是将军,战场厮杀这样的事,才是他该去做的。
不过,他如今有伤在身,并不能陪着那些私兵一起训练,之前发放抚恤金和继续招募私兵的事,也不可能真的等到他行动自如以后再办,早在他想好的第二天,他便交代了手下去办。
虽没有亲自参与,但那些私兵的家属,依旧对他感激涕零,甚至有好几个家里有着几个儿子的家庭,又一次的送来了家里的儿子。
趁着这不能训练的时候,孟力便想着去过一过县令断案的瘾,这才是他一早便去县衙的真正原因。
县衙大堂,孟力安静的坐在上首,崔大友则立在一旁,孟力当县令的这些日子,基本都是由这崔大友代替他打理县衙的一切,为了方便,也为了收其心,孟力甚至给他买了个县丞的职位。
“我说老崔啊,你说这整个安次县城怎么就没有一出棘手的案子呢?”孟力一来县衙便不停的翻开一份份卷宗进行查看,一个上午便已翻遍了就近两个月的所有卷宗,却没有看到哪怕一件他认为有意思的案子。
“全靠大人英明,使得这安次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崔大友送上了一记不大不少的马匹。
“少给本官拍马匹,好好做你的事,若让本官发现你弄虚作假,我定会拧下你的脑袋。”
孟力却是懒得听那吹捧之言,把手里的卷宗随手一扔,便往堂外走去。
这无聊的工作,还是继续交给这崔大友来做的好,爷爷我还是更适合去城里转悠。
孟力才一走出县衙,便即吓了一跳,那县衙之外,竟是乌压压的来了一大群人。
看到孟力出来,更是一头就跪了下去。
“求大人为我等做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