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r
安霄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将求救的目光移到了安如山的身上,“爸,这,让我去求婚,这像话吗?”\r
“哼,不像话的你做不像话的事,很适合!”安如山一点面子都不给,跟着站起了身,随着纪芸回了房。\r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就剩下觉得荒唐的她和捂着嘴偷笑的佣人。\r
“丽,你笑什么!我都被逼婚了你还笑!”她不悦地沉下脸,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r
“姐,我觉得挺好的呀!”丽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精光,“那个邵昱珩先生,我在电视里见过,真的很帅呀!你要是能跟他结婚,那简直太好了!”\r
安霄冷哼一声,抓起包包就起身要走,“帅?你是不知道他那眼睛一瞪,有多吓人呢!”\r
丽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真的吗?姐你也会怕别人?我还以为只有人家怕你”\r
“还能不能聊天了?你到底是哪边的?”安霄痛心疾首地质问。\r
“我当然是姐这边的呀!不过说起来,求婚,你会吗?”\r
丽是这个家里年龄最的佣人,也是鬼点子最多的一个,这会儿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是有什么损招要出。\r
“那人指不定怎么炮轰我呢!还求婚,求个鬼!”不想听她瞎扯,安霄飞快地转身,上了楼。\r
晚上,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邵昱珩拿着锯子在锯她的腿,她哭着喊着求饶,他脸上却带着嗜血的笑意。\r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纪芸从床上给拖了起来。\r
她认命地穿衣洗漱,考虑到邵昱珩的阴郁心情,特意在衣帽间里找了一件灰不溜秋的连衣裙穿上,这才下了楼。\r
“马上就是奶奶的寿宴,你能不能参加得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纪芸淡淡的说着,使了个眼色,丽就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过来了。\r
“”\r
安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脸的嫌弃。\r
“妈,人家在住院,又刚失去了家人,这,合适吗?”\r
“女追男隔层纱,你今天就快准狠地把那窗户纸给我捅了!”纪芸说着,不再搭理她,扭着纤腰施施然去了厨房帮安如山准备早餐去了。\r
隔层纱?只怕是隔着金刚防弹纱吧!\r
安霄无奈地从丽手里接过花扔到了副驾驶上,便认命的直奔医院。\r
到的时候,病房里有几个医生正围着邵昱珩,好像在做什么检查,她没有打扰,只是抱着花束探头在门口张望。\r
“邵先生,您的腿部神经受损,通过复健也很难再站起来了。”\r
“等过些时候,我会和专家们研讨一下看能不能做神经修复手术。”\r
医生的话语传进了她的耳朵,让本来决定硬着头皮来死缠烂打的她心里又打起了鼓。\r
没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她犹豫了几秒,礼貌地敲门,然后探着脑袋看他。\r
冷然地扫了她一眼,邵昱珩还没等她开口打招呼,就阴沉着脸,冷声低喝道:“出去!”\r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我还没进来呢”\r
邵昱珩眉头不悦地蹙起,幽深的眸子盯了她好一会儿,便没有再搭理她,抬手打开了电视。\r
她硬着头皮走进了病房,来到他的病床边,手里那束碍事的玫瑰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一时间居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r
“那个,昨天的八卦看了吗?我是来跟你商量解决办法的。”她清了清嗓子,探询地问道。\r
“你一个即将蹲监狱的人,还在乎这些?”邵昱珩嗤笑一声,语气森冷。\r
安霄闻言咬了咬牙,自动忽视了他那凶巴巴的样子,深吸了口气,说:“邵先生,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霄,是安家的独生女,除了惹祸,一事无成。我家虽然不如邵家那么厉害,也算是海城数二数三的企业了”\r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邵昱珩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只需要等着法院的传票,别来烦我。”\r
“你现在的处境我也知道,也很内疚,只要你愿意,我们安家可以承担起责任,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只要你”\r
“我不会和解,出去。”邵昱珩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r
“我不是来求和解的!”她说着,将手中娇艳欲滴的玫瑰往他跟前凑了凑,“看到了吗,这是我的心意”\r
邵昱珩闻言抬眸,正对上了她生无可恋的目光,化了淡妆的脸上挂着窘迫的笑,一张脸通红着,也不知道是玫瑰倒映的颜色,还是这个脸皮厚的女人居然知道羞愧了。\r
安霄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硬着头皮道:“我会全心全意照顾你,我的就是你的,安家也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东山再起!”\r
“只要你愿意跟我结婚!”\r&ot;},&ot;vr&ot;:ru,&ot;rharid&ot;:&ot;951665&ot;,&ot;hashg&ba&ot;:fals,&ot;d&ot;:1,&ot;alradya&ot;:fals,&ot;harid&ot;:&ot;-1&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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