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保吉又愣了一下,他却是没有想到黄知轩没有丝毫低人一等的姿态,看其眼神这一拳砸的很自然,没有任何刻意装腔作势之态,禁不住心想:“这黄知轩能够作出那等绝品画作,果然不是寻常之人。”
虽然有些意外,但石保吉并不反感,因为他是爱画之人,而在他看来,黄知轩作画之才即使与那几位作画大师相比也丝毫不差的。
不管什么时候,有才之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
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内走去,石保吉迫不及待的说道:“黄小弟,在下娘亲此次过五十大寿,之前特意交待要将她老人家过寿时的仪容姿态画下来,我们兄弟四人各自请了作画高手同时作画,你要是能够力压其他三位作画大师,我父亲和娘亲自会有重赏,我也欠你一个人情。”
黄知轩闻言,顿时明白以石保吉的身份之前为何会在向阳镇接受王进才的宴请了,估计是想通过王进才,将后者师父——那位有名的作画大师范宽请来作画,但后来见了自己作的画,突然改变了想法。
此外,石保吉这一番话,也让黄知轩明白,对方为何对他今天到来如此热情了。
老娘过五十大寿,石保吉显然也不会是闲人,将黄知轩带到一个书房,里面准备了各类作画用具,又让人上了茶水糕点,说道:“黄小弟,你先熟悉作画用的东西,这会开始有宾客上门,父亲安排我们兄弟几个在门口迎客,我要先去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去作画,有什么需要尽管对门口的侍女说。”
说着话,石保吉已经向门口走去,黄知轩连忙拱手道:“石兄不要客气,尽管去忙。”
石保吉走了之后,黄知轩打量一会儿房间,便开始挑选作画所用笔和纸,然后试着作了几幅画,熟悉了一下笔墨纸砚。
临近傍晚时分,黄知轩感觉肚子有些饿,便喝着卫国公府的上好茶水,吃了一些桌子上精致的糕点。等他吃饱肚子,便来了一名家丁客气的将他带到了一座大厅,远远的便听到有丝竹笙箫之音和说话喧闹之声。
跟着那家丁从宴客厅的侧门进入,发现寿宴其实还没有开始,正门对着最里面的高座之上并排两个座位还空着,两边各有一排精致的檀木案几,上面已经摆满了美酒、干果和各类可口的糕点,想来等寿宴开始之后才会上菜肴。
案几后面宾客还没有来齐,正如黄知轩所想的那样,卫国公府夫人过寿,来的都是贵人,不是勋贵便是高官。
一边打量着宴会厅的情景,黄知轩跟着家丁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 这老头一脸自傲的说道:“老夫便是何志昭。”
黄知轩一脸的震惊,失声道:“原来前辈在这里,晚辈还……”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又对着最后一位老头说道:“这位前辈不用说自己的名讳了,晚辈已经知道了。”
再之后,黄知轩便一副皱眉沉思之色,再不吭声。
黄知轩刚给三位老头的话都是未尽之言或者说到了一半,这就跟本来已经做好那啥的准备了,裤子也脱了,可是找不到去处,别提多难受了。
终于第一个叫张天青的老头忍不住问道:“小子,你刚才对老夫有未尽之言……”
黄知轩愣了一下,疑惑道:“未尽之言?什么未尽之言?”
“你……”张天青顿时感觉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般难受。
第二个叫何志昭的老头见张天青的神色,心中暗爽,他们三人虽然看不起黄知轩,但彼此也互相较劲,见这少年分明没听过张天青的名字,自然是开心了。
而且他不一样,这少年刚很明确的说“原来前辈在这里,晚辈还……”,这话也没说完,但至少是听过自己大名的。
所以何志昭轻咳一声,道:“小兄弟,你刚对老夫话没说完,后面的话是什么?”
黄知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晚辈刚才是想错人了,我们镇子上有个屠夫名叫何志昭,后来晚辈一想没有前辈年龄大,所以就没有将话说完,反应有些迟钝,让前辈见笑了。”
“你……咳咳咳咳……”何志昭指着黄知轩,脸色涨得通红,而且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通过咳嗽掩饰。
第三个老者心中冷笑,眸中有着对何志昭和张天青的讥讽,心想这小子分明是在戏弄你们,还将老脸贴上去让人家打。他已经打定注意一定不会和这小子再说话的。
可是,黄知轩突然转头对他说道:“前辈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晚辈知道你想说什么。”
这老头脸上的得意之色顿时一滞,忍不住张口道:“我没想说什么……”
“哎呀!前辈,都说了你不用说了。”不等他说完,黄知轩毫不客气的将他打断了。
“你……”这老头顿时气得不轻,伸手指着黄知轩,但硬是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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