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麦克尔今早才刚到锅炉室做好准备,叶磊鸣就来了,以往只有等到他给锅炉加过一次燃料后叶磊鸣才回到。今天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麦克尔心想。
不过叶磊鸣下句话不禁让麦克尔想出去看看今天的太阳,“哦,想多学些东西,不可能一本都当锅炉俢检师吧,这就跟个抱个炸弹似的,不要以为只有你是,我也有颗上进心。”
“额~~那太好了”麦克尔突然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明明他记得以前多次自己劝过叶磊鸣让他要有一颗雄心,不要这样随遇而安,但是麦克尔清楚的记得每次叶磊鸣都会决绝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叶磊鸣说完话就去工作了了,麦克尔摇摇头,想不通,也转身离去。
叶磊鸣站在自己的工作台前,准备自己的工具。昨天在街上的所闻,对叶磊鸣来说是平地惊雷,当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家中。
不过叶磊鸣也想明白了,也可以说他找到了所谓的应对方案。就是努力往上爬,至少要高到让那个凶手想要谋害自己的时候得掂量掂量。
不能像那个塔里斯一样死了之后,警察花了一天时间才给出个如此简单的答案,然后就没有让后了,这就是人物的悲哀。
而且这跟叶磊鸣本来的计划不谋而合,改变现状过上更好的生活,然后可以安心的当条好咸鱼。所以才有了今早的这一幕。
“叶磊鸣今天来的这么早。”田大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恩,田管事来的也很早啊。”叶磊鸣转过身,
“唉,我可比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啊。”田大海还是那副笑呵呵的表情,不过就叶磊鸣的记忆里他对谁多是如此。
“田管事说笑了,您也不减当年啊!”叶磊鸣微微的拍了一记马屁。
“咳咳,咳咳~~”就在两人说笑的时候,旁边传来几声咳嗽声,两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塔塔尔管事。
“既然来了,就早点做事,不要只知道闲聊。”塔塔尔先看了田大海一眼,然后看着叶磊鸣说到,说完就走了,只留下田大海和叶磊鸣两人面面相觑。
“那个,恩,好好工作,我就先走了。”毕竟能当领导的都有那么几把刷子,田大海首先反应过来,对叶磊鸣说了一句就走了。
唉,这都是个什么事啊。叶磊鸣叹了口气回身继续之前的工作,不过他感觉塔塔尔应该好像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意见吧。虽然这才第二天,但是叶磊鸣感觉到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这继承的记忆零零散散,越靠近当下越零碎。
不行,我应该主动出击,不能这么被动,何况还有个催命符一样的投毒者,叶磊鸣可没有时间怎么耗下去。得罪了领导那自己再怎么勤奋都是白搭
趁着午饭时间叶磊鸣找到麦克尔,一番旁叫侧击之下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得罪过塔塔尔。
原来他想要压缩成本扩大运营,想要在锅炉室里增加几台锅炉,让俢检师们多分担一点,但是锅炉室里的锅炉本来就到了一个临界值,如果再增加会有极大的安全隐患。塔塔尔虽然身为管事,但是他并不是锅炉室的老人,是别处调过来的。
然后就是“叶磊鸣”出来反对,虽然吧,反对无效,但是叶磊鸣也因此得罪了塔塔尔。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叶磊鸣最关心得东西了,刚才麦克尔的话里给他更多的信息。塔里斯也跟自己反对过。
两个反对塔塔尔的人都死了(还有原主),都是投毒而死,这让叶磊鸣不得不认定塔塔尔就是投毒者。
这是必死的节奏啊!本以为找到活路的叶磊鸣忽然感觉“山重水复疑无路”。领导,领导,对了我可以去联合田大海,他是大华人,对自己还不错
“老大,经过我们超自然科的鉴定,现场所留下的超自然力量应该是真实之眼教会的。”本杰明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木里木森是要起风了。
真实之眼教会一听这名字给人的感觉还不错,可能一百个人里面有一百个人都会认为它是正规的宗教。但是事实是,真实之眼教会是个邪教,他们崇拜一个叫做真实之眼的魔眼邪神,主张透过一切展现自己的丑恶。
真实之眼教会在木里木森城已经有四十多年没出现了,整个大陆上也绝迹了十几年,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在木里木森城冒出来,这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真实之眼教会的知名度相比较其他邪教虽然差的不知一星半点,但是他们也算是领悟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真谛,一出来就是祭城什么的重量级活动。
容不得摩尔玛和本杰明若此重视,邪教对当今社会都是一个重大的威胁,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时代呢。
“立刻进行秘密调查,不要惊动民众。”摩尔玛深思片刻,对本杰明发话到。
“是,明白。”本杰明转身朝外走去,安排人手。
看来真实之眼教会在木里木森城已经策划很久了,自己这边竟然现在才察觉,他们这次到底想干什么事呢?
摩尔玛在本杰明走后思索了很久也没有个所以然来,然后他朝外走去,他要给城市议会的那些老爷就报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不要冷不伶仃的给人灭了。
夕阳西下,黑暗再次笼罩大地,木里木森城又回到了他在黑夜中该有的模样。光与暗,动与静,城市又被分成了两半。
在城北的某个地下室里一群照着黑纱的人在那里等待着什么,前面一个与他们一样装束的人对着一个球大的眼珠在祈祷,
“万能的真实之主,请您放心,您的奴仆马上就能让您重新降临,世人将重新见证您的光辉”
桌上的眼珠突然发出阵阵红光,人群中高呼真实之主,纷纷跪下祈祷,而桌上则莫名其妙的多了几瓶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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