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非常低调、不想在狮驼国闯祸、悄悄寻返回人间的韩昶不同,秦广王可是准备在黄泉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执掌者之间的约定只适用于阴阳之间,但不包括外域,所以地狱执掌者们在外域来去自由,只是很多时候他们不愿意去而已,不仅仅是危险,还伴随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撒旦与巴尔不去外域,是因为他们在至尊魔殿挂过号,一旦进入外域范围,他们就会与魔殿内自己幼年期立下的血契产生联系进而被外域魔族现任领袖所控制,首鼠两端并非没有原因,可以说正是这条致命束缚导致他们与外域魔族间产生了巨大的隔阂,须知几千万后,恶魔地狱与魔神地狱也早已不是简单意义上恶魔们所控制的地狱。
所以,若非万不得已,撒旦与巴尔是绝对不会投向外域恶魔族的!
地狱执掌者们冥府之门在外域的落脚点大多已被外域各方势力探明,并在这些空间性质较为稳定的区域修建了执掌者神殿并加以祭祀……秦广王猜测,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打算在执掌者一出现在外域便能有效预警并干掉他们吧?就像那两条守了自己上千年的魔虫,虽然最终被自己坑了,但在外域,秦广王仅凭被法则削弱了七成的修为并不足以应付所有的情况,据他所知,十殿阎君中只有阎罗、伍官、转轮与秦广自己有过多次适用冥府之门进入外域的记录,而其他阎君在将冥府之门激活后就再也没去过外域,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太危险了。
西方诸狱这边,奥西里斯去几次被宰几次、狼狈不堪;路西法经常越境去狩猎恶魔,胜负皆半,有时也会输得极惨,十二个光之羽翼就像六对烤鸡翅;湿婆倒是来去无常、淡然处之、没什么变化;死人之国尼弗海姆的女王只要去外域必定大打出手,想来她那神殿对应的外域势力统治者也是位暴虐君主。
至于冥王哈迪斯,他去外域的次数比较少,但即便是这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对外域势力格局造成了巨大的动荡……所以他决定没事尽量不去外域,免得惹人嫌!
以上全部是地狱执掌者们密辛中的密辛,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除了他们自己和当事人,基于这些原因,阴间对外域其实并不太了解,当然,外域对阴间也是一样,尽管阴间原本和外域是一体,但76八0万年的时间跨度实在太长了。
相对于已经极其不淡定的阴间和地狱,妖魔鬼怪界也没好道哪里去,可能还更乱些。
外域只是现时三界对这第四界的称呼,外域妖魔们对自己所处的这个位面仍然称之为妖魔鬼怪界,不过他们有一个“旧时期”与“新世代”的划分,后土合道之前为“旧时期”,后土合道至今为“新世代”。随着“旧时期”的落幕,数千万年沧海桑田,妖魔鬼怪界早已物是人非。
根据对阴间妖魔鬼怪界比较有发言权的旅行家秦广王描述,整个外域的结构类似于将阴间与十八层地狱全部拍扁摊到一个砧板上再揉搓了几遍形成一个纺锤体,所以没法产生六道轮回、阴间和地狱那样的层次递进空间,可将整个外域视为一个维度,最直观的证据就是冥府之门在外域只有一个落点。
(ex){}&/ “那可是盘古气息啊……”几个老家伙至今回想起来还是极后怕的,这些连妖庭都不在意的恶魔始祖,第一次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同时也教育后裔们凡事皆需低调。
现在真魔国的当权者是一批新世代大能,修为最低的也达到了相当于大罗金仙的魔王巅峰境界,魔尊强者堪比玄仙、神皇,尤其是当代真魔国国主狄斯,也被认为是新世代大能中的最强者,他与三位长老组成了真魔国的最高权力机关——长老会,四者之间是一种很微妙的相互牵制与辅助关系。
虽然埃蕾什基伽儿的威信在黄泉比良坂妖魔暴动事件中大受影响,但她依然是真魔国不可撼动的三长老之一,这段时间没出现是因为她在帮藏地魔国的女王班丹拉姆疗伤兼恢复自己的实力,暂时放弃了权力。
真魔国首都、主城真魔城至尊魔宫。
“大长老、三长老,两位对这个事情怎么看?”王座上的华服青年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状,左首埃蕾什基伽儿的那张椅子空着,右首两张椅子上则是两位老者。
“启禀陛下,老朽认为伊邪纳岐所言有些危言耸听……”三长老西鲁多恭敬道,这位传说中妖魔鬼怪界极地大冰原上的恶魔之王,如何放弃了北方冰原投入真魔族麾下,至今还是个谜。
“也不一定……”大长老奥迦斯沉思道:“两位应该还记得第六天魔王吧?”
“不错,谁都没想到一个从天上被踢下来的神祗,如入无人之境般,以魔王境阵斩魔尊,我辈无人可敌!”真魔国主、华服青年狄斯点了点头,就算他姑姑埃蕾什基伽儿那时也只有真魔修为,对摩罗这样的高手只能仰望。
“这样的人物,竟然与和国达成联盟而非吞并对方……”大长老提示道。
“那也不能证明伊邪纳岐所言真实性吧?”三长老反驳道。
“嗯,我们派去的使者怎么说?”狄斯看向大长老。
“只允许我们每次出动三万规模左右的兵力,所获三成交予和国、两成交予织田军……”大长老如实汇报:“而且不许可攻击须佐之男治下的平民!”
“三万顶个屁用,还战果一半要交给他们。”三长老忿忿不平道,饶是冰原之王也有股子血性:“合着我们啥都没捞着!”
“这就算不错了,三大魔国都是这个价,他们与六大妖国是六四开,和其他魔国是七三开。”大长老继续分析道:“似乎只有鬼国例外,二八开,和国与织田军各一!”
“鬼国神宫?”闻言,狄斯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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