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村集聚了许多公安和医生,叶欣和莉莉也都被推上了急救车,柳大妈将君君和柳浪送往隔壁古月村柳大爷妹柳烈英家,便孤寡一人赶往医院。所幸的是,二人受伤并无大碍,在医院住了些日子,因挂念孩,早上三人便匆匆赶车回家。因车经过古月村,便一起到其姑妈家接孩,亲人见面十分亲切,一番嘘寒问暖后,大人便开始准备午饭,其患病的姑父,也挑着轻活忙着。孩追逐嬉闹,在房子外青石巷中野着,柳大妈担心孩子出意外,又知姑父有病在身,不便劳作,便劝慰姑父去看护玩耍的孩们。
柳烈英也有一孙儿,可生性有点孤僻,因其母和父亲感情不和,女人很早就离开了这个家,孩子一出生就一直呆在爷爷奶奶身边。孩姓古,名方青,年长柳浪三岁,现年九岁,其父古一明常年在外打工,只过年大节时才回,性格缺失便由此可知。古方青亲爷爷在其父亲幼年时就已病故,其奶奶改嫁后并未生养,依靠现姑父拉扯着古一明和他两个姐姐长大,历尽穷人辛酸。现姑父姓古,名善仔,为人精明,老实肯干,可性子较急,对孩子常有打骂,常遭人非议,如今孩子大了,都已嫁娶,才明白他的一番苦心。然命运多与穷人相驳,古善仔身体患有肝疾,如今越发严重,身如干柴,青衣飘风,目光多显呆滞,将不久于人世,可他仍然坚强快乐地活着。他跟着这群可爱的孩子,进了青石巷,一幽深暗红的房子,呈现在眼前,如今已人去楼空,显得格外阴森。门虚掩着,孩儿们玩耍声音从里面传来,可他就从未进去过,这是他一生的禁区,如今身体到了这境况,就有点不管不顾。
青石巷里原住着一大户人家,辈分上古善仔唤二叔,却很少来往,都说是从宫里回来的,长期闭门不出。可深夜里总有人打着灯笼悄悄入内,天未明就离开,来来往往,人物复杂,多年来也见怪不怪。有一日,古善仔回来晚,见一伙人从大户人家门口匆匆走出,中间二人扛着一麻袋,麻袋仿佛装着活物,有挣扎迹象。他不敢细看,躲在暗处,见这些人离开后,大路上传来清晰的马蹄声。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看到打灯笼的神秘男人出入,只是夜深了,悠悠传来一女子凄楚婉转歌声,这歌声唱的让人心碎,有时古善仔经常被这声音惊醒。半年后,又是一个深夜,一老者,拄着一拐杖,气喘喘追着出门,青石巷在银色的月光下,略显一丝神秘。古善仔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一穿红色旗袍的女子,散着乱发跌倒在自己门前:“大哥,救,救我!”古善仔有点害怕,但还是将女子搀扶入内,关好门,远远听到老者叫骂声:“你这贱货,早晚我会让你和你的野男人们魂断青石巷!”过后又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突然在古善仔门口静止,敲门声响起。女子“扑通”跪倒在古善仔前:“大哥,求你不要开门,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救我出去,我一定报答你!”古善仔没有回答,可门外的敲门声显得更为急促。古善仔喊道:“谁呀?这么晚了敲什么门,还让不让人睡?”外面传来老者声音:“善娃,我是你古二叔,开下门,我看到你婶娘跑你家来了?”古善仔有点生气:“二叔,你外面发财了,我尊重你,可你话不能乱讲呀!婶娘跑我这了,这不是污蔑我的名声吗?”一声音低声道:“老爷,别跟这穷光棍废话,直接破门就是!”老者咳嗽了一声,停顿几秒后说话:“善仔,你误会了!是你婶子刚跑出来,奔你家去了!我们刚吵完架,夜晚了,怕她出什么事,这不,就来找她回去!要不你帮我照看你婶子也行,就是怕将来坏了你的名声,将来你老婆难讨呀?”古善仔脸红一阵白一阵:“二叔,你这话讲的,好像婶娘就在我家似得!要不你进来搜,不过我爷爷刚睡下,吵醒他老人家遭骂我可不管了!”古善仔边说边示意那女人躲到远处一暗室去,待她藏好后,便开了门。打开门时,见十来人站在门外,打着火把,一个个神情急迫的样子。未等那老者命令,就有人抢先进屋,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出来对老者回复到:“老爷,没人!”老人有点不信,就亲自转悠了一番,在暗室处停下,叫人打来火把,往里看了看,没人,里面有人正在床上打着呼噜。他又往暗室四下察看,连房顶也不错过,实在没有人,就唤大家离开,离开时说了句:“善娃,打扰了,如有你婶娘的消息,别忘了告诉我哦,我会给你娶老婆的钱,都出去找去!”这些人没趣的离开,脚步声渐渐走远,善仔关上门,急急跑向暗室,只见那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心存感激对他笑了笑。善仔一个劲地问:“婶娘,你刚才藏哪了?”女子笑说:“能藏哪,床上呗?”善仔问:“怎么不见你鞋子?不好,你快到茅厕里躲躲,他们还会回来,二叔他根本没看到我爷爷的鞋子!”那女子真急急奔茅厕处,躲于里面一墙暗处,屏住呼吸,静观其变。正如善仔所料,那老者果然带人又来搜房了,这次他直接掀翻暗室被子,问道:“善娃,你爷爷呢?”善仔没好气的回答:“你们没折腾够吗?我爷爷肚子闹得厉害,上茅厕去了?”这时茅房真的传来老人咳嗽声:“善娃,谁呀?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呀!白天人做鬼,夜里鬼做人,咳,这世道!”这话刺激着老者,说了句:“不好意思,夜里打搅大叔,我这就撤!”茅厕里面干咳了几声。一时这些人又离开了,又一场虚惊。善仔哪里有什么爷爷呀,全是那女子一口技而已。
当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听到二人的呼吸。女人叫姚向媛,长得妖艳妩媚,矫情万分,热辣身材引人神魂颠倒,红扑扑樱桃嘴讨人爱。当自己离开时无以回报时,她当着善仔的面,褪去了红袍,剥去了女人的临界线,赤裸裸的站到他面前,等待一场暴风雨来临。善仔爱慕女人的歌声已久,自己也不是什么君子,汉子的烈焰早已在肉体中焚烧,他扑了上去,啃咬着女人身体的每个部位。女人忍着疼痛,同时又享受着人间愉悦的极致,叫着唤着。女人离开时,她闻了闻瘫软在床的善仔,甜蜜地为他盖上被单,留下一条红色内裤作纪念。然第二天善仔醒来,感到下体尿道口灼热难受,整个根部红肿,他一下变了脸色,急急跑郎中那里救治。此病治疗一年多,虽然好了,但他不知道自己从此已无生育能力。女子走后就从没回来,后来那二叔对他一直耿耿于怀,又无子嗣,人老后红房就一直空着,真是:青石巷中旗袍女,朱门空留风流事;柴扉善缘花自芳,犄墙独锁寒梅枝;邂逅春风本为美,不晓毒花夹竹桃。世事浑如花间露,人生惨似风前烛;善缘非善果,恶人多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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