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哥哥得话,可丽低着头不言语,心中很是难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其孙老爸尚有这段不为人知的悲惨过去。
“你现在能明白孙老爸的苦心了吧?再跟你说得明白点吧,实际上御令使组织和政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江湖事江湖了,御令使的恩仇不可以涉及到普通人,一旦波及,那么政府就可以管,御令使组织也要给个交代。如果你没成为御令使,御令使的人不敢轻易动你,如今你也成了御令使,孙老爸怕啊,怕你会被他连累,懂不!”文杰语重心长地说道。
“哥,对不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丽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啊!孙老爸不会怪你,他只是害怕而已。”文杰抱着可丽安慰道。“走,我带你去工厂后面见孙老爸。”
随后文杰一边安慰可丽,一边领着可丽往工厂后方走去。两人走到工厂的右后方的时候,文杰用钥匙打开了一扇铁门,之所以叫做铁门,是因为此门确实非常,门高、宽皆只有一米,常人要经过此门只能蹲下弯着腰。通过此门后,文杰江门锁好,才是带着可丽沿着门后的道往后山走去。
“哥,这里好隐蔽啊!没想到工厂后方还要这么一条道,我们家工厂依山而建,我还以为厂的后面直接就是山呢,原来还有这么一条路,看样子这条路距离终点应该还有点距离的。”可丽惊叹道。
“是啊,这里是孙老爸精挑细选的,明着厂子可以做生意,暗着可以当做是一道门,保护后方的修炼场不被别人发现和打搅,一举数得。”文杰应道。
文杰说完继续带着可丽往后走,两人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走个大概两公里,翻过几个山头之后看到了一片大平地和一间竹屋。平地是泥土混合着大石块压平而成,有些地方不是很齐整,坑坑洼洼,有些地方则是杂草丛生,这块平地显然是孙渡和文杰两人的杰作,考虑到现实情况,在这样的地方能做到这样已是很难得了。竹屋倒是盖得很是齐整,肉眼看去占地面积约是100平米,在竹屋的左侧有简易的灶台和烧水的架子,此刻架子里似乎烧着什么草药,发出阵阵药香。另外在竹屋的后方隐约有水流击打石块的声音,似乎是一条瀑布。
“你们来了,都进来吧!”一阵极其洪亮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可丽二人对此很是熟悉,正是孙渡的声音。
“哥,我真有点担心,你要替我罩着点。”可丽扯了扯文杰的衣襟说道。
“放心吧,孙老爸再怎么凶你也是担心你,再说你见过他有怎么凶过你吗?”文杰宽慰道。
可丽听了文杰的话也是硬着头皮走进竹屋。
走进竹屋以后,可丽看到孙渡端坐在一把竹椅上,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套灰色长褂,脚上穿着布鞋,气质与早上完全相反,如果说早上是汲汲营营的商人形象,那此时就是超凡绝尘的高人。孙渡皱着眉头盯着可丽,任谁也看得出其此时此刻不悦的心情,可丽也是赶紧低下头,低头的时候还不忘环顾了一下四周。竹屋设计很是简单,墙上基本没什么装饰物,唯一的装饰物是一幅字,写着“勤”字。屋里地上有两份被子,分别位于孙渡座位的左右两侧,彼此之间有一定的距离,显然是平时孙渡、文杰休息用的。另外在可丽右手边不远处,有一个大箱子,木质结构,不知道装着什么。
孙渡盯着可丽看了一会,随后轻吐了一口气,似乎在调节自己的心情,随后问道:“丫头,说说看,是哪个混账让你服下了魔毒丹,让你成了御令使的,他现在在镇上哪里?”
“什么!孙老爸知道师父在哪里?不对不对,如果知道干嘛还问我在镇上哪里,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可丽心中一惊。
“孙老爸,你知道我师父在哪里?”可丽看了一眼孙渡,赶紧低下头,忐忑不安地问道。
“如果知道他躲在哪里我早就找他算账了,不过我知道他一定跟着你!”孙渡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将可丽背后教导之人碎尸万段。
“这话怎么说?我不明白。”可丽抬头看着孙渡疑惑道。
“哼!你才刚刚进入异赋境界没多久,他敢放心让你一个人满世界溜达!”孙渡生气道。
“对哦!原来如此,不得不服,姜还是老的辣,孙老爸高人呐!”可丽心中赞叹。
“孙老爸,这件事情不能怪师父,严格来说他只是顺势而为,我也是不心才这样的!”可丽弱弱地答道。
“可丽,你都在说什么呀?我都听糊涂了!”文杰在一旁问道。
不得已,可丽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向两人讲了一遍,听到可丽被魔灵咬伤的时候,孙渡、文杰二人也是心惊肉跳。
听完可丽的讲述,孙渡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也确实怪不得他了,如你所说,你师父是顺势而为。好在我当年留了几手,以防万一用的,没想到真用到了。三头村的林家我听过,虽说不是大户,也不是什么大宗门,不过底子还可以,你拜入也林家不算委屈。”
“这么说,孙老爸你同意了?”可丽惊喜道。
“我有说同意了吗?啊!林家和水家二十年前就没落了,听你的描述,你师父估计也是个黄毛子,实力能有多高,这种实力当你师父根本还不够格!”孙渡脸上怒意顿时上涨。
“孙老爸,我拜师仪式都行过了,总不能召回吧!”可丽说道。
“你!难道你就不和我们算了,木已成舟,没法子了,不过你师父在哪你要告诉我,我要会上一会,看看他有几斤几两。”孙渡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问道。
“孙老爸,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师父吧?”可丽害怕道。
“打他,我恨不得劈死他!要不是他抓了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对,何敏,你能被咬!说到底,还是他害得。”孙渡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说道。
“老爸,是我自己多管闲事,我自找的,真不能怨我师父。”可丽替林云抱不平道。
“啧啧啧,你就这么替他说好话,这臭子长得很俊吧?”孙渡似有深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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