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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的探案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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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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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涵趴在窗户外面,犹豫窗帘太过紧密,她什么都看不到,不过这房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里头说的话明涵多少都听进去了。

    明涵不敢打电话,怕动静被蒋礼远听见,她给尹苍发信息,让她赶紧过来。

    ——在哪儿呆着,不准乱来。

    ——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来之前你都好好呆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冲上去,别救不了人还把自己搭进去。

    ——我们很快就到,沉住气。

    一条有一条的信息不停的发送过来,无非就是让明涵好好呆着,不要轻举妄动之类的。

    道理谁都懂,但遇上事儿能不能用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明涵干脆把手机塞入了裤袋。

    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蒋礼远忽然从里头走出来,下的明涵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她忙躲起来,很庆幸,蒋礼远并没有发现她。

    蒋礼远来到路对面的水田将一头很壮的黑牛牵进去,这牛并没有反抗,应该是蒋礼远自己养的黑牛。

    明涵想到,鉴证科在碎石块上找到牛毛,想到受害人的遭遇、陆玲的处境,她顿时全身发寒。

    门关上,里头依旧是一片昏暗,陆玲的力气回来了些许,她看着蒋礼远,蒋礼远将那头黑牛牵进了一顶约莫三米的铁笼子里。

    或许是解药奏效,陆玲的感官没有之前那么迟钝,她似乎听见有人在打冷颤,还有很轻微的抽泣声。

    她下意识寻找那声音的来源,目光最后落在了右边最角落的声音。

    光线很昏暗,她隐约看到对面有一团白花花的肉,应该是个赤着身子的女人,她还瞧见,那女人的脖子上,被绑了一根狗链。

    这里居然活着的受害人。

    陆玲多少有些意外,也有些庆幸。

    虽然不知对方遭遇了什么,但或者就好。

    蒋礼远抱出一堆草料,还突然拿出瓶子往草料里倒药粉。

    陆玲皱眉,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干什么?”

    蒋礼远及漫不经心的搓了搓干草,让药粉跟草料充分混合,“你不是正在调查我的案子吗?你说我在干什么?”

    想拍她的视频吗。

    陆玲抿唇,不再说话,一双眸厌恶又憎恶的盯着蒋礼远。

    蒋礼远将草料塞进笼子,随后走到陆玲身边,看着软趴趴的陆玲,他皱了皱眉,“身子还软着?你不是警察吗?就这点体力。”说着,他还踹了踹路陆玲的身体。

    因为陆玲是警察,按道理各方面的身体机能都要比一般人好很多,所以他只给了陆玲三分之一的解药,比其他的受害者少了三分之一,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幅样子,难不成真的是他给的解药太少了。

    “你给我吃多少解药难道自己心里没电逼数。”陆玲道,声音也是软的,似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蒋礼远深沉的看着陆玲,顿了几秒,忽然的笑了:“我不信,你肯定是装的。”

    陆玲沉默不语,依旧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

    “起来,我知道你能站起来了。”蒋礼远没耐性了,粗鲁的将陆玲从地上拽起来。

    陆玲几乎是被拖起来的,可蒋礼远一松手,她又重重的摔了下去,砰的一下,摔得可是真不轻。

    陆玲闷哼一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她扭头瞪着蒋礼远,某地一片厉色。

    “是真站不起来还是假站不起来。”蒋礼远似乎有些没耐心了,“你可别框老子,赶紧给我起来。”

    说着,他又拽着陆玲起来,可他一松手,陆玲又掉了下去。

    陆玲软巴的模样让蒋礼远有几分恼火,他不相信的这女人是真的还是装的。

    忽然,蒋礼远诡异一笑,蹲在陆玲面前,“真没力气吗?那让我还检验一下。”

    话落,蒋礼远忽然把手伸进了陆玲的衣内,陆玲脸色煞白,猛地瞪向蒋礼远,她反抗的动作一愣,似乎是拼尽全力的推开蒋礼远。

    “妈的,滚……”

    陆玲的手根本没几分力气,蒋礼远脸色难看了几分,他心想:难不成是真的没力气。

    在只有反抗才能让人看的振奋人心,可陆玲这幅死样子,跟只死鱼似的,如何能让观看者激动。

    蒋礼远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制作他的‘完美’了,陆玲的样貌已经让他极为不满,不能在出任何查错了。

    衡量之下,蒋礼远还是给了陆玲吃三分之一的解药,据说这个女警在几个月前受到重伤,八成是真的使不上劲儿。

    蒋礼远没看到,在他转身之后,陆玲眸底露出的狡黠。

    她身体无力是真的,但反抗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把握而已,只要她再吃一份解药,对付这只瘦猴,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吃下解药,还需等待一段时间才能让解药发挥作用,陆玲开口转移蒋礼远注意力,“你跟许队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脏脏陷害,置他于死地。”

    要不是尹苍发现破绽,许队说不准现在早就被告上法庭了。

    “我跟那个许什么的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蒋礼远耸了耸肩,“算计他不过是觉得刺激罢了,你想啊,管理几个组的组长啊,被我设计陷害成杀人犯,那得多讽刺!要没点本领的人,哪能干成这桩事情。”

    陆玲嗤笑,他连许仲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仅仅就为了好玩儿刺激就去陷害一个无辜的人,蒋礼远已经不能用神经病来形容了,他的心理完全扭曲,完全就是个变态。

    “你也不用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那个许什么的早该死了,让他多活十年,他已经很够本了。”蒋礼远说,“还有你,就算今天你死了,你也应该觉得庆幸,毕竟让你们多活了十年,太赚了不是吗!”

    蒋礼远振振有词,那口气甚至是理直气壮的,“还有那个什么苍的,也是,不过你也别担心,他迟早会下去跟你团聚的。”

    陆玲一僵,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十年前就该死了,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死活。等等,十年前。

    记忆里,似乎有什么与十年前这条时间线重叠。

    忽然一道很大声的‘哞’打断了陆玲的思绪,铁笼里的黑牛忽然发了狂起来,猛地撞击着铁牢,黑牛急促的喷着粗气,忽然暴走起来。

    另一个角落被囚禁的女人忽然惊恐的尖叫起来,猛地往墙角缩,女人的尖叫,甚至是颤抖的。

    蒋礼远一脸平淡的看着铁笼的黑牛,,似乎早在意料之内,只淡淡的道了一句‘发情了’。

    现在没有母牛,也不是动物发青的季节,好端端的一头牛,怎么忽然就发晴了。

    陆玲瞬间明了,方才倒在干草的药粉,分明是动物情药。

    她狠狠地盯着蒋礼远,“你根本就是个&b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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