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芮寒明显还想再挣扎一番——
“我那是忙……然后忘记了。”
“哼，你自己相信吗？”南砉不答，反问一句，便走近她。
看着只达自己胸口处的孩子，止住了想要摸她头的动作，慢慢的低下头。
而正在沉思之中的芮寒，忽然回过神来就感受到自己头顶撒下的阴影，带着疑惑抬头。
四目相对，无言以对。
尽在眸中言语。
空气静止，是真的。
南砉有这个能力。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看看这小姑凉呢，现在的她虽然没有初见时的防备，但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他也不知是何东西挡住了他们，只是觉得他们之间隔有一层东西，他有时觉得，或许是因为现在的自己不是真身罢。
所以——
他也为此苦恼过。
……
而此时的他。
可以借着这短暂的一瞬，看清她的内心，但——
他看不透彻，不知是因为她藏得太深，还是因为自己不了解她。
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所以——
他退去了这道瞬间。
而回过神来的芮寒便看到，明明在自己跟前的南砉，已经不知何时坐在软榻上。
还是一如刚才的躺下。
“诶？你什么时候去那里的？”
“所以——你还是不知道怎样和我联系罢……”
南砉并没有回答芮寒的疑问。
于是，芮寒便看到南砉说完，吹了一下自己的指甲……
红唇微嘟，呼出一口清风，吹向自己并不存在的指甲。
但他说的话，让自己怎么接？?_??
但在南砉的眼里，芮寒这是属于默认了。
撇头看了一眼已经暗下的空中，南砉便向芮寒道了一句“先离开了。”便消失在屋内。
留下迟迟没回神的芮寒，然后——
芮寒东张西望，左看看右看看，人呢？怎么?_??不见了。
然后自言自语一句：“他好像说了一句……先离开了。”
然后褪下衣物，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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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翌日，刚刚起床的芮寒就得到暗点传来的消息。
“姑姑，昨日我们去刺杀吴轩没有成功离开后，属下为吴轩留下一点属于大皇子的东西……”
芮寒勾唇：“很好，暗点……你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暗中帮助吴轩查到大皇子的身上。”
“是，那姑姑我要去国学院吗？”暗点抬起头询问，视线正好瞄到一旁为芮寒削水果的陌影。
芮寒看着暗点那嘴角的傻笑，也是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热恋中的男女智商都会下降。
“要，你还有代我去瞧瞧那些弟子有没有好好研习我所留下的竹简上的知识。”
暗点立马回过神，答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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