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压城,旌旗招展号角连天,一队队的骑兵在城下来回穿梭。
有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飞马来到了城墙底下,为首一个身材魁梧,手持一根狼牙棒的鲜卑人在城下叫阵:“呔!城中的汉兵可敢出来决一死战?”
城头上的吕布微微一笑:“一群插标卖首之辈,今日就让尔等长长记性!”
城门缓缓的打开,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凛,一马当先冲过了吊桥,双方在相据五十步的距离例开阵型。
对面的鲜卑人仔细打量吕布片刻,只见汉军中带头的将领细腰扎背,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头戴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档滚裤,足下蹬一双飞云战靴,肋下佩剑,那可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仅凭这一身打扮,就将在场所有的人都压了下去。
对于眼前的鲜卑人,吕布连自报家门都省略了,直接催马上前手中的方天画戟搂头就劈。
鲜卑将领见状,双手高举狼牙棒,一招霸王绝顶想要阻挡方天画戟的攻势。
“当啷!”
然而,吕布何许人也?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招,其中蕴含着的力道就把鲜卑将领的狼牙棒打落在地。
方天画戟余威不减,“噗嗤”一下划过鲜卑将领的胸膛。
只是一个照面,鲜卑将领就一命呜呼死尸坠落马下,只有无主的战马在阵前奔跑。
吕布马打盘桓,高举手中的方天画戟,在阵前耀武扬威。
对付这样的喽啰,吕布根本就没放在心,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己,连热身都算不上。
随后鲜卑人连续派出十几员大将,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在吕布手下生还。
连战连败,鲜卑人的士气顿时极速下降。
步度根知道今天不适合出战了,当下便下令安营扎寨,准备攻城的器械。
{}/ 同时,蔡邕也被流放到了朔方。带着一家人离开了洛阳,踏上了行程。
城外,蔡琰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正跟在苗蝶的身后。
蔡琰满脸疑惑的低头沉思,仔细的想着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那几个人?因为那几个身影实在是太熟悉了!
马车缓缓而行,坐在马车中的蔡邕看到自己女儿的表情,疑惑的问道:“琰儿,是不是有心事?”
蔡琰摇了摇头,挑开车帘指着跟在苗蝶身后的六个亲卫问道:“阿父,那几个护卫很特别,走路时步伐一致,看样子是战场老兵,不知道是谁家的护卫?”
蔡邕捋着胡须道:“应该是忠勇侯家的,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女子是木府的管家。”
“木府?”蔡琰紧皱着绣眉,心中暗道:“原来是他?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破坏我与师兄的婚姻?而且还刻意的败坏我的闺誉?”
想到这,蔡琰望向了蔡邕问道:“阿父和忠勇侯有过节吗?”
蔡邕摇头苦笑道:“为父与他无论是于公于私都没有任何的冲突,要说唯一的过节,那就是琰儿定亲的那天,当时袁绍故意挑衅木易,为父没有阻止,想必是因为那一件事让他对为父有了偏见,认为为父与袁绍串通一气对付他吧!其实也不怪他,为父身为主人,那天什么话都没说,换了谁也会胡乱猜测!”
蔡琰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一切的疑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只是她想不明白,木易就算是要报复,也不至于对她一个弱女子下手吧?那样做也未免太无耻了?
想到这,蔡琰似乎是是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道:“阿父,女儿想去一趟雁门郡。阿父暂且先去朔方,女儿办完事后就去朔方找阿父!”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蔡邕还是比较放心的,可是现在雁门关正在打仗,她一个弱女子到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行!那里正在打仗,并非什么安全之地!”蔡邕当场就拒绝了蔡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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