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圈跑完，两人放慢脚步，白洛拍了拍莫离的肩膀：“感觉如何？”
“不过如此。”莫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嘿，那你要不再跑五圈？”
莫离连忙摇头。
“小离啊。”白洛道，“你学习召魂术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能说么？”
莫离点了点头：“就是……有一天，刘主任找到我，说有一项绝密的技术要教给最优秀的学生，就是召魂术。知道这个法术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将你复活。”
白洛拧了拧眉：“你是……最优秀的学生？”
莫离一愣，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不算是最优秀的学生。
尽管学习努力，成绩优异，但是由于天赋的限制，他始终在年级里排名只能到前三十。
在大多数学生和老师眼里，这个成绩已经十分优秀，可对于一项“禁术”来说，恐怕还不够。
他知道这所学校有不少等阶比他高的魔法师。他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就好像普通9八5院校和哈佛大学的差距。
莫离惊讶地抬起头：“我之前只顾着学习，都没想到这回事！”
“那你听说过关于召魂术使用失败的事吗？”白洛又问道。
莫离愣了愣，眼中浮上一丝沉重：“听说过的，跟我同一批学习的人，其中有两个失踪了，刘主任说他们都是因为召魂失败而灰飞烟灭。高年级有个学生因为精神失常而退学，据说是使用禁术导致失去了理智，我猜也是因为召魂术。”
“他们的法术等级是多少？”
“两个二阶，一个三阶……都比我高！”
莫离已然意识到这其中的不妙之处：“我去问问刘主任！”
紧接着他又说道：“直接问他或许不会说的，但是我可以探探他的口风……”
“等等。”白洛说道，“如果他太警觉的话，旁敲侧击也会引起猜疑的。”
莫离思考了一会：“我知道了。情报搜集，就交给我吧。”
这么说着，他却完全没有说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白洛有些意外地看着他，莫离很少会对自己的姐姐隐瞒什么……他不会是想干什么危险的事吧？
不过这话题并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张老师洪亮的声音：“白洛，莫离！跑完了赶紧回来上课！”
白洛摸了摸耳朵，张老师用了魔法将这句话传送过来，就好像有人直接在耳边说话一般。这让她有点不习惯。
两人磨磨蹭蹭地朝教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两人就听见教室里传出一阵充满了怨气的哀嚎声，白洛侧头看了眼黑板。
嚯，期中考试。
而且还是实践型考试。
实践型考试跟理论考试不同，是需要实际操作的考试形式。
在外人的想象中，这或许很有趣，不过对于魔法技巧不怎么样的学生来说，这种考试很有可能让他们手忙脚乱，甚至伤到自己。
考试通知已经写在了黑板上，下课铃声响起，老师转身走了出去。
白洛正要进去坐下，却听见刘翠挑衅的声音：“哼，明青中学的实践考试可是很难的，别以为你等阶高就能通过！”
白洛撇嘴：“通不通过，咱俩走着瞧呗？”
她是不紧张的——虽然没考过试，不过流落街头的时候，她可是面对过各种各样的情况，甚至生活最为窘迫的时候还去盗过墓……考试能有盗墓危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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