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行驶了多久,我从本来的紧张已经变成了淡定。
干脆躺着竹筏上休息,或许是太过无聊,周围除了灰猫划水的声音,就是偶尔传来的哭泣声。
我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还做起了梦来。
梦里我看到一个雪山,一个长发美女正在攀岩。
那个美女的颜值很高,白嫩嫩的皮肤快要和那雪花融成一色,黑色长发把她趁的更是不食烟火。
我想要靠近她再看清楚一点,却发生了雪崩。
那个美女却依旧要往山上攀岩,我看到一块巨大的雪块砸了下来
“心!”
我大喊了一声,却发现根本没有发出音节。
眼前的镜头一转,这个美女躺在了一个病床上,奄奄一息
周围都是男人围绕着她嘘寒问暖
再这些人走后,夜深人静时,一个穿风衣的同样貌美的女人走进了病房。
好像很愤怒的指责了美女,然后从后面的背包里抓出一只软绵绵闭着眼睛的灰猫
放在了美女的脸上,然后镜头再一转,一个模样清秀的男生,在海边挖了一个深坑,埋下了一个罐子和一个精致的盒子。
镜头再次一转,我看到幼年雨在海滩上玩着
我看到雨旁边的一个男人看了看表,然后拿起电话说道:“我们还是吃完饭再去吧,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镜头随着这个男人的视角继续移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一个医院。
他们进了一个病房,绕过屏风后,一个面容怪异的中年人躺在床上,表情十分怪异。
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大笑的形态,但并不出声,就瞪着眼睛嘴巴裂的大大的,而眼角时不时也在淌着血水。
那个男人上前关切的问了几句话,然后和一旁的男人很无奈的叹气说话。
我全程以一种局外人的状态站在一边观赏,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无法移动!
那男人满是祈求的转过头像另一个人求助求助,“姜先生,求求你了!”
我很明显的看到,笼罩在男子身上的淡淡黑烟,如果不这样查看,都看不到这股阴烟。
两个人出了医院后,打电话的男子被一个美女接走。
美女带着他来到了一个茶楼,转了个弯到了后院,里面的装饰考究,院子里还设计了一座桥。
服务员上前引着他们俩人进了一个包间,里面的装饰更是很有茶道的意思,里面烟气缭绕,一个茶几上摆放着整套的茶具。
美女在榻榻米上坐下,开始沏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只是这屋里的熏香怎么好像有些不对,想到这里,只见对面坐的手已经在颤抖,接着啪嗒一声茶具掉落,脸上浮现一片潮红。
突然一双白生生的胳膊勾住了姜诚奕的脖子。
男人满脸奸笑,很自然抱起来美女。
美女更是水蛇一样的缠绕着他身上。
这样冲击的画面,我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这比d效果还真实。
我看到那男的眼睛也开始发红,女的娇喘连连
最后他低扯过一旁的帘子,把她裹在了整个布里面。
用茶水从头浇下,茶水有点烫,头皮被烫的直冒烟,这点痛感让他理智有所回归,鼻子间已经飘过来一股烧焦木头的味道……
外面已经看到了点点火光!
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姜诚奕大喝一声把一个窗户直接砸断,那木头用的材质不错,竟然要砸三下才破了一个洞。
外面的人都在围观着火势,一个有着八字胡的男人指着房间,大喊大叫,“快灭火,快灭火,打消防电话,打消防电话啊……”
但是却被两个大块头男人挡在了前面,院子里也蹦进了好几个人身手利落的练家子,拿着明晃晃的刀赶着茶楼里的人。
“这特么都没有王法了?”姜诚奕骂道,青天白日就敢这样做,到底这些人是什么来头。
火势还在蔓延,他刚砸出来的那个洞已经窜上了火苗,外面的人还在守着,就这样瞪着眼准备看着他烧死在里面。
美女被烟雾呛的直咳嗽,脸上的潮红开始变样,刚才的主动已经不见,开始撕扯着布条,不停捶着胸口,似乎喘不过气来。
这是犯病的前兆,火势越来越大,屋子已经烧了起来了。
他只能把茶水往的身上不停的倒,准备冲出屋子,希望外面如果有人报警,能救他们一把。
美女有了点意识,指着后面的窗口,“那……后面是……河……”
我扭头看去,果然后面没有火光窜动,上前砸开了窗户,后面果然都是水。
这茶楼弄的太过讲究,他们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去查看过周围,不过如果是现代的装修,他估计也打开不了这窗户。
是福也是祸,他们顾一切的跳入了河里,天气早就进入了初冬状态,河水冰冷刺骨。
只能再次用嘴输气,也是别无他法,身上的燥热因此又再次燃烧了起来,而现在姜诚奕才发现,这是一个郊区,这后面连个人都没有,就是一条河。
前面还是喧燥的一片,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停止输送,带她上了岸。
左右看了看,这里还是在开发的状态,只是零散的建了几个复古建筑,隔着不远孤零零的杵在那里,周围更是空旷一片。
“快醒醒,喵!”
我被灰猫的尾巴挠的起来就打了一个喷嚏
有点怨念的想要责怪被人打扰的时候,却一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巨大人体骨架。
我一个激灵的弹起,审视着周围这个诡异的地方。
是一间木头房子,我此刻正站在桌子上,头顶全是各种人骨,周围一片鬼哭狼嚎的哭声。
气氛更是压抑的要命,猫女喊醒我就不见了。
我打开的屋门,这才发现我处于一个城墙口。
外面全是各种颜色毫无表情的鬼魂,我循着哭声往前看去。
一个头发很长很长的女子正跪坐在一个桥边,正摆弄着什么
身边有两三个猫女模样的正在一杯接一杯的给桥上的人递茶杯,谁不喝就直接往后面的黄水里一丢。
而我站的位置,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拎起我,丢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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