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家丁听到乔越诚的吩咐,走进门把张婷云给托走。
她不甘心,不甘心,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会这么狠心把她关进柴房。
然而事实确实如此,张氏一直被禁足,从来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乔麦看着这样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仿佛在对张婷云说,自作孽不可活。
乔麦一向是对待自己人和颜悦色,但凡惹到她的人那下场会是生不如死。
这也正是以后会有那么多人真心实意的效忠乔麦,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大厅里的人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了乔麦,乔麦自然不想和这个爹多说什么话,对着乔越诚冷漠的说道:“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显然乔越诚对乔麦的态度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冲着乔麦微笑道:“麦儿啊!过几日便是皇宫举办的宫宴,皇上特许带上家眷一起去,你好好准备一下,有什么需要去和管家说就行了。”
嗯?
乔越诚这是什么意思!
当乔麦看到乔越诚对她温和一笑的表情时,她愣了一下,他对自己不应该是这样啊!
“嗯,我会好好准备的。”
语罢,乔麦一个华丽的转身走出了大厅,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看着乔麦背影出神的乔越诚,叹了一口气,眼底满是忧伤。
你的女儿回来了,她不傻了,你的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还真是人走茶凉了。
乔麦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柳翠看见乔麦回来了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一脸担忧的说道:“小姐你没事吧!二夫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啊!”
面对眼前的关怀,乔麦心里流过一丝暖意,从小到大都是她关心别人,一直都没有人关心她,一直以来乔麦的内心都是孤独的。
“没有,张婷云被禁足了,这段时间还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柳翠惊讶的看着乔麦,乔麦看着她的神情有些想笑,便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柳翠听。
……分……割……线……
夜,宁静的吓人,明亮的月亮照在大地上更为黑夜增添了一些神秘感。
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街道上行走,时不时的东看看西瞧瞧,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来人正是乔麦,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头上一个大辫子高高挽起,样子很是怪异,因为那是二十一世纪的头型。
一双星辰般的眼睛在黑夜里更显得璀璨夺目。
乔麦闻到不远处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味道走进了一条幽静的巷子里,突然有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叫不出声,随即又把她拖到了巷子的墙角。
乔麦挣脱了那个男子的束缚,一把推开了他,男子顺势倒在了一旁,被扑了一个空。
看着这个满是血腥味的男子,乔麦不由得打趣道:“哟呵!帅哥,你好像受伤了,要不要……”
还没等乔麦把话说完,男子冷漠的望着她咬牙道:“女人,你找死!”
冰冷的声音在周围响起,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乔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是他把自己拉过来的,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喂!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明明就是你把我拉过来的,你还好意思……”乔麦不甘心的回了那个男子一句,语气极为嚣张。
男子听后嘴角微微一勾,看着这个敢跟他放肆的女人,还真是有趣呢?不知道为什么心莫名的慌了一下,这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是某种东西失而复得的感觉,又比那种感觉很强烈,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难道眼前的女人……
乔麦见男人许久没有开口便说道:“我叫乔麦,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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