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语点头,“陛下命臣回来整军。”
南宫倾瑶笑着靠近,“柳卿辛苦,如今在市井内唤我一声倾瑶就好。”
柳知语后退出适当距离,颔首叫了声,“夫人。”
南宫倾瑶叹气,也罢,怪不得人家,毕竟她如今顶着梁国贵妃的帽子!可她真的是累了!想找个温暖依靠。
两人结伴而行,随从就单一位巧玲和柳知语牵着的马儿。
“柳卿是回府?还是直接去军营?”
“军营有将军,臣,属下通知各位将军来兵部下发命令即可。属下将夫人送回家,就回府了。”
南宫倾瑶有些失落,“柳卿一路辛苦,找家酒楼,我请你吃饭?”
“属下实不敢当,夫人赎罪。”
南宫倾瑶无声叹气,她就这么招人讨厌?没有人愿意靠近。突然一个醉酒汉横冲直撞在南宫倾瑶身上,并动手动脚很像是故意,柳知语盯紧男人的手一把扯开,给他打了个麻花结,并给了他重重一拳。“光天化日公然对女子动手动脚!简直梁国耻辱败类!”
男人着实是醉了,吃了亏就跑了。他正气凛然的背影看的南宫倾瑶的心如被暖阳照射一般。
“多谢柳卿!”南宫倾瑶对他行礼,柳知语同礼相回,“属下职责所在。”
再同行的路上,南宫倾瑶都会偷瞄他两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像柳卿这么有才气的男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能够的到吗?这一刻,她彻彻底底忘记了段阳僮轩,深深对柳知语感起了兴趣,一早就有的积累,可能从他愿意听自己说话时,就开始了。
宫门口,柳知语停下,邀请她进去。南宫倾瑶犹犹豫豫走了几步,又返了回去,跑到柳知语跟前截住他。
“夫人,何事吩咐?”柳知语微笑着问。
“柳卿,我要去你府上住。”
“……啊?”柳知语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坏了,就连巧玲都震惊于娘娘的主动。
“夫人别开玩笑了,夫人怎能到臣府中?”
“我没开玩笑!我不是贵妃!我只是住在宫里的女人!现在,我想出去了,你愿意带我出去吗?”她盯紧柳知语,细致到微表情,一时不同意她可以死缠烂打,若是厌倦,就再无门路了!
柳知语听懂了她的话,南宫倾瑶也没看到担忧的厌恶,“娘娘许是因为太思念陛下了。”他故意转换称呼。
“我不想他,我想你。”
柳知语震惊,赶紧逃,“娘娘,臣还有事要忙。”说罢,他扭头就走,南宫倾瑶起步跟,“我陪着你忙。”
柳知语走快,她走赶不上就用跑的,不一会因为衣服不方便,便趴在了地上,听到叫声,柳知语停下,想回头关心的欲望止住了,快步离去。
荒唐!简直荒唐!
南宫倾瑶被扶起来,一脚颠簸,被巧玲扶着还是命令她去柳府。
“娘娘认真的?”
“叫我公主!”她强调,后回答:“柳卿是唯一关心过我的男人。”
“陛下也有过,公主为槿悠小殿下的事晕倒那次。”
南宫倾瑶一心快走,似是这事不值一提,“他的善良与柳卿的关心不一样。”
“大人你回来了。”管家来接他,他快跑进主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大人如此紧张,可是有什么急事?”
紧张?他放下杯子,他是怕啊!他紧张了吗?
“没什么急事,柳卿害怕了。”
“咳咳咳!”闻声看人,柳知语差点把已经咽下去的水吐出来。
“贵妃娘娘。”管家行礼,柳知语赶紧摆手让管家出去,自己咳到两眼泪光对南宫倾瑶行礼。
“柳卿,不必多礼。”
看她靠近时,一瘸一拐,他紧张收手问:“娘娘的腿?”
“刚摔了一跤。”
“管家!请大夫!”柳知语冲外面喊,待看到南宫倾瑶痴迷的笑后,尬笑回应,邀请她坐下。
“娘娘坐这里等大夫来看诊,臣有事要忙。
路过时,衣袖被南宫倾瑶扯住,“我不走了。”
柳知语别别捞出衣袖加快步子,南宫倾瑶笑了笑,段阳僮轩可都没他这么害羞呢!都说文人多风流!柳卿可一点看不出来!真可爱!
“巧玲你去给刚才的管家说让他为我收拾一间屋子,再去挑些好看的珠花,等会看完诊,给我把发髻梳下来。”
“是,公主。”巧玲无条件听从,只要公主开心。
公仪拘执靠近了周国皇宫,宫门城墙之上,千山已恭候多时,“见过晋皇了!”
一把剑直指千山,“寡人的皇后呢?!”
“回娘家,举兵器多伤和气啊!”
公仪拘执不想听他废话,飞身上城楼,突然四面横射来箭支,他躲得过三方还有一方致命而来,箭穿过他的肩膀,手握的长剑从高空落向地面,包括他自己,用内力撑着脚尖刚点地,就被一张大网俘获,他被捉进了皇宫。
千山又换了个称谓,“见过驸马殿下。”
五花大绑的他被带去见南宫万俟,他已恭候多时。
南宫槿悠所在的宫殿再次被推开,她已累到身体有些弯曲,看到南宫万俟依旧挺起了腰杆。
“妹妹,要多给哥哥说些好听的话哦!”他拍拍手,带伤的公仪拘执被推了进来,“槿悠!”他撑着要上前,被禁锢住。
“你要做什么?!”南宫槿悠冲南宫万俟喊。
“跟兄长好好说话,都不会了?”他笑着,南宫槿悠急哭了,她看到公仪拘执被血浸透的衣服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了他!”
“放了?你们如何团聚呀?”
“南宫万俟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句是公仪拘执问的。
南宫万俟回头,“看来妹夫的伤影响不大,声音洪亮!交出玉玺兵符,承诺为我所用。”
“不!清逸你不能答应他!他就是个魔鬼!他做不出什么好事的!”
“啪”的一记耳光打散了南宫槿悠的发髻,公仪拘执来了,他再不用装什么和气哥哥了!
“南宫万俟!你敢动寡人的皇后!”
南宫槿悠觉得左边耳朵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脸颊麻木火烧扭过头,唇角已流出血,可给公仪拘执心疼坏了。过去,没有他时候,一个人在周国,槿悠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这个不行,你是想寡人跟你夫君聊点别的?”
南宫槿悠紧张了,“不!不要!别!求你!求你了!放了他,杀了我都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