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今天要喝点什么呢？”店长看着走进来的这个人说道。
“一份单品就可以了。”沃普尔吉斯说道。
“会在这种地方遇上你，得说是出人意料的巧合吗？”上官垣看着沃普尔吉斯说道。
“这可就不对了，我可是这家店的常客呢？对吧老板？”沃普尔吉斯朝着店长眨了眨眼。
“是啊，罗姐一周会来差不多三四次吧，不过都是在人比较少的时候呢，这样的话就算你们都是本店的常客，虽然出入的频率很高，但是如果光顾的时间段不同，就算只在这么的一个范围里，两个人遇上的概率也会很很吧。”
“如果你今天去上课了的话，就不会在这个时间遇上我了呢。”沃普尔吉斯坐到了垣和翎的身旁。
“我们留在这里而非学校的原因，大概你是最清楚的吧？”翎说道。
“这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啊，可不要因为一筹莫展就乱给人扣帽子。”沃普尔吉斯戳了戳翎的脑门。
“别碰我。”翎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粗暴地拍开了沃普尔吉斯的手。
“真是不讨人喜欢的朋友。”沃普尔吉斯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讨人喜欢的朋友都在地下睡着了吧。”翎反讽道。
“算了不说这个。”沃普尔吉斯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这种咖啡与翎还有垣她们点的那种不一样，因为没有添加任何的糖或是奶，有着的就只有咖啡最原始的本味，除了苦涩以外，还会有一些发酸，是没办法去用吸管直接喝的，硬要说的话，一点一点去品才最为正确。
“这么难得的偶遇，跟你们聊聊天也不是不可以。”沃普尔吉斯点燃了一根香烟。
“是因为钉子吗？”垣说道。
“哦你们也知道那个东西啊，这么说来也不是一筹莫展。”
“是你们用了那东西？”
“怎么可能，我们才不会去用那种劣质品。”沃普尔吉斯有些轻蔑地说道。
“劣质品？但不是说钉子和圣杯都是一类型，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吗？”翎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知道生化危机这个游戏系列吗？”沃普尔吉斯盯着翎说道。
“那当然，我全通关了呢？”翎回答道。
“被生化病毒所感染的东西，有的成为了超人，有的成为了怪物。虽然也许怪物的力量要超出超人很多，但我想如果说你来选的话，比起成为怪物，肯定都会选择做一个超人吧？”沃普尔吉斯接着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垣大致明白了沃普尔吉斯想要表达的东西。
“确确实实，相对于圣杯来说，钉子确实也有着同样的效果，但是更大的力量同时也会带来更大的代价，无条件去增幅物体的愿望，确实有可能够让其自身发起进化并成功觉醒，但是在同时，这个过程所带来的影响也是完全无法忽视的。”
“相对于圣杯是，‘在之后产生症状’，看做是力量的附加品，是类似于赘物一样的东西。那么对于钉子来说，则是因为有了这个被增幅过度的欲望，这个可能已经扭曲了的欲望，才会诞生，得到力量。”
“而相对于切除赘物，要去动摇一个事物的根基，你们觉得那一边要更简单一些呢？”沃普尔吉斯摁熄了手中的香烟，对着两人问道。
“按照你们的想法的话，肯定是后者吧？”翎说道。
“这是很合乎情理的做法。”沃普尔吉斯摊了摊手。
“不过虽然话这么说，也有些东西是需要经过巨量的施压才有可能出现的。”话锋一转，沃普尔吉斯脸上的神色发生了些改变。
“圣杯是制造不出纯粹种的，但是钉子的话，就有可能做到。”
听到这个字眼的一瞬间，垣忽然想起了，早些提到过的，从那个怪物口中所提到的，以及阿黛尔所了解的关于这个纯粹种的概念。她早该想到的，既然中庭是这样的一个研究组织，那么他们对这个概念肯定早有了解。
“那个叫做纯粹种的，是什么东西？”垣发问道。
“字面意思，就是很纯粹的类型。”
“我当然明白字面意思，我在意的是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垣不由自主地放大了音量，甚至有些惊动了前台的店长。
“冷静冷静，卖个关子都受不了，那家伙有没有对你们做家教啊。”沃普尔吉斯叹了口气，又点燃了一只香烟。
“具体的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但是可以明确的是，首先所必备的条件则是‘纯粹度极高的愿望’，这个概念说出来虽然很模糊，不过确实是必要之物，其次的触发条件现在都还没有结论。而这个类型的觉醒者的战斗力和能力都会远超其他种类，同时也会有着其他种类所不具备的，只有他们才有着的，名字叫做‘使徒’的特殊能力。”
“一般来说，和你们知道的一样，高阶的觉醒者能够通过驱使人内心的欲望让他们变为下级的觉醒者，也就是和仆从一样的东西，上次我观察的那个样本弄了挺多，你们应该印象挺深的。虽然‘使徒’在本质上也许是一样的东西，但首先，他们的外形比起那些扭曲的玩意儿来说，要更加具体和形象，而且会根据宿主的原型转变为特有的样式。同时他们也能够转化为宿主的模样——无论是人形还是变化之后的，也能够成为宿主释放能力的媒介，至于自我意识的话，大概就什么都不剩了吧，说得全面一点的话，就是完成度更高的家伙。”
“那这样不就是完全的杀人了吗？”垣惊呼道。
“别啊，虽然说在转化之后会变成失去自我意识的傀儡，但等我把话说完，这只是一种状况而已，宿主是可以选择保留他们的自我意识的，或者有些特别的类型还能够直接用尸体。说得难听一点的话，你觉得人类的伦理道德，还能用在这些人身上吗？”
垣想起了昨晚他们在那个雨夜所遇见的那只黑豹一样的生物，如果套上沃普尔吉斯说的这个概念的话，要说是“使徒”的话，确实是说得通的。虽然当时有隐约感觉到，但是和自己之前的印象出入太大了，也就没有去想太多，但那个气场和那副模样，比起一般的那些兽化种来说，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东西。
“那这个纯粹种的力量，究竟能达到什么地步？”垣接着问道。
“你对神话故事有了解吗？”沃普尔吉斯反问道。
“有一些吧。”垣挠了挠头，她不明白为什么沃普尔吉斯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样的东西。
“那你觉得，神是存在的吗？”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和那些神明一样的存在吗？”翎接上了话。
“毕竟流传了几千年的神话，不论怎么想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无凭无据吧，那些故事里面中的原型，也就是我们这样的觉醒者了，当然，在那其中能够占据高位的神明，也就是我们现在谈论的纯粹种。”
“那这些天这接连不断的暴雨”翎好像反应到了什么。
“对啊，正常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短时间有这么大的降雨量。”
“那么说就是那家伙了。”昨晚出现在垣面前的那个家伙，那个佩戴着鸟嘴面具的怪物，在瞭解了这些情况后，垣大脑中的一切线索似乎都穿了起来。那只如同‘使徒’，或者就是的黑豹，接连不断的暴雨，那个远超出自己的战斗力，以及只有被钉子所触发才会诞生的偏执疯狂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他口中所亲口说出的那三个字。可能他自己也没料到，这不经意间的蔑视，居然会成为出现在他身上的最大的突破口。
与得到了答案的垣不同，也许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已经能够看见大致的脉络，但是昨晚发生在医院的那件事，就像是完全游离在之外一样，不论她怎么去想，都没有一点能够联系上的地方。
“那这么说来不好”垣就像是在一瞬间悟到了什么一样，拉着翎的手冲出了店门。
“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心急啊。”店长望了望远去的两人，有些感慨地说道。
“想想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呢，活力只会出现在青春上啊。”
“不过她们好像还没付钱呢”店长挠了挠头。
“我来付吧，这段时间承蒙关照了。”沃普尔吉斯一口喝光了杯里剩下的咖啡。
“哪里的话，你也很不容易啊”店长说道。
翎调整了下身姿，跟上了垣的脚步，她没弄明白，为什么垣突然一下这么激动。
“如果说昨晚袭击你的那个家伙，不，应该说是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话，那么作为猎物来说，他肯定还会去找机会，而今晚的那个宴会，那对兄妹如果真的应邀了的话。按照沃普尔吉斯的理论，屡次失手的那两个怪物，会直接发起袭击。”
“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受伤。”
夜幕渐渐降临，少年抖了抖自己衣服上的灰尘，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痒，这是神经生长的征兆，不过对于他来说，他还没有习惯这种高速痊愈所带来的异样感。缠绕了整个手臂的纱布让他感受到有些难以活动，对于同时操控两个或者多个身体也还不够熟练。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少年静静地说道，随着太阳一起消失在了地平线之下。
为了氪金挤出了时间，今天开始大概两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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