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晨时,请入围的勇士们准时过来。”
随着老国师的谢幕语,海选比赛圆满结束。虽然得到的名次不理想,可依然让张恒程很满足。
毕竟他是找机会进宫寻火精灵的,不是真的想娶那个女皇。
于街道边和乔依纳分开,张恒程和顾辛辰欢笑着朝酒店的方向走回。
在他们的身后,不少参赛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顾辛辰在这次海选中赚足了名气,相对的,也树立了不少敌手。
张恒程亦是如此,武试的倒数第二,既惊险又侥幸的存在。自然让那些排名八百零几的参赛者们,心生不爽。
“后面那些人看咱们的眼神不善啊。”顾辛辰被张恒程搂着脖子,但还是用余光,一遍遍瞥视身后跟上来的几个陌生人。
“眼神不善?呵呵,看他们能把咱们怎么样?”张恒程不以为然的哼哼一声,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别在意,继续往前走。”
身后拖着这么一条‘大尾巴’,肯定是不能引回酒店的。所以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左拐右拐,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跟踪他们的尾巴们,也随之加快脚步。他们不知道前面的两人已经发现了他们,所以还在小心翼翼的跟随。
“哇,那个东西看起来好棒!”
张恒层突然吆喝一声,拉住顾辛辰朝一条巷子快跑进去。
跟踪者们连忙跟上,可到巷子口一看,里面是条死胡同,一个人影都没。只有几堆废弃的竹筐,看起来十分可疑。
“去哪了?”
几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小巷中翻找起来。
“嘿嘿,儿子们,爸爸在这儿呢,你们看哪儿呢!”
楼顶上,张恒程居高临下的站着,他握着自己的宝贝,温暖的热液从高处洒落下来,落得巷子中的几人一头一脸。
顾辛辰不想直视这个场面,他背过身去,默默把爪钩挂回腰间。
巷子中的跟踪者们,叽里呱啦的乱叫一番,随之鱼贯跑出巷子,落荒而逃。
“哈哈哈,一群小瘪三,想跟爸爸斗?”张恒程打个激灵,一脸畅快的嘿嘿一笑,用随身携带的卫生纸擦了擦手。
顾辛辰全程黑线脸,面前这人的所作所为,简直比他见到的地痞流氓还要地痞流氓。
他本以为张恒程就是有点小聪明的泼皮无赖,没想到他竟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看着白白净净,就是这作风。不过这样才算是个性嘛,我欣赏你。”顾辛辰忽的展露笑颜,这人可比家里的那些人有趣多了。
张恒程自然能听出好赖话,但还是眨巴眨巴眼睛,眯眼笑了起来:“谢谢夸奖~”
顾辛辰拿他没办法,转身在屋顶中跳跃起来。
张恒程丢掉卫生纸团,正准备离开,不经意瞥到隔壁屋子的二楼,那里居然有一个满脸通红的女孩站在窗户边,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恒程。
“嘘~”没脸没皮的张恒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异常暧昧的舔了下手指。
顿时,那女孩脸颊更红了,羞的一把捂住小脸,拉上窗帘。
“弱鸡,你再在我面前,露出那恶心的玩意儿,我就给你切掉!”
张恒程在屋顶间飞跃,哪想亡夜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其中的阴冷把他吓了一跳。
差点没直接从屋顶上掉下去。
“哎呦我的亡夜大人,你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啊。说的跟看到了什么似的~”张恒程稳住身形,心情舒畅的与亡夜调笑起来。
唰——
长剑一晃,下一秒就抵到了张恒程的脖子边。
张恒程蹲下身形,他缩着脖子向长剑看去,隐隐能从剑身上,看到亡夜愠怒的脸庞。
哇,他又惹到这小loli了,该死的。
张恒程心中暗砸两下,连忙陪笑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那样做了。”
“不是不再那样做!而是不要再把你那恶心的东西露出来!”亡夜怒道。
张恒程双手高伸,委屈巴巴道:“好嘞好嘞,我一定收敛。”
在眺望到酒店的轮廓后,张恒程两人就从房顶上跃了下来。一路他们都是在屋顶上行走的,就不信那些跟踪的人,还能追到他们。
时值下午时分,不少参赛的雇佣兵陆续归来,饭店老板为了能更加体现出店内的‘优秀服务’,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每每有客人回来,他都会笑着招呼一声。
“张先生顾先生回来了,比赛怎么样啊?”
张恒程点头回应:“还不错。哦,对了,我房间那个女人呢?这两天有给她按时送饭吧?”
“有的有的,那位小姐饭量还不小呢,每次都是送两个人的量。”老板点头哈腰的说道,话毕递上来一串三位数的账单。
张恒程心中生疑,他与顾辛辰对视一眼,两人几个跨步蹿上二楼。女疯子之前明明吃的很少的,怎么他们一走,就每天吃两个人的量呢?
二楼的走廊中,喧闹异常,几个男人正吆五喝六的坐在过道中间,划拳喝酒,应会在庆祝。
还有不少人在收拾人形庵里面的行李,从他们愁眉苦脸的面相上,就能揣测出,铁定是海选赛落选了,准备离开。
“嘻嘻嘻,别这样别这样。”
“再来点,再来点。”
一门之隔,张恒程清楚的听到房间内,传出嬉笑的声音。其中一人他听的很清楚,声线绝对是来自女疯子的。
另一人,声音听着有些青涩,还未脱离稚音。
“我们不在两天而已,怎么能带别人进来呢?”张恒程怒气冲冲的把门板推开,厉声向房内喊道。
房内的二人一齐愣住,女疯子手中的勺子一顿,一颗q弹的果冻从勺子中滑落在地。
张恒程和顾辛辰也愣住了,他们脸上的表情从生气变作警察,然后张恒程跑入屋内,一把揪住女疯子对面那人的耳朵。
“臭小子,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疼疼疼,快放开我。”
银发男孩表情纠成一团,他奋力挣扎,试图拍开张恒程的手掌。张恒程冷哼一声,将他摔到床上去。
“我来看看我娘亲怎么了?之前不是说过吗。”银发男孩哼哼唧唧的说着,女疯子赶紧走过去,一言不发的帮他揉耳朵。
看女疯子这样,张恒程心中郁闷:自己供她吃供她穿,却是养了个白眼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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