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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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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陆国公之女阿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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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儿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袁懿昕坐立不安的说道。

    按理鎏木子出去应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该回来了,可是如今已过三盏茶的时间却还没看到鎏木子归来。

    “夫人莫担心,我让人出去寻一番,应该不会有事”,鎏夫子安抚着袁懿昕。

    “攀,你带两个人出去寻一下公子”,鎏夫子对不远处鎏木子的随身侍说道。

    “是,你们两个跟我走”,攀指着身边两个家丁说完朝刚才鎏木子去方向走了去。

    “木儿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他可是我的心头肉呀”,袁懿昕越说哭得越厉害。

    “夫人且宽心,木儿又不是常孩,自幼就聪慧得很,又外出请武师习武三年,不会有事的”,鎏夫子便帮袁懿昕拭去眼中泪水便安慰到。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攀带着两个家丁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说是找不到鎏木子,但在一处丘发现打斗的痕迹,边上还有三具尸体,在那发现了鎏木子的剑鞘,听完攀所说袁懿昕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快快,拿些温水过来”,看到袁懿昕晕过去鎏夫子急忙扶住掐着她人中叫道。

    过了一会袁懿昕才缓过神来,但却面无血色显得特别憔悴,喝了些温水才好了些。

    “快命人去找我木儿,快、快、快去啊,你们都是死人吗?”袁懿昕倾尽全力吼道。

    “好好好,夫人莫急,我让其他人一同出去寻,定将木儿毫发无损寻回”,鎏夫子最是在意他这夫人,看她这般也有些慌了神,急忙让攀带着十几个家丁一同出去,找不到鎏木子不得回来,攀带着家丁们急忙又出去寻了。

    “若我木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袁懿昕哭得像个泪人。

    “夫人放心,咱们家木儿不是常孩不会有事的”,鎏夫子心安慰到。

    “是啊,大娘子,咱们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而且没有看到他在丘那,说明他没事,估计是追那些贼人去了,一会他就回来了”,跟袁懿昕从娘家陪嫁过来的秦嬷嬷也开声安慰到。

    “对对,秦妈妈说得对,我木儿是习过武的,这些贼人定是伤不了他”,袁懿昕听到秦嬷嬷如此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快说,被抓走的其他几人被带到哪去了?”鎏木子将剑架在那个头目的脖子上说道。

    “哼,你还是杀了我吧”,头目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方才头目带着其他几个贼人向鎏木子冲过来与他厮斗了许久,鎏木子陆续绝了三个贼人的性命,又乘机将其他几个贼人伤了,头目看局势不对想逃,鎏木子知道若他逃了必会招来其他贼人,便追了上去,追出几十丈才将头目逮住。

    他又询问了被追杀的女子方才知道其是陆国公的幼女阿盏,此番她和哥哥还有祖母回祖籍祭祖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这些贼人,这些贼人一上来见人便杀,也不抢钱财,后来在家侍的保护下她才得以逃出,但哥哥和祖母却被贼人抓了。

    听完阿盏所说鎏木子觉得事情不简单,这些贼人进攻都配合得如此默契,定不是普通山贼匪盗,倒像是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得赶快将人救出才是。为了以防其他贼人寻来便将他们带到了几里外。

    “我劝你还是乖乖放了我,不然日后你和你的家人也休想过得安生了”,头目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倚仗。

    “若我没猜错他们应该是燕云十六州过来的,估计是为辽国卖命的汉人”,阿盏一说完那头目的眼中露出一丝惊恐,这些细微的变化鎏木子立马就扑捉到了。

    “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吗?”,鎏木子看了一眼阿盏问道。

    “我爹日前在边关活捉了一批汉人,其中就有燕云十六州的汉人首领之子齐单,他们此番怕是想将我们抓了以此威胁我爹让他放人”,阿盏顿了顿继续说道。

    “之前倒是听师家提起过这燕云十六州的齐家,是个墙头草,哪边风吹得劲他们便往哪边倒”,鎏木子随声回到,脑子里却开始思虑如此撬开这头目的嘴巴,好将陆国公的家眷都救回。

    陆国公当年为护国疆自请驻守边疆,这一守就是十几年,在这十几年里,他的三个儿子先后在与敌军的规模厮杀中被射杀。

    如今只剩一幼子幼女,若此番再断送了幼子及母亲的性命,怕是这个如今已过知命之龄的陆国公承受不了这番打击而病陨,到时候没了他,辽夏定会大举入侵。

    想到这里鎏木子从腿处取出一把短刃,然后坐到了头目的前面,边拿短刃在火折子上轻烤边说道:“我家农庄的耕夫们有个习惯,就是雄牛到了发情的年纪便会为其去势”,说到这鎏木子故意将短刃迎向头目。

    “你……你要干什么?”,头目吓得缩紧胯间。

    鎏木子看头目如此害怕又将短刃收回,继续在火折子上烤着,“别怕,不疼的,当时我十分好奇,所以便去询问了专门去势的老师傅,他将手法技巧全教我了,只不过我还没试过,正好今天有个这么好的试验品”,鎏木子将短刃送到嘴边吹了吹。

    “你……你休要乱来,不然陆国公的家眷休想活命”,头目硬着头皮说道。

    “阿盏妹妹,拿块木头给他咬住,完后你离远点,一会场面会有些血腥”,鎏木子玩味的看了头目一眼然后对身后看着他目瞪口呆的阿盏说道。

    “啊……好”,阿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会才反正过来四处找木头去了。

    阿盏一走鎏木子便将刀划向头目的裆间,瞬间一个口子就被划破了,吓得头目哭出了声,“你不是说等她拿木头回来再阉吗,你怎么现在就动手”,头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这不是为了节约大家的时间嘛,先把要去势的部位处理好,待她寻来木头便可直接去势,不过你放心,很快,我手起刀落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相信你还没感觉出来就已经结束了”,鎏木子怪异的笑着,边笑边继续将短刃伸向头目的裆间。

    “我说,我说,你这个恶魔,我说还不成嘛”,头目的心里防线在鎏木子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战冲击下被完全击溃了。

    “说吧,不然她找回木头后你可就没有机会说了”,鎏木子收回刀异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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